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骄妃,你有喜了》第531章


真能舍得下的话,那便来吧!
在这一瞬间,楚白忽然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之后,尽数是寒意,再无半点笑容。
有时候,玉阿娆总会忍不住地想,他们一步步走来到今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不通,她抬头,冷剑仍旧握在手上,“你可还有话说?”
“无话可说。”楚白破绽而笑,“玉稚是我伤的,你要动手便动手,扭扭捏捏算什么样子。”
玉阿娆手在颤抖,几乎快握不住手上的剑了,但她依旧勉强镇定下来,手心里即便攥出浓密的汗水也无法让她逐渐安心下来。
楚白一步步走近,“下不了手吗?我教你。”
随着他走近之后,玉阿娆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她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可对于他,她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的,奈何楚白并没有想放过她的打算,竟然直接用手握住了锋利的长剑,手心都渗出鲜血来了,他也丝毫没有感觉般地继续逼近,一方面让玉阿娆心惊胆战,一方面不让刺来的长剑移动半分,生生地往他心脏处刺去。
划拉一声,刚穿破一层薄薄的皮肉,她便手抖个不停,连忙把剑给扔了。
楚白握住长剑,嘴角依旧在笑,但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
这个时候,宁愿他哭着,都比笑了要好。
玉阿娆张大眼睛望着他,她都松手了,而他却没有住手的打算,仍然握紧了长剑不断地往心脏处刺去。
“你疯了啊!”她最终忍无可忍,狠狠地打落了脸,这才没有刺进他的心脏。
楚白却笑了,喃喃地望一眼地上的长剑,最后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忽然颤栗了下身子,所有的勉强都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借着几分薄弱的月色,玉阿娆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的脸色比玉稚还要苍白一些,瘦得跟个纸片人一样,瘦骨嶙峋,看不到一点人气味,她沉了沉眸子,察觉到什么,一步上前翻开他的衣领,只见得在脖子下面穿插着两道伤痕,显然也是用刀剑划伤的,看着不深,其实深可见骨肉,森然恐怖。
他竟然,也有和玉稚一模一样的伤!
再继续去翻他的手,发觉手臂上也有伤!
正要继续去翻,楚白已经恢复了几分面色,冷静地扼制住她的手。
第1426章 喜之若狂() 
玉阿娆颓然地把眼睛给闭上去。
在看到楚白伤势的那一刻就已经弄明白了一切,他和玉稚确实是打了一架,并非只是一人有伤,两人都伤的不轻,算是旗鼓相当的伤势,一个个出手极其狠辣,一剑划去可见森然白骨,这是要拼了命的往死里去打啊!她想到自己原是要找上门给玉稚讨说法的,可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白的心越发冷了,“你当初说,不准我伤他,若他伤我呢。”
她沉默,正因为她要继续沉默下去一句话都不说的时候,忽然又抬起头,“我不会让他伤你。”
一句话,在夜色中低低响起,很是低微,但楚白耳力不错,自是听到了,他当场愣住,冰凉许久的心中荡漾出雀跃的情绪来,这么说,可是将他和玉稚放在了一个等量里?
可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喜之若狂。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顾不得两人中间跨不过去的横沟,顾不得那些家国仇恨,顾不得当初在竹林里说的永不相见,他现在只想紧紧地抱住她,贪恋地呼吸着只属于她的香甜气息,这么想着,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细语呢喃。
“你可知,你有多久没理我了?”
“这些日子我食不下咽,睡不安稳,无论我怎么用繁忙来麻痹自己都于事无补,每到劳累厌倦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你,想起和你一起在梅花下说话吃东西的情景,想到我们同床共枕的温暖。”
“我喝酒,借此来灌醉自己,可谁知道,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是你,那晚我没喝醉,我知道来看我的人是你,我也就装醉抱着你睡觉,我多想那样抱着抱着就一辈子了,可是,不可能啊,你还是醒了,我也还是醒了,那晚不过是做的黄粱美梦罢了!”
他一字一句在复述着,话有千万,凝结成千千情语。
玉阿娆听得震撼震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反而还多了些许酸涩。
“我这些日子尝试了许多办法,可就是忘不掉啊,殊不知越是想要忘记就越忘记不了!”剩下的,楚白没有全说出来,他曾尝试过忘记,但从未打算放弃,他这些日子不断地与玉稚作对,无非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已,到今夜,一身伤痛,终于将她给等来了,甚至不惜用幼时的回忆勾起她的伤感。
“你,你别这样。”玉阿娆实在惊慌,想要去躲,但他紧紧地抱住她不放。
楚白不顾不管地,俯身噙住了她的娇唇,这一刻,媚眼如丝尽数在他的怀里绽放,虽是带着满身的伤痛,但他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楚……白……”玉阿娆的话说不出口,就算是说出口了也尽数变成呜咽,她想推开,但他已经牢牢地制服住了她的手脚,正如待宰的牛羊任凭主人开刀,那股无力感又回到她的身上,直到他吻了过来,玉阿娆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原来今晚又喝了一点点酒吧。
刚抽出一点心神去打量,结果就没办法一心二用了,他不满她的出神,在怀中的唇上重啃一口。
第1427章 可否坐坐() 
“疼啊!”玉阿娆没好气瞪他两眼。
楚白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头发的芳香及体香迅猛钻入鼻尖,他深深地吸口气,大力呼吸着。
“娆儿,我们成婚吧!”
玉阿娆推开他,望向天边无极之处,望不到终点的时候才在一片蒙黑中回转过头,神情漠然。
楚白紧了紧,大力地握住她的手,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太大时候又猛然松开,却又怕她就此甩手离开只能再次握住不放,疼就疼吧,他陪着她一起疼就是!
“让我想想。”玉阿娆盯着楚白看,见他满脸肃然之色,沉着开口,“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离开梅花林里时候,天色已经朦胧亮了,朝着行走在孤寂深街的玉阿娆翻了一个鱼肚白眼,她没有回凌王爷,往废弃宫殿那头走去,她小时候一直住在那里,因此比谁都还要熟悉里面的一草一木,顺利偷溜出去,带了一壶果酒来到父母的坟前,满脸凄然。
她给自己端了一杯酒,又给父母的坟前倒了一杯子酒,“爹娘,女儿这么久才来看你们,是女儿不孝。”
风中静静,万物无声寂然。
她再倒了一杯酒,笑得花枝乱颤,“爹娘,女儿现在长大了,以前娘说我像爹,但爹又说我像爹,所以我现在到底像谁啊?不过我知道稚儿像谁了,跟爹娘都不像,但他现在长大了,越发俊俏,若不是我当年没有保护好他的话,他一定会无忧无虑地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
眼泪如珠子一般落下,只有当着父母孤零零的坟前,她才敢放声哭出来,把这些日子的为难痛苦倾诉。
等缓过神来的时候,玉阿娆已经半靠在娘的坟前,扒着墓碑闭眼凄声问,“娘,我究竟该怎么办?”
当然,石碑是没有任何声音能穿出来的,那些久远的记忆正距离她慢慢远去,可有十分清晰地刻在脑海中,爹娘的一颦一笑,爹柔情地抚摸着娘亲温柔的脸庞,犹如珍视着宝贝一样,她小时候并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爹爹是真的很疼娘亲,也很疼她,直到现在……
她摸着柔软酸涩的心脏,隐隐泛痛,她好像懂了。
可一切都变了,变了!自从娘亲死后爹就变了,而害死娘亲的人就是楚白的父亲,当今皇上!
她能怎么办?去报仇吗?可她有那个能力么,没进宫或许就被人给杀了。
楚白对她说的那些话,成婚……可能吗?他们两个隔着的是血海深仇,即便并非他们所为,但早已是划不清的恩怨,她若是与楚白在一起生活地幸福快乐,又如何能对得起父母以及家族的灭国之恨呢!如今,楚白掌握着朝政,而皇上一点表示都没有,明显是故意放手的,当今,只有楚白才能与玉稚抗衡。
而玉稚,是非复仇不可的。
她该怎么办?
玉阿娆能做的,只有跪在父母的坟前哭泣,颓废地喝着果酒,压根醉不了。
身后传来一个脚步声,玉阿娆擦了擦眼泪,回头一看,见到是妙玉的时候愣住了,她还以为是玉稚或者是老头子呢,不过随后便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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