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也要谈恋爱》第94章


“啊,俞小姐除了身高像东京天空树,其他都很完美了。”
“要是再矮一点,作为偶像出道也会大火的吧!”
“就连说日语时的口音也很卡哇伊啊。”
……
逛到一半,不等俞襄出口问,就有小伙子把镇厂之宝“大正三色”的培育流程一股脑地讲了出来——而在不久前,一条极品大正三色刚被拍出了2亿日元的高价。
精神股东兼预备役老板娘俞襄边听边记,心想有大川养鲤场的帮助,不出半年,中江锦鲤馆绝对能将全国第一的称号纳入囊中……
琢磨到这层,她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用日语叽里呱啦地找人套话,巴不得将大川正和的一点底牌都搜□□净。
邢觉非的注意点却在俞襄浑然天成的异性吸引力上。
——普吉岛那艘游艇上,她也是轻轻松松就将所有船员都招到了身边,众星捧月。
于是,和大川正和一起边走边聊、落在后面的某人,默默加快步伐,上前多此一举地帮俞襄理了理毛领子:“别着凉。”
俞襄回头,冲着邢觉非甜甜一笑,悄悄把手塞到他掌心:“你试试,我手很暖和的。”
“嗯。”
邢觉非说着,拉起她的手亲了亲——居然是非常少见地……公开秀了把恩爱。
俞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慌忙把手拿回来:“别人都看着呢。”
“那最好。”
“……”
办完正事,两人第二天就在大川正和的邀请下前往日本最著名的温泉乡——别府,住进了他们家的日式温泉旅馆。
旅馆不大,却古朴精致。
穿过回廊走出去,典型的传统日式庭院里,白色砂石铺满地面,镰仓时代的花头窗幽禁住一方雪景;石灯笼火光朦胧,流水划过逐鹿,哒哒轻响着,惊起鸟儿,静谧人心。
吃完午饭,俞襄在房间内小憩了片刻,醒来发现身边无人,寻了出去。
旅馆走道狭窄,来来往往的住客身着统一的浴衣,走路声音极轻,偶尔需要借道,也会很礼貌地退到一侧,让对方先走。
让来让去的过程中,俞襄被不下两波男性住客问了联系方式。她不住地道歉拒绝,然后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路过分叉口,俞襄听到了熟悉的男声。
邢觉非正站在另一边道路的尽头,同一名金发碧眼的窈窕白人女孩说着话。
他们沟通时用的不是中文或英文,俞襄听不懂,却能看见邢觉非脸上面对陌生人时不常有的温和笑意,以及那个年轻姑娘眼神里掩饰不住的热切与专注。
容貌俊美的男人身着细条纹浴衣,领口微敞,束带在劲瘦的腰部一系,显得他肩宽腰窄,英挺不凡——大写的招蜂引蝶。
俞襄眼睛一眯,走出几步,躲在拐弯处继续暗中观察。
这时,一队刚刚泡完汤的大叔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兴许是脚底打滑,其中一人不小心撞到了趴在转角偷看的俞襄,自己摔倒的同时把她也带得往前扑去。
有人早一步就走了过来,把女孩揽在了怀里站稳:“醒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俞襄推开邢觉非:“打电话?耽误你好事怎么办。”
某人瞬间反应过来,失笑:“那位是大川正和的准儿媳,德国人,鱼类学家。她日语不太好,在这边连说话都找不到人。我跟她讨论了下锦鲤养殖的事情,顺便聊聊天。”
“我和她都是有家有口的,你大可以放心。”
虽然被俞襄误解,可邢觉非当下的心情好极了。
憋着笑意,他轻敲了她额头两下,以示惩戒。
等和那个德国姑娘道了别,邢觉非领着人往房间走。俞襄不由好奇:“你居然会说德语?”
“我本科经济学老师是德国人,他建议我辅修德语。反正有空,我就学了。”
邢觉非说得极轻巧。
俞襄当然知道学语言并不简单,不由惊叹地问:“好厉害!那除了德语和英语,你还会别的吗?”
“还会一点法语。”
“啊,那你用法语说‘襄襄世界第一可爱’。”
“……”
邢觉非稍一犹豫,照做。男人吐词连绵,音调缱绻,仿佛呼出气息里都带着南法的阳光味道与葡萄酒香。
“别的呢别的呢?”
见俞襄满脸崇拜与期待地看着自己,邢觉非抿唇,忍住笑意,说:“我还会……斯瓦西里语。”
“?”
他顿住脚步,弯腰,在俞襄耳边轻声吐出几个字:
“哈库拉玛塔塔。”
*
夜里,别府开始下起小雪。
邢觉非还在和大川一家应酬,俞襄先行回来,踏入房间外的池子里享受。
这边的泉水温度比国内高很多,刚进去的时候她不太适应,感觉像被人做成了水煮鱼似的,可等时间推移,浑身上下的肌肉放松至极限……
俞襄直接趴在池边睡着了。
吱呀一声轻响传来,只松松披着件深色浴衣的邢觉非拉开木头移门,脚掌贴着碎石地面缓缓走近。
稍稍一扯,衣衫尽落,邢觉非迈着长腿跨进池中。
水波搅动,涟漪阵阵。
俞襄仍是酣睡着。
“也不怕感冒。”邢觉非伸出手,想掐一掐女孩的脸蛋将人弄醒。
他的目光滑到那未着寸缕的无暇裸背上,动作顿在半空。
水温的确很烫,烫得俞襄皮肤泛出一层淡淡的粉;她随意扎起的丸子头要散不散,几缕发丝滑落下来湿漉漉地贴在后劲处,蜿蜒曲折如墨汁入水。
乌黑划开莹白。
青丝最终汇集到俞襄那对翩翩欲飞、又脆弱至极的蝴蝶骨上。
邢觉非眯眼,基因里潜藏的动物性再次冒头:他想撕裂,想贯穿,想紧掐,想……亲手折断它。
浑然不觉的俞襄,朦胧间只觉得肩头和胸前有痒麻交替的怪异感觉传来,后来这感觉顺着尾椎骨一路传到隐秘处,她终于察出不对,睁眼回头。
新泻的夜,气温极低。
俞襄双颊绯绯,唇珠是透熟的红石榴,饱满晶莹,睫毛上却沾着层薄冰;冰火交融,她像早春初绽的花枝般,艳丽且极具吸引力。
眼神里的茫然,却使得俞襄带上几分无辜与纯真。
“你来啦。”
她微微往后一撤,把邢觉非不安分游走着的手拨开,撇嘴笑他:“上次一起泡温泉的时候……你就在琢磨这些了?”
俞襄不知道一般人的频率是什么样的,但邢觉非平时再忙,两人只要凑在一起,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他也会从她身上讨要点什么来果腹。
却总也不知道饱。
“嗯……”邢觉非捉住亲了亲,“你当时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俞襄不忿,想辩驳,最后却反用手臂勾住他脖子,说:“那现在也是。”
邢觉非轻叹:这个女人,果然是他毕生感情唯一的入口。
以及出口。
“进去,还是这里?”
邢觉非坐在池边石台上,发梢滴水,呼吸灼热;男人光裸紧实的肌肉纹理往外冒着水汽,有种蓄势待发的性感。
雪又开始下,两人都说不清身上到底是冷还是热,总之,一种异样情趣。
“就这里。”俞襄说。
邢觉非中途想去房间拿东西,她没让:“很安全,不要紧的。”
结果……
想起那天的荒唐与主动,俞襄耳根瞬间红了,却仍是埋怨着:“你也可以坚持啊。难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我这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欣喜至极的邢觉非,此刻是格外的温柔而好脾气:“而且,我确实没有理由坚持。”
“那我书不读了?白白复习那么久!”
“生了宝宝再去考也是一样的。”邢觉非慢条斯理地分析。
“在职深造可选的学校本来就不多。你再过一两年刚好达到条件,可以去报考在职研究生。到时候全国各地的学校任挑。甚至可以考虑留学。难道不是更好?”
与中江合作开办在职深造的大学,确实只有七八所,其中专门开设海洋科学专业的更是所剩无几。
俞襄想了想邢觉非说的话……
似乎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还是怪你!”她情绪还堆着在,干脆无理取闹,“就怪你。”
邢觉非无奈:“怪吧怪吧。我乐意。”
好在两人在日本期间比较克制,前后都没有过多饮酒,包括回来后也是。去医院做完检查见情况一切良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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