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时雪》第125章


在场众人又是一脸不知所以然。
“是知!”傅时雪激动拉着那黑影的手回头笑着喊林润和道:“快来,拜见我师父!”
林润和不待任何犹豫,上前撩袍跪下行礼道:“是知拜见前辈!”
那黑影倒是不客气,却也不让他起身,只对着傅时雪挑眉问道:“这便是小娃娃你的夫君?”
傅时雪如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如此,为师倒要试试他的本事了!”不待众人反应,那黑影越过傅时雪直直朝林润和而去,他倒是也反应快,当下便躲过了,两人赤手空拳在空荡荡的山洞中过招了几十回合,仍是分不出胜负,傅时雪看着眼前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来来回回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当下不再浪费时间,叫上独清三人,拿上玉风铎,往石门前去了。
几人在那室门前研究着机关,这样试试不行,那样弄弄也不行,顿时泄了气,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黑白两道身影飞至身边,才总算是停了下来。
“小娃娃要打开这石门?”那黑影道。
“师父!”傅时雪有些气急道:“我已经不是小娃娃了!”
“好好好,看你夫君身手这般厉害的份上,为师便不再叫你小娃娃了!”傅时雪顿时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什么跟什么这是。
“微臣晦迟参见公主殿下!”那声如洪钟般的声音一出,众人顿时动心骇目。
“师父!”傅时雪当下扶起他,诧异道:“您说什么?”
“微臣自五年前与殿下一别,已在此守了五年了。”那黑影笑道。“我知道公主殿下总有一天会来此,便从未离开过。”
“师父,您说您是晦迟将军?林侯爷口中所说的替爹爹修这密室的晦迟将军?”傅时雪一脸不敢相信,再三问道。
“正是。”晦迟倒也是认得快。
“可您如何知道我是?就是因为您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教我轻功的么?”
晦迟不置可否地笑着点头,道:“陛下离世后,我为了追查整件事情,与林简分道扬镳。后来查到了大遂的王镛,也是那个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你,你与皇后长得几乎一样,我深知林简当日已将皇后安全转移,当下便猜想你定是与她有关系的,便悄悄地跟着你,确是发现你进了傅府。后来我去阴圩山查探过,知道皇后留了一女便离世了,如此,你的身份便昭然若揭了。”
“可师傅为何不教徒儿其他功夫?”傅时雪问的有些猝不及防,似乎话题跑偏了。她心里不明白,既然要教她,为何只教轻功,连个防身的本事都不教,每回见人都跑么?
“你身边如今有这么厉害的夫君,又有这么多高手,为师教你岂不是多此一举了么?这样,为师答应你,等你腹中的小娃娃出世,为师定将毕生所学传授与他,如何?”晦迟倒是也说的爽快。见他这般,傅时雪也不再与他计较,只道“师父一言,驷马难追,不许反悔!”
晦迟无奈的苦笑,依了她。
“来,你跟我过来!”见她注意力始终放在机关上,晦迟也不耽误,牵起她便往一旁走去。
待将众人引至一个偏僻角落后,他转身问傅时雪道:“玉风铎呢?”
不待反应,独清立马将玉风铎交予他。只见他三两下便将玉风铎拆开,将里面的龙凤取出,分别放入旁边墙上的暗门中,转动一旁的机关,石门轰然打开。晦迟将玉风铎重新取出回到石门边,众人紧随其后,刚入内,石门便又瞬间合上,一干人也不去管它,只随着晦迟往里走。走到最里头,却见一口石棺放置正中。
众人随晦迟走上前,围在石棺周围,却见那石棺与普通石棺不一般,小了很多。
“殿下,请将手伸出来。”晦迟吩咐道。
傅时雪听从他的话一一照办,却见晦迟抓住她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刺破了她的手指,一滴鲜血随之冒出,晦迟当下不犹豫,将她的手伸至石棺的中心凹槽中,滴滴鲜血沁入其中,片刻之后,石棺轰然打开。
“殿下,陛下留给您的东西,请拿走吧。”晦迟跪下与她说道。
傅时雪有些探究的往里头望去,只见那石棺中放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锦盒,她听从吩咐,将锦盒取出,捧在手心,晦迟再一次将玉风铎上的龙凤扣放置锦盒的凹槽中,那锦盒也瞬间解了锁。傅时雪将其打开,却见里面有半块兵符、一张地图、一卷圣旨同时还有一封信。
她不解,直接拿起信将其拆开,却是慕容尧亲笔。上头写道:
吾儿慕容妤,朕知自身时日无多,未能等到吾儿出生,朕深感愧疚,然朕与之留于一道护身符,待吾儿长大之时,若有需要,可寻得晦迟将军,取出此物,吾儿可领十万铁骑,护儿一世周全,此乃为父毕生心力,望儿珍之,重之。父慕容尧亲笔。
傅时雪当下心头一酸,眼泪夺眶而出。这位素未谋面的爹爹,该是怎样疼爱她啊,如此为她殚精竭虑,保她一世无忧,他的爱如大山一般沉默有力。不待多想,随后放下信,用手将眼泪抹去,再将其他物什一一拿出。
“师父!这是什么?”傅时雪拿着手中的地图问身旁的晦迟。
晦迟接过地图,细细研究了一番,道:“这是陛下屯兵所在之处。分散在黎国不同的地方。殿下可按地图去寻。”
“可为何地图上有四处,而兵符只有一块?”林润和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陛下将原来左边的一半分成了四块,四位将军每人拿一块,每块可单独与右边这块拼接,也可四块合在一起与右边部分拼接成完整的一块。”晦迟解释道。
原来如此,真是煞费苦心。
第135章 密室(2)() 
傅时雪将兵符取出放置林润和手中,又将那剩下的一卷圣旨展开,却见上头赫然写着:传位于女慕容妤。底下盖了国玺,旁边还有一方皇帝的私印。
傅时雪当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忙将这圣旨扔至一边,有些不可置信地害怕地往后退。
晦迟见状,忙上前将圣旨捡起,又恭敬地呈给傅时雪道:“殿下,此物万万扔不得,还请殿下接下!”
“不!”她一个劲地摇头,此时头痛的似是要炸裂,上面那句话如晴天霹雳般打在她头顶,她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
她该怎样接下,难道要让她拿着这圣旨上黎国朝廷逼慕容圭退位,然后她做皇帝么?开什么玩笑,她一个小女子,如何能做得?储君是要自小专人培养的,每一道项目考核都不能落下,虽然她不似平常规闺阁女子般格局小,但也绝对坐不得帝位,这是在拿她开玩笑,拿整个黎国和百姓开玩笑。
“此圣旨,师父拿着吧,就当它从未出现过,就当爹爹从未立过。如此,能烧便烧了吧。”傅时雪不再看晦迟,转身道。
见她这般,晦迟料她现在定是接受不了,现下她有身孕,不能受刺激,当下道:“殿下既不愿意受之,那微臣替公主保管着,该不该让它出现,全凭殿下发话。”说完,将圣旨收起。
“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求,不久的将来,也许会有一场恶战,敌人是谁,徒儿现在还无法确定,如今这兵符在我手上实在不安全,我希望,师父能拿着这兵符和地图替徒儿跑一趟。另外我将独清三人留给师父,愿他们能助师父一臂之力,徒儿在此拜谢师父了。”傅时雪想了良久,终是朝晦迟下跪道。
“殿下万万不可如此,能为陛下和公主办事,老臣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晦迟如洪钟般的声音说的铿锵有力,忠心不二。
“只是此事老臣一人还办不得。”
“为何?”傅时雪问道。
“那十万铁骑的将领是由林侯爷亲自挑选的,老臣并不认得,万一认错可就是大麻烦,如今还得有劳林侯爷与老臣跑一趟了。”晦迟感叹道。
“此事师父不必担忧,是知会给父亲去信,关乎纯乐的事,他定不会推辞。”林润和将傅时雪扶起搂住她道。
“如此,甚好,那我便往隐忧谷去亲自找向至兄了。”三人谈妥,晦迟将众人又带了出去,众人在此别过,独清三人与晦迟一道前往隐忧谷,林润和带着傅时雪连夜回建安。
“此次回建安,危险重重,你可会害怕?”马车上,林润和将她抱在怀里问道。
“能与你一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呢?只是那府中假扮的人你打算如何处置?”傅时雪笑着反问。
“既然本将军的真夫人已经回来,那假的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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