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之席卷天下》第102章


“拜见温侯!”所有人单膝跪地,抱拳施礼。
“大家不必多礼!”吕布大踏步走到魏越面前,朗声询问:“如何?”
魏越摇摇头:“并无将才!”
数日以来,上台攻擂的人不在少数,但都是武力低微之辈,最厉害的也不过区区牙门将,连一个统帅几百人的裨将都没有。
吕布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他凝眉道:“怎会如此不济?”
他记得前世的时候,曹操刚刚颁布招贤令,文臣武将就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怎么到了他这儿,一点效果都没有。
“只是温侯尚未亲至……”钟繇和王儁从中军大帐联袂而来,听到吕布和魏越的谈话后,钟繇捋须一笑,指出问题的所在。
自从颁布招贤令以来,前来参军的人数大约有七八万左右,在这七八万人中,难道真的没有将才?
答案是否定的,他们之所以没有出现,那是因为吕布没有出现,一旦吕布出现,这些混在在人群中的将才必会鱼跃而出,一鸣惊人。
经过钟繇的分析,吕布这才恍然大悟,他唇角淡开一抹微笑:“如果真如元常所言,那我就拭目以待。”
说罢便将马辔递给魏越,大踏步走到擂台前沿,目光凝视擂台,王儁和钟繇相视一笑,趋步走到吕布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今日攻擂,必将是一场龙争虎斗,他们虽然是文人,但也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当当当~
一个攻擂的武人被军中百长打下擂台,考核官一敲钟罄,宣布武人攻擂失败,军中百长并不倨傲,他跳下擂台,双手扶起武人,道了一声承让。
攻擂的武人面色潮红,连连摇头,口称不敢。
当此时,在围观将士的呐喊声中,考核官敲响钟罄,宣布下一场攻擂开始。
“兄长,我先上了!”神情亢奋的丁奉看向甘宁,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甘宁抱着双臂,摇头阻止:“不急,等等看!”
“还等什么?温侯都来了!”丁奉扭头看向擂台前沿的吕布,顿时急得上蹿下跳。
甘宁还未来得及答话,矗立在他身旁的周泰抢先一步道:“承渊稍安勿躁,这些天攻擂的都是武艺平平者,真正的猛将尚未出现,一者温侯尚未亲自,二者校尉裨将该如何考核,我等尚且不知,要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先让那些蠢蠢欲动者先行攻擂,我等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丁奉听着周泰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顿时不耐烦道:“你莫不是怕了?”
周泰看了丁奉一眼,嘴角一撇,懒得理这个毛头小子。
丁奉见周泰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顿时气得剑眉倒竖:“待会定和你一较高下,叫你小看……”
“禁声,有人攻擂了!”甘宁突然打断丁奉,目光瞟向跃上擂台的壮汉。
只见攻擂之人身高八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眉似卧蚕,静时如猛虎坐卧,动时如蛟龙闹海,只见他手持钩镰刀,向前猛踏一步:“弋阳魏延,特来攻擂!”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里顿时一阵骚动,立在擂台前沿的吕布咧嘴一笑,扭头看向钟繇:“果然不出元常所料!”
钟繇捋须摇头:“既然有人攻擂,温侯当派守?”
吕布看着将台上跃跃欲试的众将,目光扫视一番,定格在武安国身上:“就由武安将军出战。”
得到吕布的授意,考核官一敲钟罄,朗声道:“第一场,折冲校尉,武安国!”
听到考核官念到自己的名字,武安国扛起双锤,朝众将憨厚一笑:“不好意思啊诸位,我先上了。”
说罢纵身跃下将台,在数万人的注视下走上擂台,魏延头颅微扬,持刀行礼:“请赐教!”
武安国嘿嘿一笑:“好说。”
魏延一晃刀身,率先发动攻击,钩镰刀奔着武安国的头颅兜头劈来。
武安国不慌不忙,腰腿同时发力,运气双锤,沉腰坐马,砸向魏延的刀头。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犹如平底里炸开了一声惊雷,直震得三军耳膜嗡嗡作响,三军将士尽皆侧目,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魏延倒退几步,眼中露出惊讶之色,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他再次扬起战刀,如追魂无常般扑向武安国。
魏延的步伐左右跳跃,奇诈诡秘,在擂台上横行疾斗,飘忽如风,刀锋森然,破空阵阵。
武安国抖擞精神,蹲以为步,退以为伐,臂在承腕,抡起两柄巨大的铁锤,在漫天的寒光中左右腾移,酣战魏延。
辽原阔野,寒光阵阵,银光乍现,金铁交鸣,魏延和武安国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各自展开武艺打成一团。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酣战了六七十回合,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看得三军无不瞠目结舌,呐喊助威。
第130章 丁奉() 
凛冬将至,寒风割面,从天空席卷而下的狂风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在旷野里奔跑回旋,发出一阵呜呜轰鸣。
即便天气恶劣如斯,但也浇不灭将士们心中火热澎湃的心情,他们举起手臂,为擂台上酣战的武安国和魏延呐喊助威。
擂台中央,刀光阵阵,锤影重重,金铁交鸣声不绝入耳,持续不断的火星宛如火树银花,在擂台上此起彼伏,散碎飘荡。
魏延卧眉倒竖,微红的脸颊上布满汗珠,他一晃刀身,逼退武安国,旋而又闪电似的突入武安国后方,手中钩镰刀横劈竖砍,寒光漫卷,杀得武安国雄壮险象迭生。
武安国受其所制,丹田急速下沉,手中双锤大开大合,舞得虎虎生风,较之魏延华丽的刀法,他的攻击更显朴实犀利。
魏延也没有想到武安国如此勇猛,他奋起全力,钩镰刀怒斩回旋,顿时金铁交鸣声此起彼伏地炸响,围观的将士们只感觉耳朵里轰鸣阵阵,余音袅袅。
武安国呼吸一窒,只觉一股生生不息的巨力如惊涛骇浪,排山倒海地猛撞自己的胸口。
伴随魏延的刀法展开,武安国顿时虎口发麻,周身震颤,整个庞大腰圆的身躯被逼得连连后退,心中惊怖大骇:此人刀法竟如此精湛。
吕布波澜不惊的脸色终于起了一丝变化,他也没想到眼前的壮汉武艺竟如此不俗,单轮这数刀之威,放眼整个大汉也屈指可数。
他仰头看向魏延,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攻擂成功!”
考核官听到吕布的命令,立即敲响钟罄,宣布攻擂结果:“魏延攻擂成功!”
魏延顺势收刀,转身朝吕布抱拳施礼,气喘如牛:“多谢温侯!”
他向吕布行礼后,又朝武安国施了一礼:“武安将军,承让了。”
“使出全力也没能将你击败,在下甘拜下风。”武安国嘿嘿一笑,扛着双锤跳下擂台,大大咧咧地站在吕布身后。
看到魏延和武安国对战结束,丁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不等甘宁下令,直接持刀跃上擂台:“庐江丁奉,特来领教诸位将军高招。”
众人见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阵嗤笑,再看他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心想武艺也高不到哪里去。
毕竟一员武将的武艺,是靠战场的搏杀、时间的沉淀、和敌人的对战中不断摸索前进,经过千锤百炼后方能以一敌百,驰骋疆场。
而丁奉只不过是弱冠之年,开口竟如此倨傲,言语中似乎不把并州军的将领放在眼中,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自负。
丁奉可不管别人如何议论,他的目光掠过人群,凝视着将台上得并州诸将。
吕布的看法与众人不同,因为他在丁奉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想当年他十五岁从军,凭借一股冲劲在漠北闯下赫赫威名。
而此时的丁奉虽然桀骜,比当年的自己稍逊很多,想到这里,他扭头看向将台:“公明,此擂就由你来守!”
“诺!”徐晃抱拳应诺。
曹性眼疾手快,扛着徐晃的板斧走到他身边:“公明,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徐晃凝重地摇摇头:“某观此人年纪虽小,但他的战刀却颇为厚重,如此厚重的战刀在他手中却犹如拈花摘物一般,如果某所料不差,此人武艺不在你我之下。”
曹性瞪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真的?”
“先打打看!”徐晃郑重地点头,旋而手提板斧走上擂台,看着丁奉说道:“河东徐晃!”
丁奉拔出甲刀,甩掉刀鞘,人影急掠,寒光漫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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