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焚爱逆欢》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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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可以用棉棒蘸着水稍微给对方的唇浸润一些,可是,看着男人烧的通红的面颊,杯水车薪,那样根本便降不了多少温度,更遑论等会儿肯定还要喂他喝些熬好的药汁。
单薄的唇抿着可怜的弧度,心里觉得疼,柳墨言脑子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蹙起的眉头舒展,挑唇:"阿睿,既然不喜欢这样喝水,那我换一种你喜欢的怎么样!"
这一次他说了便做,没有一丝犹豫,柳墨言启唇入口了一小杯剩存的水,幸好,还残留着些许温度,没有完全的冷却,然后,擒住男人的下颔,唇附在了他干涩的唇间。
以唇相渡,这样的喂药方式若是对方清醒着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情趣,段锦睿昏迷着的话,柳墨言便没有丝毫那种多余的想法,他只是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地喂着男人水,便是唇齿相依,男人出于本能对水的渴求舌头无意识地在他的舌尖上缠绕,柳墨言也没有分心,一直喂了段锦睿三杯水,估计着绝对足够了,才满意地坐起了身子。
转过身,看到手中端着刚刚熬好的药汁的雪袍男子,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面上透着不善的色彩,眼睛瞪得狠,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似的,厄,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在庄离诀眼中是有多么的刺眼,这是在情敌面前宣示主导权呀,便是段锦睿这个时候还没有清醒,他心情还是压抑沉重的,这份胜利引起的骄傲本能仍然让柳墨言眯眼一笑:"药汁熬好了呀,多谢你了!"
自自然然地从对方手中接过药碗,手一紧,庄离诀的五指扣在碗的边缘,指尖都有些发白。
柳墨言另一只手似是漫不经心地在对方腕脉处一拂:"阿睿现在需要喝药静养,庄大人也不想再次打扰吧?"
庄离诀绷紧的五指松开,唇边漾起一抹笑容,却是透着狠戾与警告:"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柳墨言,希望你真的像是自己所说的一样,一切以着殿下为重!"
他不是纠缠不清的人,便是再多的不甘,他已经输给了柳墨言,或者说,他在段锦睿心中的位置,一开始便远远不及柳墨言,再多的争执,徒劳地让人看他的笑话,药碗递到了柳墨言的手中,转身便走。
有了喂水的经验,喂药顺利的不可思议,没有花多少时间,那一整碗的药汁便全部咽入了段锦睿的腹中,柳墨言拿出手帕,帮着对方楷去唇边的暗色,然后,没有再移动过,便这么一个人守在榻边,守在男人的身边,静静地等待着对方醒来。
月上柳梢头,柳墨言的眼睛睁得都有些酸涩了,他的手指与男人放在榻上的五指相握,静静地望着,仿佛这样,便是一生一世。
"年年"
榻上的人唇蠕动了下,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却是唤着柳墨言,覆盖着紧闭的双眼的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一时间无法睁开,他从来都不在他的当面叫出年年二字,这个时候,也许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清醒吧。
"嗯,我在"
柳墨言唇边含着笑容,没有提醒段锦睿,反而是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应了一声。
第一百一十五章撵人() 
段锦睿好容易清醒过来之后,睁开眼先看到的便是柳墨言含笑的样子,便是背上的伤处还是抽痛的厉害,也觉得整个人安心了下来。
"你"
千言万语,柳墨言去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受伤,他看到庄离诀带来的人了吗?这桩桩件件,在他昏迷时,也没有从脑子里消失,反而让他不能安心昏睡,想要快些醒来。
"以后不要再这么冒险了!"
便是真的有千言万语,到了最后,出口的只有这么一句话,段锦睿感觉到了手中握着的另一只手,冰凉凉的,还有些细小的伤痕可以感觉的到,不复从前的无暇细致,男人的唇动了动,声音嘶哑的厉害。
"我出京的时候,便预料到了,她不会"
段锦睿的手动了动,想要主动松开柳墨言的手,他没有等到对方疑问,心里的一丝疼痛与愧疚让这些应该隐藏的事情,毫不犹豫地自唇齿间溢出。
笑容更加美丽灿烂,映着那张风华绝世的脸,越发地让人无法转移开目光,柳墨言指尖按在男人的唇上:"好了,你才醒过来,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柳墨言不是不想要知道段锦睿这一回的九死一生是不是早有成算,演了一出戏,只是,当男人想要坦白,这样急切而不加掩饰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
柳墨言现在只能看到面前的人面色有多么的不好,大病还未曾痊愈,他需要的是安心静养,这样别有意味地安抚了一句,男人果然因着他的话而忘记了一些沉重的事情,反而是耳根微微发着红,以后,以后,这样的两个字,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其实,便是最安心的承诺了,段锦睿承诺过柳墨言很多事情,而柳墨言,却从来未曾在感情上承诺过段锦睿一次。
安抚了段锦睿,柳墨言然后便赶忙着吩咐人熬些补汤给男人补补身子,便像是药汁一样,可能是庄离诀早已经吩咐了,没有等多大会儿工夫,就送来了,柳墨言还要亲自伺候段锦睿用了补汤,段锦睿拒绝了,他看着柳墨言有别于素日的稍微有些狼狈的样子,没有多想,直接说到:"我自有下人伺候,你先去梳洗休息一下吧!"
柳墨言这时才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明知道段锦睿不可能是嫌弃他,仍然黑了面色,沾染了也不知道是谁的血迹,穿着的还是他和别的女人拜堂时候的喜服,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是有些小心思不愿意假手于人伺候段锦睿,柳墨言这个时候也不好再拒绝男人的好意了。
柳墨言出去之后想起问自己的人,才知道,他原来庄子上的人倒是没有被怎么样,只是被庄离诀的人控制了自由罢了,对庄离诀的印象,倒是又好了一些。
没有去将自己的人先解救出来的意思,他们现在这样很安全,没有什么事情,柳墨言急着换洗一身干净的衣物,然后去照顾段锦睿。
柳墨言洗浴的时候动作很快,将那身红衣扔到了一边,换了一身的白色,其实两世以来,他从来不喜欢这种纯澈的色彩,世上从来没有真正无暇的人能够撑得起一身雪白,穿白衣穿的潇洒好看温和的人也许比什么人都黑暗阴毒,柳墨言不认为自己是那么大奸大恶的人,他只是有些自私,但是,他也从来不自认自己多么高尚无垢,不愿意穿着这样的颜色来膈应自己。
只是想到段锦睿总是一身的深色,而庄离诀一身的雪色站在他的身边那黑白分明却又无比融洽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弃了红衣,穿了白衣。
梳洗着装,这些事情动作快的话,一炷香的工夫便将自己拾掇的差不多了,神清气爽的,柳墨言快步向着安置段锦睿的房间而去,只是,到了院子外面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围着不少的人,来来往往,似乎在搬运什么东西,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面上轻松的神色一紧,眼神凛然。
一眼看到站在正中间指挥人的庄离诀,柳墨言走过去,还算客气地询问对方发生何事。
庄离诀面色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向以往那样不是恶言相向,刀剑相加,便是对柳墨言不理不睬,唇动了动,样子颇为为难:"你自己去问殿下吧,若是可以的话,劝一劝殿下"
柳墨言莫名其妙,越过庄离诀,大步进了屋子中,正好看到段锦睿被人搀扶着像要往外走的样子。
"你们做什么!"
厉声呵斥,柳墨言没舍得对伤号发脾气,直接对着搀扶段锦睿的人发怒,气息翻滚,虽然是一身纯澈的白袍,虽然将一身的血腥洗去,柳墨言本身所带着的那种肃杀气势让两个扶住段锦睿的人身子一颤,脸色发白。
"你们难道不知道太子伤势严重,现在不能够移动吗?"
上前两步,强硬地自两人的手上将人接出来,柳墨言横扫了段锦睿一眼,双方心知肚明。
"说吧,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走?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伤势很重,不能够再颠簸了吗?"
等到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房门关紧,柳墨言双手环抱,气哼哼地看着被自己重新按倒在榻上的男人,段锦睿现在身上换了一身明显外出的袍子,连带着披散的头发,都被好好地束在了一起,发间一定紫金冠,要不是相信片刻前记忆里男人实实在在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谁能够看出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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