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金融大鳄》第612章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时间差不多就下锅了,于是我们就在客厅坐着闲聊了起来,刚聊了没几句,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夏宁打来的。
夏宁是我大学时候的一位同班同学,大学毕业之后去了芝加哥大学留学,2007年进了雷曼兄弟投行。无奈时乖命舛,2008年雷曼倒闭,以他刚刚工作一年的资历,在当时的华尔街也不好找工作,于是就干脆回国,去了深圳一家国内数一数二的保险公司。因为和计羽飞同在深圳,而且当时两人都算是比较失意的时候,所以来往的就比较多。2009年我们七个同学凑了50万给计羽飞开贸易公司、让他东山再起,夏宁就是其中之一,之后告诉我们计羽飞那个公司倒闭不是被骗,而是因为计羽飞挪用资金去炒股巨亏的人也是他。当年那事之后,他和计羽飞虽然谈不上翻脸,但是来往的也就少了。
计羽飞和东华纺织定的那批货,本来是2月29号的交货期,但因为东华纺织不能按期交货,协商之后就推迟到了3月10号。可到了3月10号,东华纺织却联系不上计羽飞了。3月11号我从刁念慈哪里印证了我对兰沪被打一事的判断,果然也是计羽飞干的,不过那时候因为初审结果还没出来,所以我一直隐忍不发,知道4月3号初审结果出来之后,我才开始找计羽飞,但同样也联系不上他了,于是我就找到了夏宁,托他帮忙打听一下。
东华纺织方面,由于找不到计羽飞,于是就找上了当初帮计羽飞签订那份协议的四海贸易有限公司。按照我最初的计划,到了这一步,富通集团的借壳已经差不多,已经是东华纺织的准控股股东了,就会出面把这事情压下来,不让东华纺织追究下去,因为最后顺藤摸瓜,会追究到我和富通集团头上来,可是既然那计羽飞联系不上,那么这藤就断了,四海贸易就成了背锅的人,于是我也就没吭声,由着东华纺织去和四海贸易纠缠。
目前东华纺织已经向深圳法院提起诉讼,这官司几乎没什么好打的,东华纺织肯定赢,肯定会判决四海贸易要么把那三千万的成衣收了,要么做出相关赔偿,尽管法院的判决结果和东华纺织能拿到钱是两回事,我估计四海贸易很可能会转移资金、申请破产,以规避处罚。因为这是计羽飞当初跟我讲的,这些贸易公司基本都没什么固定资产,生意不好做或者某一笔生意出了问题,就玩倒闭,反正只要老板的资金和行业资源还在,回头换个马甲再开一家公司,照样可以做的风生水起。但是无论如何,这样的一个判决结果总是对东华纺织有利的,那也就是对富通集团有利了。
如果那天计羽飞忽然冒出来,那么富通集团随时可以出面把这事压下来、撤诉。夏宁今天给我来电话,估计是打听到计羽飞的消息了。
我跟在座的客人吿声罪,就拿着手机走进书房,随手将门关上,才接通答应了一声:“喂,老夏。”
“蛮子,你上回让我帮你打听计羽飞的消息,我打听半个月了,今天给你回话,打听不到确切消息,只打听到了一些传闻。”
“什么传闻。”
“大概三种。”他说道:“第一种是说他因为欠了高利贷,已经被高利贷砍死扔海里去了。第二种说法是说他因为欠了高利贷,被高利贷的逼着去东南亚贩毒了。第三种是说他去了美国找他老婆和儿子,你知道的,他老婆和儿子定居在美国。我就打听到了这些,我再跟你强调一遍,都只是从他原来的同事或者邻居那儿打听来的传闻啊,都没什么证据,所以我不保证准确性。”
“嗯,我知道了,反正不管是哪一种,意思就是他现在人间消失了呗?”
“对,他妈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想了一下,说道:“对了,他父亲不是在坐牢吗,现在出来没有?”
“应该没有吧,我记得他父亲是我刚回国那前后进去的,也就是2008年年底些,好像是判了七年,应该要2015年吧,就算有点减刑,也不可能减那么多,现在就出来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父亲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监狱?”
“知道,他父亲叫计世民,这名字特别好记,听过一次就忘不掉,2009年的时候我曾经陪他去探视过一次。怎么,你想找他父亲去打听他的消息啊?”
“嗯,是有此打算。”我说道:“要不明天我去深圳,你领我去一趟那监狱?”
“你狗日的跟他到底有多大的仇怨啊,这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的架势啊。”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他被人五万块钱就收买了,然后背着我雇人打了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找到他?”
夏宁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那好,你们明天来深圳吧,我带你去那监狱,不过能不能见着人我可不保证啊,我听说监狱好像只有直系亲属才能探视。”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你只要带我去到那儿,至于怎么见到人,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我会有办法的。”
“那行,回头把你的行程告诉我,我到机场去接你。”
“好的,那就明天见了。”
“明天见。”
第842章 风信(四)() 
第842章 风信(四)
挂了夏宁的电话,我就赶紧订了一张明天一早去深圳的机票,将时间发给夏宁,然后就拨通了苏娜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只听苏娜笑呵呵的答应了一声:“喂,常总。”
“苏警官你好,我有个事情想要请你指点一下。”我说道:“你们监狱是不是有只有直系亲属才能探视在押人员一类的规定啊?”
“有啊,直系亲属或者三代以内旁系亲属,怎么忽然打听起这个来了?”她笑道。
“我要去监狱里见一个人,打听点事情,但是我跟那人没有任何交往,我只知道个名字,连人都没见过,不知道这么去了能不能见着,想起你是专业的,所以就来找你请教了,要怎么样才能见着人啊?”
“嗨,就这事啊?”她说道:“你只要知道名字、知道监狱以及具体的监区,带着身份证直接去就是了。那规定是部里头的死规定,实际下边哪有那么死板执行的啊,探视是可以为监狱创收的。如果是碰上那种管理比较严格、比较较真的监狱,那就利用‘三代之内旁系亲属’这条规则,随口编一个,就说你是那人的什么亲戚就行了,反正监狱也不可能去核实。”
“这么简单啊?哈哈,好的,我明白了,谢谢苏警官。”
“客气什么。”她笑了笑,又说道:“对了,你给我打听的股票有消息了没有啊?”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消息倒是打听到两条了,不过目前都还没能确认,等星期一再确认一下,正好我星期一要去一趟上海办点事,另外,我也还有点事情可能要请你帮个忙,所以我打算星期一晚上或者星期二到南京去见你一面,到时候当面跟你说吧。”
“你要来南京啊?哈哈,好啊,那我等你。”她笑道:“什么事要我帮忙啊,你别又是招惹了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要我去帮你擦屁股了吧?”
“唉,别开这种玩笑了,一个佟颖我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我笑道:“现在我家里有客人,忙着招呼,也没空跟你细说,具体的等见了面再细说吧,反正你放心,这回这事对于你来说特别好办,举手之劳。”
“那好吧,具体什么时候,定下来了给我个电话,我好提前安排一下。”
“嗯,好的,苏警官再见。”
“再见。”
我打完电话出来,只见陈敬文和刘洋洋已经到了,陈敬文抱着苗苗坐在阳台边的一把椅子里,父女俩正在低声说着什么,苗苗不时的咯咯欢笑,父女俩状态很是亲昵。刘洋洋穿着一条鲜艳的红色长裙,正站在客厅中央跟锦秋他们几个说话。最近几年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见面她都是郁郁寡欢的样子,偶尔一笑也只是浅浅的,颇有点“强颜欢笑”的味道。可今天不一样了,她说到开心处,哈哈大笑,没心没肺的,一副纯正的东北大妞模样。看到他们一家子现在这状态,我心里很是为他们高兴。
还有章炳三的遗孀马洁似乎也是跟着他们一块到的,坐在冯丹身旁的沙发上,一手抱着“三儿”,一手拿着奶品给孩子喂奶,嘴里随口跟旁边的人说笑着。
见我出来,刘洋洋笑呵呵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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