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潜规则:弃妇,做我的女人》第226章


是的,他想什么,她都明白。
他们二人早就能从眼神读懂对方心意,她的一句话一丝眼神只有他会明白,他的一个动作一些念想也只有她会了然。
这就是兔斯基或者涂蘼或者项昊辰,或其他任何人所不能感受到的,只存在他与她两心之间的一些东西。
除了他与她,这世上谁都不是,曾加入他俩当中亲身经历的人。
那样爱过,那样的,血的盟誓。
由此好比她固执地认定他不会真正伤害她,不会真正地将她的心刺得鲜血淋漓,虽然想过那么多次要分手,却终于下不了决心。
可能他也有些确信的东西,譬如,她对他的爱,她定然会原谅和宽恕他,不论他做过什么,她都会一次又一次地回到他身边,只因为他爱她,所以她就要回应这份爱,即使背负深重枷锁。
——不,她不要。
项昊翔静静地笑了笑。
那笑容是那么残酷,却又那么瑰丽,霍然一股魔鬼的思想控制了他的大脑,唇角蜿蜒出血红的颜色,一种莫名的情绪控制了他!
他向前伸出苍白修长的双手,放在落夕的脖颈上,眼神迷离,带着甜蜜的笑意,以及坚毅的决心。
绝望,炽烈:
“落夕,如果我们就这么同归于尽,会不会就能够幸福了呢?如果这世上千万条路我都不可能和你一起得到幸福,那么,在地狱中,是不是就能得到幸福?”
他的这句话,仿若凄厉的魔咒,倏然击中落夕的心,她也想幸福,想和他一起得到幸福,这是她每天夜里的祈愿,那么多次,那么多次,她差一点得到幸福,那么接近,那么接近,后却落到如此结局。
那么多次,那么多次,她差一点得到幸福,那么接近,那么接近,后却落到如此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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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这里之前她曾经想过,她发的誓都是真的。
不论发生了什么,她都愿意和项昊翔永不相弃。
但,“愿意”不同于“应该”。
但是,即使誓言言犹在耳,即使自己的心意没有改变,她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男人,这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凶手!
而且关键的是,即使在这一刻,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所做的是错的,他的眼瞳中,满满涨的都是当初复仇成功之时的喜悦和桀骜!!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爱着他,那么深的爱着他!
那是种,低到尘埃里,却还卑微地开着花的爱
是的,知道了他就是陈子翰之后,她的恨意愈加胀满,而她的爱意也愈加汹涌。
原来他不仅是她终的爱,也是她初的爱。
是的,他得对,或许在这个世间他们俩已经不可能幸福了。
那样深的怨恨,丧失了所有得到幸福的资格。
也许只有一起坠落到盛开着奈落之花的沼泽,才有可能幸福!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如果她够自私的话,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如果这人世不能允许他们在一起,那么
——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
如果这。
才是我对你的爱。
而他的双目是血红的,那却是幕天席地的,开到荼蘼的玫瑰。
落夕,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同归于尽吗?
如果你愿意,我也毫不犹豫。
没有你,生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想告诉你,什么瑞翔,什么见鬼的支票,我都可以无所谓。
但是我要和你一起走那奈何桥,喝那忘川水,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不能忘了彼此!
第四百二十五章 责骂又算什么() 
就在此时,一声男子的怒吼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住手!”
但两个人深陷在彼此的眼眸中,就似乎完全没有听见。
瞬间,一个身材修长,动作矫健的俊朗男子飞速奔了过来,惊惶不已地扑向了落夕,狠狠地扳开了项昊翔掐在落夕脖颈处的手指!
项昊翔的意识也有些恍惚,甚至没来得及反击,落夕就被一把拖开。
落夕恍惚地抬起了头,眼前慢慢勾勒出一张原本俊朗阳光,此时却纠结成一团的男子面容:“——兔,兔斯基?你怎么会在这里?”
“傻瓜,到了这时候你还有心思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刚刚差点命都丢了你知不知道!!!”
涂思启一边将落夕搂入怀中,一边愤慨地瞪着项昊翔:
“你这个混账!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以前只以为落夕爱你就愿意把她让给你,希望你们能够幸福,但我内心从来就没有对你有过好感,近我又听了那个传闻,当年你为了得到歌微核心的秘密技术和后重要的客户名单,不惜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叫陈子翰的人,欺骗落夕的感情,然后又将她抛弃,这也就算了,而你竟然又厚颜无耻的接近她,只为了那张支票!”
涂思启从来没有那么愤怒过,他的脸庞扭曲了,“项昊翔,你到底算不算一个人!你竟然还想杀落夕,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你这个变态狂!杀人狂!嗜血的魔鬼!滚回地狱去!!!”
项昊翔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涂思启的唾骂一般。
事到如今,什么唾骂,什么指责,又算什么。
他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只是狠狠地盯着落夕,仿佛下一秒,就不能够再看见她。
所以,极其贪恋的要将她的轮廓,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她每一根发丝,都深深刻进心里,烙印起来,永不忘记。
而落夕同样也是失魂落魄的望着他!
两个人都仿佛中了某种奇妙的魔咒,严重只有彼此,带着仇恨,也带着跟那仇恨同等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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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思启的身体都发起抖来。
为什么。
他从来没看见过这种景象。
明明应该血海深仇,拼死觅活的两个人,却好似被巨大的磁场牵引一般,不愿放弃,也不忍放弃。
消除了一切的理智,只是痴痴地贪恋。
——那是怎样的力量??
再也忍不住,拽着发怔的落夕就往前走去,“傻瓜,快跟我走。”
落夕机械的看着他,下意识地反抗:“你要带我去哪里?”
涂思启恨恨道:“不管去哪里,离开这个恶魔,你还想怎样,你想被他杀掉吗?你连这血海深仇都不准备报了吗?
“血海深仇。”落夕失神地重复着。
手腕一松,便被涂思启越拖越远。
血海,深仇。
那是那么遥远的距离。
“是啊,都是项昊翔他害死了你的父亲,落夕,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想和他在一起!”
涂思启不由分地将落夕拖到了一扇门外,那门外是宽阔的停车场,一辆银灰色的,一看上去就低调而华贵的跑车静静的停在那里,沐浴在黄昏的暮色里。
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天黑了吗。她已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是啊,不管这人间发生多少可笑或可悲的事情,日升月落,永远如此,人类又是多么的渺啊,她想笑又想哭,表情麻木,然而直觉却愈加灵敏。
第四百二十六章 做我的女朋友() 
突然闪起一个念头,对了,为什么她当时看到这辆车会觉得如此熟悉,这辆车,是涂蘼的,也就是那一次涂蘼设下阴谋诡计,用药物弄晕了她,将她丢在那张床上,妄图让她的清白毁在兔斯基手上的时候,涂蘼绑架她的那辆车!
怪不得,之前她一看到这辆车就有十分不祥的预感!
“那,这么,涂蘼也来了吗?”她打开车门,冷冷地笑了笑。
“是啊,涂蘼也来了。”
他们兄妹俩这次还真是有备而来,但,无论怎么,兔斯基也是一片好意,她无法指责他。
而且到了现在,她还介意涂蘼做什么。
累,实在好累。
疲惫的笑了笑,抬头对涂思启:“兔斯基,谢谢你。”
“不用谢,你知道,我什么时候都是你的禁卫军。”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爱宠地,“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休息,睡一觉,然后再跟我商量之后的打算。”
不,落夕现在还不能睡,她的脑中还有千千万万个疑问需要他去解答,她现在还不能睡,也没有时间睡。
她慢慢镇定下来,看着涂思启的眼睛,静静的问:“兔斯基,你之前要告诉我的那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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