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235章


楚檀画听着,鼻头微酸,吸吸鼻子,很是想哭,在他转眸过来对着她微笑的时候,她却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道:“你这个大傻子,天下第一的大傻子!你怎么这么傻呢?”
每一次他表白心迹,都让她那样的想哭,她何其幸运,世上竟有一个人如朝圣一般的爱着她,将她爱逾生命,处处为她设想周全,她却还不懂得他的用心,庆王说得对,他的牺牲永远比她都要大。
安冉烨在朝阳蓬勃的早晨拥着她笑,轻轻的笑,心里头是满足的,可见她越哭越汹涌,却忍不住轻笑:“画儿,快别哭了,朕只是说明朕的想法,怎么又把你弄哭了呢!你哭的朕心里头乱乱的,乖啊,快别哭了。。。。。。朕要是天下第一的大傻子,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傻婆,反正你骂朕,你也跑不掉!”
他的故意的插科打诨,让她忍不住破涕为笑,自个儿抹了泪,望着他笑:“与卿同一身,此生愿足矣。”uamm。
他动容,眼眶红红的:“。。。。。。画儿。”
楚檀画眼角还有泪,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她一脸的灿笑却比阳光还要明媚,这是难得的一次艳阳天,难得的一次日出,她抱着他的腰身,如宣誓一般的,跟随着他心脏沉沉的跳动,再一次说道:“与卿同一身,此生愿足矣,来世我寻你,再结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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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我的醋缸皇上
楚檀画这一句话说的安冉烨眼眶泛红,一下子没忍住,眼角有泪滴落,他抱她入怀,沉声道:“好,来世,朕等你,等着你。”
这句话是他当日的新帝登基大典上说的,当时一句玩笑话让她拂袖而去,之后望着她的背影,他低低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没想到她也会知道,还与他立下这样的誓言,他是真的很高兴的。
楚檀画见到了他的眼泪,为着他这样的心思心疼,可心上却是无限欢喜的,两个人见了面,把话说开了真好,从此史书工笔,青史留名,或许都不会记载他们这些私底下的情话,可是,史书工笔上一定会写,他们这一对绝无仅有的帝后,生而同卺,死而同穴。
“画儿,你知道么?其实朕为了庆王还真是强压了朕对你的思念呢,庆王走了之后,在行军途中,在打仗的时候,朕有时候真想立即调转马头前去找你,还有好几次朕已经都调转马头,刚想狂奔而去,却偏偏不能去,朕把你交给庆王,朕安心,可真的心里头确实是不好过啊,不过再不好过如今也好过了,看见庆王把你平安救出来,看见你们好好儿的,朕开心,朕高兴。”
安冉烨这会儿说起这些,也并不是要怎样,他只是觉得应该说明,他不希望楚檀画心里头因此有了什么芥蒂,他想让她明白他的心,他爱她,爱的欲罢不能,虽然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但是爱是不会褪色的,一旦经营得当,每一天都是热恋,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他总是比从前的日子更爱她。
楚檀画吸吸鼻子,他不但是个大傻子,也是大坏蛋,没想到她又被他算计了,只是这样的算计她欢喜的紧,她的狐狸的坏里都藏着深深的温柔,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看得到。
“父王按你所说,正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前来救我,当时娘替我挡了一剑还有白老大的暗器,差点儿就死在白老大的蛇毒里头了,我当时心里头慌得很,是真的很害怕很担心,然后我就明白了过来,你说的对,这世上除了你,将我看的重逾生命的就只有父王与我娘了。”
说起当时的情形,楚檀画这会儿还是心有余悸,幸而韩霓裳的毒解了,幸而她为了自己而牺牲性命,否则她这一世都不得安心的。
安冉烨勾唇一笑:“看来你这些日子是经历了很多的事儿呀,难道不该跟朕一一说一遍么?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白朗,才不会有这么多事儿呢!对了,庆王还在白家么?你娘应该还在养伤吧?嗯,朕这就修书一封送过去,要庆王杀了白朗,好解了朕的心头之恨!”
楚檀画听了他这话抿唇一笑,安冉烨见她如此,当下挑眉道:“你笑什么?那个小白脸朕已经看他不顺眼许久了,哼,这回一定要杀了他!难不成——你与他相处了这些时日,你变心了?你喜欢那个小白脸了?”uaer。
“胡说八道!我不许你胡说八道!”楚檀画听他这话,皱眉瞪了他一眼,这才弯眉道,“你就算写了信去了,我父王肯定也不能遵从旨意的,就算他遵从了旨意,我娘还有青姨肯定是不同意的,你的愿望迟早得落空,他们一定在抗旨和大义灭亲之间左右为难。”
“大义灭亲?”安冉烨敏锐的抓住了关键词,挑眉望着楚檀画,“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些日子,你们在大宛白家发生了什么朕不知道的事儿啊?”
楚檀画抿唇一笑:“这事儿说起来话可长了,你确定要听么?不过啊,咱们不能在这儿说,咱们得回皇帐里去说,今儿是个晴好的天儿,我想在榻上窝着跟你说说话,不想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呆着。”想着也道。
虽然太阳出来了,可是这会儿还是冬天,冷得很,西域的戈壁滩上更冷,两个人站在最高的山坡之上,身上都是泥泞,都穿的不多,这会儿风吹而过,楚檀画都察觉出一丝寒意了。
安冉烨听了,低眸望着她笑,将她的手牵过来放在他的衣裳里面,贴着他的暖暖的肉替她暖手,然后扬眉道:“在疏勒城外扎营之后,朕就发现了这个最高的山坡,在这里一共看了三次日出,每一次的感触都不一样,每一次都觉得很震撼,但是朕每一次心里头都在想你,总是想着什么时候你能回来,与朕一同来看日出,如今你回来的正是时候,眼下这样正好,也总算是了却了朕的一桩心事。”
楚檀画听的动容,他这一番话说的她心里头暖暖的,刚要开口说话,忽而听见一声马熟悉的嘶鸣,楚檀画回眸一看,惊喜叫道:“小白龙?”
她万万没想到她被安冉烨带着跑了这么远,这匹白马还能准确无误的找过来,当下欣喜不已,然后从安冉烨的怀里出来,抽出手过去抱着小白龙的马头,在上面跟它亲热蹭了两下,安冉烨在旁边瞧着,眼看着她就要亲上去的时候轻咳了两下,然后皱眉,眸中带有些敌视的望着这匹马:“画儿,你不要告诉朕,白朗他不做人了,他该做你的马了吧?”
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他用这样酸溜溜的语气说话了,楚檀画禁不住一叹,醋缸子的时代她很怀念啊,不过还好,狐狸一直秉承着吃醋的传统,不曾忘却,随着她的回归,抱着醋缸子的狐狸形象也回归了。
她兀自狂笑,笑够了,才眉眼弯弯的道:“这是父王给我的马,我选的时候见它对着我笑,就想起你来了,就把它骑出来了,什么白朗不白朗的,它聪明的很,听得懂你说话,你别乱说了!走吧,咱们骑马回去!”
楚檀画说完,刚要翻身骑上小白龙,安冉烨却在一旁撇撇嘴,抢上前来将她抱上他的枣红马,然后望着那小白龙笑道:“你既然聪明,那就一路跟着跑吧!”
小白龙一甩脑袋,嘶鸣一声,当真跟着跑起来,安冉烨勾唇一笑,驱动他胯下的枣红马慢慢儿的跑,马蹄儿得得,在这清晨的阳光里,两个人的影子和两匹马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倒也悠闲自在。
“你说你也是,一匹马的醋你也吃!”
“你以后你可以摸它,不许亲它,也不许跟它太亲近,哼!”
“好好,记住了,我的醋缸皇上!”
“你再说,你再说朕咬你了!——”
一连串的欢声笑语落在风中,吹散在西域清晨山坡的明媚阳光里,现世虽有战乱,可是他在的地方,还是安稳。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骑在马上慢慢儿的走,楚檀画便从被冰儿劫走开始讲起,一直慢慢的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慢慢的讲过来才发现不过是七八天的时间,却觉得好像分别了七八年似的。
等说完之后,才见安冉烨挑眉:“白朗是你表哥?哼,他要是肯放手就罢了,要是不肯放手就算是你亲哥哥,朕也一定要把他杀了解恨!还有,你不许再替他求情,你是你,他是他,他这回也算是得了教训,看在他是邬善国王遗腹子的份儿上,朕就不跟他追究了,不过这西域朕是断不能再给他们白家的,还有那个什么大月氏,将来朕还要派人去查的,坦白说,朕压根儿不信他!”
楚檀画知道他这会儿还在气头上,也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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