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325章


我应下,很轻很轻地在她耳畔说:“女儿真的愿意,他是好人。”
母妃喜笑颜开,我忙撒娇不许她告诉父皇,更偷眼去看那个骄傲的男人,他眸中的不舍化在了笑容里,冲我摇头道:“你像出嫁的模样?”
我跳到他面前,笑道:“父皇不要说违心的话,舍不得就舍不得嘛。”
母妃在身后咯咯笑起来,他无奈地捧着我的脸颊道:“有你这样做闺女,戳自己父亲的心窝子?”
我眯眼而笑,他又道:“过几日朕要回宫,但你母妃还需调养,所以你在这里陪着她,没有朕和你母妃的允许,不可离开福山,记住了?”
和四哥同样意思的话又在父皇嘴里说了一遍,他们就差直白地对我说:“你被软禁在福山了。”
我不做声色,只是答应下,直到离开父母眼前,愁绪才一股脑涌出来,那强颜欢笑实在太累,又不得不自嘲,原来你也学会了伪装。
没有回自己的寝殿,而是去了望城阁,站在那里远眺京城,宏伟华丽的皇宫也变得渺小,只依稀知道护国寺的方位,却连建筑也看不清。
“明源,真的是你吗?”
一遍遍在心里问自己,我不敢相信是他亲手拆去我们十五年的回忆,他到底要做什么?
明源的年龄在四哥之上,是将近不惑之人,我不明白有什么事是可以藏匿近四十年,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挖出来。而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又为什么是我回京的日子?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我独自在阁楼露台上席地坐了很久,夏末秋初那湿冷的风我的手脚吹得冰凉,谷雨来过被我喝退,亦不许她去告诉父皇母妃,我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想想明天见到他,该说些什么。
然意外的是,暮色渐深的时候,容朔竟然到了。他先去见了父皇和母妃,被允许后才独自上阁楼来,走到我身后时我还不耐烦地当他是谷雨,冷冷地说:“我不饿也不冷,待够了自然回去。”
他则道:“是公主召见臣的。”
我来不及站起来,只扭过头来看他,眸子里一映入他的身形面容,竟觉得心安。
“容朔,你要骗我到几时?”虽有安心的感觉,可还是忍不住将压在肚子里的火气冲他来发,气哼哼道,“四哥讲你在监视我,是不是?”
“是奉命保护你。”他很平静。
“几时的事?”
“和你来福山的时候,皇上递给我的密令。”
“为什么不告诉我?”说着我已爬起来,奈何身量远不如他,仍旧要仰视他的面容。
他干咳了一下,说:“首先是密令,我当然就不能对你说了。再者,如果你知道身后随时随地有我的存在,想去的地方也不敢去了,多没意思。”
“花言巧语。”我没好气地顶回去,瞪了半日道,“陪我坐会儿好么?”
他点头,跟着我到露台,不知怎么察觉到我的手,但问:“你很冷吗?”我发愣的间隙,他已伸手握住了我,那冰凉的手才触及温暖的掌心,浑身就跟着放松了。他似乎不高兴,低沉地说:“这样冰冷,难怪指尖都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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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行刺() 
我没说话,被他牵着到里头来,扶我在椅子上坐下,倒来温热的茶,说:“就在这里说话,外头风大。”
“容朔,父皇问婚期了。”我垂下眼帘低语,“你确定要娶我吗?”
“应该是我问你是否确定要下嫁才对。”他笑,将不知从哪里取来的薄毯盖在了我的肩头,“至于我,若能娶你,娶自己喜欢的人,是容朔三生有幸。”
闻言心头一动,益发将手里的茶杯握得紧,左胸里那颗心怦怦地跳,茶水的温热仿佛顺着手臂爬到了脖子根。
“初……初龄。”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语气间带了丝丝颤抖,“我喜欢你,可你、真的愿意下嫁于我?”
我闷了半日,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脸,终是自己也忍不住了,才轻轻“嗯”了一声,可这一答应,心里头那些乱七糟的委屈竟冒出来,哽咽道:“只是有太多事情弄不明白,我心里很乱。”
“明源的事?”
我点头,抬起脸瞧他,那神情竟有些陌生,顾不得去考究他怎么了,只是道:“能帮我找到他吗?我不要任何人来向我解释,我只想问他自己,听他亲口说了,我才能安心。不然……就算嫁给你,我也不会快乐起来,我放不下他。”
他的眉毛纠结在一起,答应我后,红唇又微动,却半晌没再说出一个字,我将茶碗递给他,“冷了。”
他接过,却顺手捏住了我,沉色问:“初龄,如果明源不是出家人,你是不是更想嫁给他?”
“嫁给他?”反问之余,我竟有些生气,冲他嚷嚷道,“容朔,婚姻大事是儿戏吗?可以有排队挨个儿嫁人的吗?什么叫可以的话更想嫁给他,难道你以为我愿意下嫁给你,只是把你当替代品?不对不对……”
我有些糊涂了,闷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着比我更茫然的他说,“明源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胡思乱想。”
“朋友?”他好像有些尴尬了。
我抽回自己的手,将毯子裹紧,扭过头去再不想看他,可容朔却坐到我面前来,很正经地问我,“那这样的朋友还有吗?”
“有啊!”我扬起下巴,但气势随即就弱了,“可也找不到了,我大概不能有朋友。”
“谁?”
我哼道:“柯里颀啊,我还能有什么朋友?我可是在宫里长大的,出宫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只护国寺而已,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被父皇宠得可以为所欲为?”
容朔看起来竟有些高兴,很好心地说:“你放心,我会把他们找来的,明源就算了,柯里颀的话,还可以邀请他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懒得接话,他却又正经地对我说:“往后这样的朋友,能免则免吧。”见我不明白,且要生气,他接着说,“在护国寺见过你和明源有多亲昵熟稔,去姑苏的路上也见你和柯里颀谈笑风生,那会儿没什么,可现在想起来心里就会不自在,不愿他们靠近你,不想他们靠近我的未婚妻。”
呆呆地听他说完这句话,他眼睛里帜热的东西感染了我,才冷下的脸颊脖子又热起来,还有小小的得意和暗喜忍不住爬到脸上,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只知道自己很开心很开心。
静静地对视,谁也没有再说话,阁楼里静谧得,叫我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
“我可是公主呢,你这样子,好没规矩。”我矫情一句,笑道,“不过……本公主很高兴。”
他竟欢喜极了,脸上的笑容那么好看,兴奋地说:“看到你笑才安心,不要总是哭,不管天下发生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你只是个小公主,将来也只是我的妻而已。”
“姐姐曾问我,要不要选择一辈子做个小公主,我拒绝了。可是容朔你知道吗?回京以后我才发现,我好像除了做个小公主外,什么都做不了。”我将静谧的屋子看过一遍,叹道,“我心里明白,我是被父皇软禁在这里了,你虽然能来,可我出不去了。好像谁也不想让我看到外头的纷扰,他们对我的保护在我看来,却是禁锢。”
“皇上怕你受伤害。”容朔正色,“现在京城有些乱,过了这一阵就好,不会在这里待一辈子的。”
“不要怪我冲动鲁莽,他们是我的兄长和弟弟,是我至亲的人,而明源也是我十五岁前,枯燥的生活里最大的快乐之一,我谁也放不下。”我的语调益发柔弱没有底气,“我好怕四哥身上的血是明源的……如果是我胡思乱想,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所知有限,很多也是猜测,所以不能对你言明,万一事实与我所述相悖,失信于你事小,若因此闯祸就糟了。”他认真地对我道,“你安心在福山待着,至少相信皇上吧,他不会让他的孩子们受伤害。而明源的事,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查清。我和他也算是朋友,我也想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我听你的。”心里踏实许多,我晃了晃他的手道,“人真是奇怪,那会儿我狠毒你了,可是现在只有你能让我安心,父皇和母后也不能了。”
他笑道:“我也常后怕,心想当初总算没把你逼急了,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
我扑哧笑出声,他又道:“有些事还是可以对你坦白,你想啊,你是高贵的公主,我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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