《文枭之道》第202章


嘴,说你们不用猜了,是侯二十一。
即便秦唐说这些战争机器不适合在都市生活,但斥候部队从来只听一个人调遣,没有暴君同意,充当秦三代保镖的斥候部队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沈墨君敞开大门,面对众多顶着脑袋的枪支,笑得凄凉。
“可以放人了吗”?站在前方的秦唐,一袭素衣,衣阙有些褶皱。而他旁边的许满山,红樱枪树立于地,枪头血迹顺势而流,一袭青衣,染就一树芳华,两袖月光,诉说绝世风雅。
廉颇老矣,尚能饭。
“墨君”别墅内,又一人影出现,正是秦三代无比熟悉的游牧之,他低着头不敢看秦唐,挣扎有一会,他迎上秦三代双目,真诚相待,“别墅周围我埋了数吨烈性*,放我们走如何”?他又温柔的看向沈墨君,轻声道:“你曾说,如果有一天疲倦了,让我带你远走高飞。我现在就带你走,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游牧之知道沈墨君让他按*,已存了同归于尽。赢了,权倾天下。输了,一无所知。所有努力都腹水东流,活着有何意义?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从来都是在利用你,只为了我掌权的工具,你想成为我的男人,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我经历的男人无数,哪一个不是风华绝代天骄,你有什么?凭什么让我跟你隐居过清贫日子。游牧之你醒醒吧!既然摊开了,不妨直说,你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男人,我看不上,听得懂人话吗,听得懂就赶紧滚”!沈墨君将一腔怒火全都发在了受气桶游牧之身上,这个男人除了一往情深,其他的一无是处。
“对不起,不能让你成为王的女人,如果我是皇上那该多好啊,可以将偌大的江山送给你,而我,只愿每天留怜在你的身旁,从此不早朝。骂我昏君又如何,我只眷恋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其他的,我并不关心。墨君,我知道你想让我离开,可没有你的日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我替你牵制他们”。游牧之用情至深,或许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傻子,明知她不喜欢自己,亦成为飞蛾扑火,无怨无悔。“让她走,我用的是子母双控开关,墨君手里是母开关,我是子开关,但并不妨碍性能,只要我轻轻一按,没有一个人能安然从此离开”。
沈墨君千言万语,一字难言。
“我知道你为了让我走才说的那么难听,墨君,我不能让你成为王的女人,但我愿意为了你付出任何代价。如果可以,尽量不要在华夏地界出现,这儿的掌权者从不会让一个组织驾临于他们之上,留此,迟早会着了他们的道”。这一生我们或许有缘无分,只期盼下一生,我们还能重逢。
沈墨君看着他的眼,终是踏步。却被秦三代挡住,“你以一个失败者姿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离开了,是不是说不过去。离开可以,留下母开关”。他可不想待会沈墨君走下山脚,将他们以别墅为墓。他又看向游牧之,淡淡道:“我真替嫂子和孩子不值,她们为了你每天以泪洗面,你倒是洒脱的两袖清风,对得起她们吗”?
游牧之不言,事到如今他还有退路吗?
“你真以为你赢了吗?你不过是一颗可悲的棋子,被人操控罢了。你爸秦二世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你最清楚,你爸身后又有什么人物,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是输了,但不是输给你,是你们举国之力,我输得不冤。不过那又如何,我共济会人才济济,我一个沈墨君不过末流,你们能扫清所有的障碍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得到想要的一切”。沈墨君突然间看明白了,她沈墨君早就入了别人的眼,之所以放任自流,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幸好她独来独往,没有联系上线。
“我的国叫华夏,我们的人民称为炎黄子孙,在国危难时,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牺牲的棋子,秦二世能将我当成棋子,我很荣幸”。从斥候出现,秦三代便明白了,秦二世虽入狱,但真正的主角还是他,一个步步为营,将天下为棋盘的男人。
第二一九章 吉人自会有天相() 
“你别高兴的太早,秦素雅还在我手中,地下深埋的*不曾排除,大不了一起下地狱,我看那个在幕后算无遗漏的男人是否能笑到最后”。沈墨君突然被激起了戾气,走进别墅,将犹如粽子的秦素雅拉至门前,用枪抵着脑袋,一字一顿道:“现在,你赢了吗”?
被枪指着的秦素雅很平静,只是看着秦唐,一如既往地消瘦,但很有棱角,他和几年前相比,几乎没变。
“闹出这么大动静,即便这儿是顶级富人区,辖区派出所或许会拖延出警时间,但给你逃跑的时间并不多,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走,其一,大家一起和这个操蛋而又美好的世界说再见;其二,皆大欢喜,你留下母开关,可以离开。你不相信我们没关系,但对你偏爱的游牧之,你没有理由不信任”。秦唐压下一切,他现在是主心骨,不可乱。尽管他此时紧张的连呼吸都困难,人不惧死,但惧怕死的过程。而且有秦素雅和一群与他出生入死的大老爷们,他要对所有人负责。
“如果我偏要选择第三条路呢”?沈墨君一枪打在秦唐大腿上,女人疯狂的下场往往让人难以预计。“我选择让你痛苦死去,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如梁山伯、祝英台化蝶,凄美而浪漫的传说”。她根本是报了死志,对于已经暴露,于组织无用之人,沈墨君的下场已经注定,知道了太多内幕,她唯有一死。即便侥幸逃跑,天涯海角,组织也绝不会放过。何不干脆死的轰轰烈烈,至少黄泉路上不会寂寞。
秦三代修过心理学,当时他导师还夸过其天赋不错,一个趔趄之后,他支撑着不让自己摔倒,男人没有跪着生。一眼看过,沈墨君突然的放松,秦唐眉头紧皱。在这的都是老江湖,学习不是只有书本上才有,社会才是最好的老师,这个女人只怕不愿苟活于世,也对,对于一个缜密组织,无用就等于死,许满山手中的红樱枪紧了紧,若有机会,一双如鹰隼的双眼发着光,若有机会,他会放手一搏。
“枪扔地上,七将二神一菩提,一来就是三,而七将出名在势,单兵作战秦二世身边最优秀的恐怕就是眼前的三位了。李刚,我知道你的枪快,但你要一次性射杀两个,而且让我们没机会按下手中控制,你真以为自己是神?放下枪,游戏还没有结束”。沈墨君享受这种占据场上主动的快感,自小生活在农村,看着村干部耀武扬威,欺负她老实的爹妈,她就想有朝一日衣锦还乡让那些曾经欺负过她们家的王八蛋好好看清楚,曾经可任意欺凌的小人物也有绝地反击的时候。
或许连她都没有注意,已陷入权利中枢无法自拔,与那些曾经乡里的村干部又有何区别?一丘之貉都抬举她沈墨君了。
李刚不敢尝试,所以只能扔掉手中双枪。
沈墨君淡笑,不想得意忘形,这儿没一个吃干饭的家伙,怕自己一时自得着了当,她是存了死心,可游戏还没结束,若死的只是自己,去往奈何桥的路上岂不寂寞。
“接下来就是你了”。她看向被扔在地上的秦素雅,“你说我先刮花你的脸好不好”?
秦素雅向来淡雅如菊,面对生死可以从容,但女人的容,如贞操一样重要,或者在开放的社会,贞操虽可贵,金钱价更高,若在生死间,两者皆可抛。我无曾经颜,生死已无异。秦素雅心里忽有恐慌,脸上一览无余。
“我以为你是圣女,无欲无求。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沈墨君嫣然一笑,畅快淋漓。
“沈墨君,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有种朝我开枪”。秦唐再难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他已有些慌不择路。
沈墨君扭头,凝视秦唐,嘴角微扬,道:“公子秦啊公子秦,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可我偏不如你意”。她将枪递给冷眼旁观的游牧之,右手不知从哪儿翻出薄如纸的刀片,一刀划过,无声无息,片刻之后,鲜血淋漓,秦素雅顿时疼痛袭来。
秦唐不顾一切,许满山一手搭在他肩膀,让秦三代动弹不得,他只能用世间最恶毒的话诅咒,当秦素雅左脸右脸纵横交错,沈墨君终于被秦唐骂的失去了理智,从游牧之手上拿过枪,连着开了两枪。
倏地,一颗子弹由远及近,沈墨君仿佛看到了它的轨迹,直到它没入自己的眉心。
武夫许满山背上秦唐转身离开。斥候带上秦素雅同样有序离开,李刚和小刀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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