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错情:冥王的新娘》第103章


金鹞看着绯璃的神色,良久才说道:“岳家准备送他家的小女儿进宫,太后的嫡亲侄女。”
绯璃手里一顿,神色一僵,缓缓的看着金鹞,抿紧了唇不语。
岳家的女儿,太后的亲侄女这样一来只要岳家的小姐进了宫,只怕是闹得更欢了。太后这是看着白绮罗不成大用,舍弃不管,要将自己的人给提上来,想到这里问道:“说进宫就进宫这也太容易了些,在大昭国想要进宫只有等到选秀,在这里倒是轻易的很,太后一道旨意就能把人接进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绯璃觉得事情有点不妙,太后的侄女可不是轻易的能下手的,打狗还要看主人,烂船还有三斤钉,更何况太后根本就不是烂船,还是一艘五六成新的大船!
金鹞看着绯璃上完药膏,放下袖子,将她圈进怀里这才说道:“西戎跟大昭国本就有很多的风俗不通,而且这后宫太后掌权几十年有些东西已经不是轻易能更改的。”说到这里金鹞犹豫了一下,这才又说道:“先帝的时候,喜爱女色,太后曾经不止一次的直接宣召大臣的女儿进宫。”
绯璃沉默,原来从先帝的时候太后就这样巩固自己的地位的,既然是已经成了先例自然不好更改,不然的话岂不是成了不孝不悌之人?若是被言官知道少不得又要大做文章。
“那你打算怎么办?”绯璃轻叹一声,伸手揉揉额头靠在金鹞的怀里,只觉得这一步步的连个光亮也没有。
“马上就到了春闱,这个时候自然是国家大事重要,其余的咱缓一缓。”金鹞道。
“也只是缓一缓”绯璃轻轻地说道。
“能缓缓也是好的,总归有点时间安排一下。”金鹞皱紧了眉头,冷哼一声,道:“要只是这一件事情也就罢了,可是偏就在这个时候权临风在春闱主考官一事上与孤王意见相左,令人头痛。”
绯璃就明白了,要是这个时候金鹞再跟太后怄气,抵制岳家的女儿进宫,岳家跟权临风联手,事情就更难办了。所以在这件事情金鹞退步,只是不想让两家结盟,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战略,就如同绯璃来和亲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又是权临风!绯璃眯紧了双眸
犹豫半响,绯璃从金鹞的怀里扭转过身,盯着他问道:“那我问你,你跟权临风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金鹞先是一愣,随即一张俊脸微红,咬着牙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绯璃撇撇嘴,故作无奈的说道:“这可难说,男女通吃的也不是没有”
话未说完,就被金鹞压进了锦绣堆中,只听他吹着气在绯璃的耳边说道:“看来为夫得用实力来证实一下才是”
绯璃没想到金鹞对这种事情这么的在意,一番征战下来累的连个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听金鹞说道:“当初也是没有法子,非墨跟着我受了不少的委屈,我对他是没那个意思的,一切不过是做戏。”
绯璃只觉得浑身一冷,紧紧地靠在金鹞的怀里暗暗的思量,他是没有那个意思,难道说权临风对金鹞有那个意思?
细细密密的汗出了一层,绯璃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一片黯淡,女人跟自己抢丈夫也就罢了,怎么男人也来插一脚,真真是愁杀人了!
“权临风难道真的是个那什么?”绯璃模模糊糊的问道,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事可就大发了,怨妇就不好打发了,再来一个绝顶美男的怨男,还是一个手段毒辣,心思缜密,腹黑如墨的怨男,这前途真真是没法混了!
“难怪你每次提起权临风都怪怪的,还有这个心病在里面。”绯璃的口气酸酸的。
金鹞摸摸鼻子,而后才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可没跟权临风有过那什么,顶多就是睡在一张床上”
“还睡过一张床?”绯璃顿时眼冒红火。
“就只是谁在一张床上,跟木头似的,你别多想。”金鹞连忙解释。
绯璃冷哼一声,眼睛深处却露出一丝笑意,好吧,权临风这次你就好好的接招吧。感觊觎我家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绯璃从来不是一个手软的人,对于男人更不会手软,对于一个具有高危险,高智慧的对手更会集中炮火,春闱来的真是时候!
第141章 风起云涌(二)() 
西戎国地处地方,尚武之风甚为浓烈,自从太祖以来学习大昭国以文治国这才逐渐的走上了正轨的科举之路,百余年来已经成为寒门学子的一条出路。
宝元二年的春闱却是金鹞登基以来的第二次科举因此格外的重视,上一次春闱权临风技压群雄,一手锦绣文章自不必说,大殿策论更是做到的极好,兼之其俊雅绝伦的容貌,着实成了锦城的一段佳话。
有了上一次的例子,因此今年的春闱就格外的引人瞩目,大家都在暗地里猜度着今年的状元会是个何等的人才,因此各地的学子一入京便立刻被人品头论足,不出三日功夫,便被评出了一二三等。
要论才学,当属鹿郡的齐廉,要论傲气,当属涿郡的韩墨,然则要论样貌,却是奉郡的凤卿尘!
一时间这三人在锦城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齐廉才名远扬却有些木讷,与之交好的寥寥无几,韩墨一身傲气不好接近,与之相交着也并不多,唯独凤卿尘满脸温和的笑容,一身白衣,一柄玉扇,当真是如众星捧月般,好大的排场。
状元楼是锦城最大的酒楼吗,能住进来的皆是有身份地位的,说来也巧,这三位都住在这里,因此这状元楼每日的都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春闱的前几日,状元楼越发的热闹起来,店门前都是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的人。
楚南风皱着眉头说道:“今年的春闱要比相爷当年还要热闹,不过也太热闹了些。”
沈河摸着下巴,淡淡一笑,看着楚南风说道:“这就是上面想要的局面,自然是越热闹越好。”
楚南风冷哼一声,眼中尽是不屑,道:“相爷这等人才百年难出一位,王上想要凭借着科举再选出一位与相爷争锋的人怕是不能够,只是白费心思罢了。”
沈河瞧了瞧权临风,只见他面沉如水,不做声响,因此只说道:“这次春闱王上便发四海的皇榜,山野之中多有良才,这个也未必。”
楚南风却是不屑,讥讽道:“京都最近盛传的那个什么三公子,齐廉是个书呆子,韩墨就是个目中无人的,那个凤卿尘也不过就是个小白脸,如何能与相爷相比?”
“我等不能与高高在上的相爷相比,那么这位仁兄你呢?”
讥讽的声音破空传来,夹杂着丝丝冷笑,声音甚响,一时间半条街都静了下来。
权临风眉头轻皱,抬头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却一头装进一双如水般幽深的双眸里,那眸子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嘴角挂着高高的弧度,手里一把玉扇缓缓的摇着。只见那人斜倚着状元楼二楼的窗口,一条腿大喇喇的搭在上面,一只手里提着白玉酒壶,温暖如金的阳光下,越发的映衬的眉目如画,正是大名鼎鼎的凤卿尘。
饶是楚南风见惯了权临风的玉树临风,俊朗不凡,却依旧被一身玉白衣衫的凤卿尘给震得晃了几晃,好一个白面书生,端的是令人移不开眼睛,最难得的便是那通身放荡不羁的形态,既不娇柔做作,又不刻意伪装,简直就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才越发的令人心醉痴迷。
沈河轻咳一声,楚南风才回过神来,老脸微红,便有些不自在,正欲说话,却又听到另一人说道:“原来小民用功读书,奋发上进,在仁兄的眼睛里竟然是书呆子,真是罪过罪过。古人云,君子不言他人非,仁兄与在下并不相识,相交,甚至于并未见过一面,如何就能人云亦云,妄下断言,真真是令人感叹世风日下,君子无几。”
楚南风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回去,一张脸更是五色相杂,煞是好看。
“原来这一位就是声名远扬的鹿郡第一才子齐廉齐小兄弟,误会一场,我这位兄弟想来心直口快却无恶意,人却是极好的。”沈河少不得出来打圆场,双手抱拳朝着状元楼门口一身青衫的齐廉微弯弯身。
这齐廉虽不如凤卿尘颜色明媚,却也另有一股子书香之气,眉眼坚毅,看来是个有主意的,听到沈河后退一步道歉,倒也不想与人斤斤计较,只是淡淡的说道:“如此也罢了,道听途说最是要不得。”
楚南风恨恨的咬咬牙,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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