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随云逐月》第170章


看了起来,慢慢腾腾地看了一个半时辰,等他出了工部的廊房回家时,只觉得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心中更是将贾政给狠狠地唾弃了一番,尼玛得多无能啊,能够忍受工部之中人的异样目光,难怪一心想着谋贾赦的家业。陈双喜觉得自己得好好打算一番,等和大房各归各位之后,将一干拖后腿的人和事儿都给摆平了,一定要想个法子外放才成,哪怕是小小的县令,也比这和贾家人窝在一处,天天在工部里熬日子强
陈双喜乍一听是贾母唤他,猜测是为了早上那两丫头的事儿,脚步不停,边走边打发小厮来喜去看贾赦回来了没有,才进了贾母院子里,竟然不见了丫头婆子的影儿,出奇地安静。他觉察出有什么不对,脚步微微顿了下,嘴角勾起淡笑就踏步进了屋。
“哗啦——”陈双喜才掀开帘子踏过门槛,一片血红色当面泼来,他脸上的笑完全凝住了,他抬眼看向罗汉床上坐着的贾母,再看贾母身边站在的王夫人,目光落在了一穿着青色道袍手执拂尘的道士身上。
陈双喜缓缓伸出手在脸上一抹,一脸的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婆媳俩个道士来泼黑狗血给他驱邪呢!他冷冷一笑道:“老太太唤儿子过来就是为了泼儿子一身狗血的?我看这位大师要好生给我们老太太、太太看看了,这是老糊涂了还是中邪了。”
王夫人神色有些尴尬,微微低下了头,倒是贾母,这么多年从贾府的重孙媳到高高在上的老太太熬过来,那城府不是王夫人可比的,神色不变,只是看向那张道人道:“大师,二老爷现在回来了,你方才说二老爷是昨日午歇时邪祟入体的,现在就看你的能耐了,希望能够还我们二老爷正常。”
张道长细瞧了陈双喜的神色,心中纳闷,半点异处也没有瞧出来,只是他在贾政午歇的地方发觉了一些不寻常,思量了一会儿才道:“老道瞧着二老爷这般该是被是被阴秽之物影响了心智,须寻一血气正盛八字极重之人来守护几日,在此期间,府里的阴人女眷尤其是有孕的者切记不可近身,再带着一个贫道祖师传下来的灵符,待过了七日便没有大碍了”
“大师还真的高,我身上有邪祟之物,你来说说那是个什么玩意?说不出来吧,我看你就是个满口胡言的骗子,驱邪?”陈双喜冷笑一笑,当即走近那张道士,一个拳头就招呼了过去,又闻着自己一身的狗血腥味儿,心中的怒气便全部发泄在这张道士身上了,一阵拳打脚踢,将围观的贾母和王夫人也给吓得不轻。
“住手!快收手,这你孽障,还说没中邪?你平日里最是讲君子之风,从不和人动手的。”贾母利目射向儿子,这个时候她更加相信儿子是中邪了,她的次子最是孝顺的,眼前这人,绝对不是她的儿子!
“来人!将二老爷缚住。”贾母说着,当即有四个高高壮壮的婆子进来围住了陈双喜。纵使陈双喜从前的身手不错,但是现在的身体是贾政的,不过是幅花架子罢了,不多时就被几个婆子给压制住了。
贾母又给了王夫人使了一个眼神,王夫人看向丈夫,接触到他冷厉愤恨的目光,心中一颤,只是想起了这国公府的家产想起了三个儿女,她还是抛开了犹豫,将马道婆给的一张符纸取了出来烧成了灰撒入了一盏茶盏中,这才给陈双喜端了过去。
“混账,你这是不将我这个丈夫放在眼中了,放开我”陈双喜用力地挣扎起来,却挣脱不得,只得看着王夫人端着那茶盏越走越近,心中才急了起来,暗自后悔自己小看了这两个女人。
139 世间万事皆有因() 
赖大家的宅子在城西的百春胡同里,陈双喜和贾赦、贾琏都是骑着马的,家丁和衙役虽说是步行跟着,也没有费多少功夫就到了赖家宅子门口。百春胡同多住着小吏和富商,赖家的宅子在这里算不上最大的,却绝对不小,门庭上修得也颇为气派,上面还似模似样地挂着“赖宅”两字。
“还真想不到赖大竟然有这么样的宅子,京城里头寸土寸金,这宅子至少要一千两银子吧。”贾赦下了马就不淡定了。
“大哥你是不知道这几年京城里头的地价,也不知道这宅子里头的情景,没有两千两是绝对买不到的。”陈双喜可是记得,赖嬷嬷后来还请贾母过来逛院子吃酒呢——能请动看了一辈子好东西的贾母过来逛逛,这宅子里头的布置定然是不差的。说到这里,陈双喜就不明白了,依着贾母的精明,难道真的不知道赖大一家子奴才出身,挣来这样大的一份家业太奇怪了吗?可就没有见她多说半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家丁上前叫门,开门的小厮先前的态度很是倨傲,后来看见高头大马上的贾家爷们,又看见后头跟着的高高壮壮的家丁和衙役,神色才变了,忙不迭地作揖道:“几位老爷找谁?我们家老爷不家,少爷去了学堂,只少奶奶在家里,不如小的让人给我们老爷送口信去”
小厮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下马的贾赦踢开了,“狗东西,你们老爷那也是老爷我的奴才,还不快快让开!”
陈双喜等人跟着进了宅子,一路往后头的正厅行去,一路上所见,虽然不及荣府的宅子气派,却也是十分的齐整宽阔,院子中泉石林立,花草葱茏,更有不少得楼阁亭轩别说是贾赦的脸色不好看了,就是贾琏和陈双喜神色都极为不好看,他们心中已经默默给这宅子重新估价了,至少也有五千两银子的。
直到了厅中,陈双喜才开口对着贾赦道:“大哥别冲动了,也许我们还真的拿赖大无法,他们家的儿子赖尚荣没上咱们家的册子,估计这宅子是放在赖大的名下的。”他的话才说说完,便听见外头一阵喧闹声,却是一大群丫头婆子簇拥着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少妇过来了。
那少妇正是赖尚荣的妻子康氏,她也算是正正经经的官家小姐,其父乃是长安县附近昌北县的县令。才嫁给赖尚荣不足一年时光,听说有人青天白日地闯到自己家来了,当即柳眉一竖,就带着丫头婆子气冲冲地过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闯民宅?”康氏自持出身比赖家高,大半年里在赖家是说一不二的,此时对着贾家的爷们,也是用对着赖家人的口气的。
贾赦哼了一声,自有家丁说了几分的身份。康氏一听对方是公公、太婆婆主家荣国府的两位老爷和少爷,心中有些畏惧,随即让小丫头去唤赖大的妻子出来,才对着贾家的三个爷们微微一福道:“两位老爷这个时候过来,是我家公公出了什么事儿还是其他的事儿?要不奴家让人去书斋唤我们爷回来?”
“哼,不过是个奴才样子,也配称爷?”贾赦一肚子的火,他说话丝毫没顾忌康氏是个女人,“你们这宅子还真是不错,赖大还真是好本事呢,都要将我们贾家搬空变成了赖宅的东西了!”贾赦看向家丁和衙役道:“你们还不快快动手?”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哪怕是宅子在赖尚荣的名下也绝不善罢甘休——这该死的赖大,住的地儿比他这个大老爷住得还好,他如何甘心?
陈双喜垂眼微微一笑,他就知道贾赦会这样,不管赖家如何分说,这份家财确实是从贾家得来的。就算贾家以势压人,抢回这份家财也算不得什么。贾赦在意的是钱财,而他最在意的,是可以借此将赖大一家赶出荣国府!
“将军老爷这是做什么?哪怕你们是高门大户也不能这样乱来的”康氏急了,她纵使在赖家做主,其实也是个十七八岁娇娇滴滴女子,还真没有见过话都没有说两句就动手的“大人物”,一时间也有些慌了。
只是那些家丁和衙役都是被贾赦陈双喜许了好处的,钱财面前,他们哪管面前的是什么人?不一会儿,漂漂亮亮的赖宅就变得一片狼藉,而被丫头扶着下了病床的赖大家的,一看贾赦陈双喜兄弟俩都在,病弱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差点就跪在地上苦求了:“大老爷、二老爷,我们家的还没有回来,婆婆尚在老太太那儿伺候着,还请老爷看在婆婆伺候了老太太一辈子的份上,看在我们家的大半辈子在荣府里奔波,高抬贵手啊”
赖大家的这边哭诉着,不多时就有好几个穿金着银做妇人大半的妖妖娆娆的女子们也哭哭啼啼地过来了。
贾赦看着梨花带雨姣姣俏俏的几个小媳妇,又羡又妒,对着陈双喜道:“这个赖大说着好听是个奴才,却也纳了这么多得姨娘,还真是学老爷的款儿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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