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记[酩酊篇]》第7章


隼戳恕?br /> 令狐缘则是看李俢然这副吊儿郎当毫不在意的样子,更生气了,别过头不想理他。
李俢然看他通红的耳朵,深觉他的阿缘可爱无比,惹人怜惜,可是开口又止不住的欠扁:“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我们也有,没必要为这事生气。”
令狐缘刚要倒杯水压压火,听李俢然一说,吧唧就把杯子捏炸了。
李俢然:“……”
赶紧揉揉他的手:“伤到手没啊?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说了。”
令狐缘默默撇撇嘴:“才不一样……他长得,太恶心了……”
李俢然心想是“他”长得恶心,还是“它”长得恶心?算了,还是赶紧把人哄好罢。
“对对对,是泥坑里的臭石头和天山上玉琉璃的区别,我的好阿缘,别生气了。”
令狐缘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一杯水,就在李俢然以为人已经被哄好了的时候,令狐缘重重放下杯子叱道:“你难道不生气吗!他、他那样说你!”
李俢然惊呆了。
令狐缘十分嫌弃地看看李俢然,再看看自己,超级凶的宣布:“我、我要去沐浴!”
令狐缘再一次落荒而逃,而李俢然还在呆着,半晌后摸摸自己鼻子:“阿缘这是在,帮我抱不平吗?”
送水的小二过来,就看见那十分贵气的李公子伏在桌上,笑得和个傻子似的。
薄暮降临,夜似轻纱笼罩在别苑的檐角,檐角悬挂的红灯笼与铜风铃轻轻摇晃。终于凉下来的微风撩拨着李俢然的鬓发,李俢然喝完了第四杯茶时,令狐缘裹挟着新鲜的水汽回来了。
李俢然笑道:“阁主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本王可要去捞人了。”说着李俢然发现不对劲,往日这令狐缘虽说确是端正自持、严谨守礼的君子,不至于像他李俢然那般放浪形骸,但像这样浴后还里衫外衫一层一层穿的严严实实,恨不得一丝裸露的皮肤都盖起来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不热么?”李俢然问道。
令狐缘超凶地瞪他。
李俢然怂怂地缩回去,然而嘴角的笑却根本缩不回去,反之,嘴越咧越大,最后狂放的笑声把别苑栖息的喜鹊都惊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这个番外的起因就在这一章:那是在一个炎热的午后,实在无聊的本草打算写个小黄蚊练练手,就有了两位正气凛然的大侠偶遇春宫的段子,写着写着发现不对劲,饼越摊越大……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况了OTZ
小黄蚊突变清水纯爱为哪般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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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翻,今天还有一章→
第5章 共枕
等到李俢然咧着嘴洗完澡,令狐缘房间的灯刚好熄了。
不过这不妨碍李俢然,甚至对于李俢然来说,熄了灯说话,这个中滋味反而更好。
李俢然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就进去,借着月色看见令狐缘已和衣睡下。“阿缘怎这早就休息了?”
令狐缘三分薄愠未消,半撑起身子问他:“王爷难道不累么?”
李修然意料之中地看见令狐缘因为起身而被微微拉开的衣襟,还有深可积水的锁骨,默默吞了口口水。
“累啊,”他堂而皇之地坐在床沿边上,十分君子地把令狐缘的衣襟拢了拢,“但是我觉得,在休息之前,还是来看看你比较好。”
“我怎么了。”令狐缘坐起身,李俢然眼疾手快十分狗腿地帮他垫好枕头——这等好机会小王爷自是不会放过,垫枕头可以离得多近啊,都能感受到阿缘的呼吸,粗粗算起也算交颈了不是?
李俢然轻声问:“今天,其实吓到了吧?”
被一语中的,小阁主有点震惊,别扭地移开视线:“才没有。”
“还嘴硬呢,”李俢然道,“你看看你今天的行事谈吐,可还有半分沉着冷静一阁之主的样子?”
这李俢然,讲话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令狐缘心里可生气了,嘲讽一笑,便道:“比不上王爷身经百战,见怪不怪。”
欢场老手小王爷:“……”
李俢然再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按住令狐缘的肩膀,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李俢然郑重问:“阿缘,我要说我之前除了放浪些之外,绝对没有乱来过,你可信我?”
小王爷眼神灼灼,令狐缘被他盯得好不自在,轻轻挣开他:“那是王爷的私事,与我何干。”
“可是阿缘一直拿这在取笑我。”李俢然何等委屈。
令狐缘理亏,垂下脑袋,心虚地眨眼睛。
令狐缘的头发很长,泛着柔软的栗色,此刻微微乱着,比一丝不苟的白日多了些许暧昧的遐思。李俢然想起曾经为他梳发的手感,伸手又绕了一缕肆意把玩。
“我知道,我李某人花名在外,红粉满天下,但是那都是之前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你知道的,当时拿不准皇兄的心思,我只能装出那副草包样子。”
这是令狐缘知道的事实,但是经李俢然嘴里说出来,听着竟莫名多了心疼的意味。令狐缘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俢然继续绕着那缕头发,期期艾艾:“我承认,我是干过那什么添香酌酒啊桃花理妆的混事,但是,我李俢然绝没有、绝没有……”饶是脸皮厚如混世王,这种事,怎么好说出口……
难得这李俢然还有语塞的时候,稀奇稀奇。
“我是信你的。”令狐缘突然道。
李俢然愣住了。
这傻傻的模样和他平时做派实在反差太过,令狐缘被他惹笑了,心里的浊气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散去,此时居然起了调侃李俢然的心思:“王爷莫不是害怕,在下会把你当成那冯堂主一样的人?毕竟王爷平日的形象实在是不好。”
李俢然委屈唧唧地点点头。复又补充道:“也不能当做南风馆那样的萎靡娘娘腔。”
这下令狐缘憋不住了,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阿缘你要是再笑下去,我就要哭给你看了。”
这可受不起,令狐缘赶紧憋回了笑,像是摸师兄养的那只小黄狗一样摸摸李俢然的头,安慰道:“我自是信你的,只是看样子王爷不信我,还认为我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苍天可鉴,我冤枉啊。”李俢然一把扑倒在令狐缘被上,就要撒泼打滚。
小阁主裹着被子躲开:“你、你下去,这成何体统。”
臭不要脸的李俢然隔着被子抱着令狐缘一条腿,蛮不讲理道:“为什么要下去!之前我们在万司农庄的时候,还一起共寝过的,果然阿缘还是被那雷混蛋恶心到了,连带着迁怒到我身上了!我怎么这么可怜啊,他的错为什么要我承担呀……”
令狐缘被他念叨的头疼,一伸手点了他哑穴,躺倒盖被阖眼,眼不见耳不闻。
李俢然呢?
李修然喜出望外!
都没有一脚踹飞他,也没有赶他走,只是点了哑穴而已啊!
这代价未免都太便宜了吧!
想不了那么多,李修然踢飞靴子就窜上了床榻,倒是不敢再得寸进尺,规规矩矩西子捧心式躺好,小眼神倒是不住地往旁边令狐缘那儿看。
令狐缘背对着李修然侧卧着,李修然被他点了穴后居然没有炸毛,反而一派乖巧的样子,他令狐阁主若再把人轰走,岂非显得太过矫情,又不是女儿家。
李修然默默点头:对呀对呀,大家都是坦坦荡荡男子汉,抵足而眠更显“兄弟情深”呀。
“别闹了,好好休息罢,明日还要去那麻悟本的寿宴。”令狐缘低声道,带着微弱的鼻音。
李俢然特别乖的点头,又想起什么,弹指把床幔放下,瞬间拦住一室月光,只剩幽幽光晕轻轻柔柔地充斥在床榻里,李俢然能闻见令狐缘身上清清淡淡的水汽,还有空积山上竹林的清香,他不着边际地想,如果有人在这里掺上毒…药,他怕也是要深深吸一口的。
夜凉如水,连蝉鸣的声音都渐渐小去。
夏夜总是如此漫长。
李俢然听着令狐缘缓慢而悠长的呼吸,知道他已入睡。堂堂一派之主,哦现在还兼任了武林盟主,总这么没有防备,床上还有一个人,就敢连护体真气都不运行直接睡过去,到底是对自己的武功太有自信,还是那他李俢然不当对手?
好像是没必要拿自己当对手吧都不是一个境界的……
或许是他的阿缘很信任自己呢,李俢然昧着良心安慰自己,对的吧阿缘就是相信自己,拿自己不当外人,不当外人那就是当内人,对对对就是内人……
李俢然带着一脑子胡思乱想龌龊思想,小心翼翼地搂过令狐缘,佳人在怀,美滋滋地睡了。
却没多久,令狐缘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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