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经诀》第589章


过程就不多赘述了,张残抱着酒坛,落在了俩人的面前,神气地说:“哈!金老板是真的肉疼了,他以为换了个地儿,又把酒藏在祖宗灵位后的暗格里,张某就找不到了?真是太小看我们这些做贼的了!“
“啪“地一下,拍开酒封,龙在天一嗅到这酒香,眼睛都直了:“好酒!“
然后龙在天也表现出了实在人的表现:“还有吗?“
张残可惜地叹了一句:“还有两坛!藏在别的地方,唉,好东西总是少的!“
“藏哪儿了?“
“干嘛?“张残一脸的警惕,“我告诉你哈!那些酒可都是张某的!老哥你可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也只有张残这种贼,能完全把主人家的东西,彻底的归为自己所有了。
警告过龙在天以后,张残拿手捅了捅聂禁:“丽儿姑娘在金府里。“
聂禁错愕地问:“她在这里做什么?“
张残耸了耸肩:“反正应该不是主动来的!不然的话,我毕竟没听说过,哪个主家会以暗室之中的五花大绑作待客之道。“
聂禁终究还是对丽儿姑娘有些不错的印象的,更何况他身上的青衫,也是丽儿姑娘一针一线亲手缝合的。
“有危险吗?“
张残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哦,喝完酒,再去救她不迟!“
三个人一边在金府的墙外喝着美酒,一边也傾耳倾听着金府里的动静。按理说,金府这次的行动也折戟沉沙,死伤惨重,但是至少到现在来说,整个金府里倒是平静得很,一点也不见任何的波澜。
倒是有一对男女奴仆,两心相悦的热情,足以抗衡这漫天的大雪和彻骨的严寒,正在一处墙角窃窃私语着,并充满憧憬的描绘着俩人的大好未来。
其实谁不知道,一代为奴,几乎代代为奴,如那青年所说的未来平步青云,根本就是纸上谈兵痴心妄想的事情。
好吧,反正那声音也别甜美的小丫鬟,也信以为真。
或许,她明知是错话,却也只能装作相信那是对的。毕竟,她曾经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想,也早已血淋淋的醒了过来,只能将就又无奈地选择这么一个并非绝佳的选择,来苦过一生了。
一坛美酒,你一口我一口,根本不够喝的,三下五除二便已经全都下肚。
张残带路,金府的巡逻和恶犬,根本别想发现三人的踪迹。在后院的一间破败的拆房里,张残像是来过无数次那样,熟络的在地上拉起了一块方形的铁板,黑黝黝的洞口,冒着热风,扑面而来。
拾阶而下,直到张残敲了敲石壁,两个看守这个地牢的护卫,才从推杯换盏的你来我往中幡然惊醒。
而张残和龙在天的一刀一枪,却已经抵在了这俩人的咽喉上。
张残微笑道:“两位老哥勿要惊慌!你们只是拿着俸禄混饭吃罢了,不必要豁出性命也要吼出一嗓子吧?“
两个中年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慢慢地点头。
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脊梁,这要是一不小心把命丢了,父母妻小的处境,肯定也会立马从地狱落到十八层地狱。
金府给的补偿金?
开什么玩笑!就算这笔补偿金能不被一层一层的扣完,最后落到家人的手上,也不过是半袋米面的钱。
秀发凌乱的丽儿姑娘,手脚都被铁链紧锁在十字架上,但是倒并未被吊了起来,不然的话,她一个弱女子,肯定难以承受这种痛苦。
张残这边的低声细语,但是在这地下里,自然会四处回荡,所以困得脑袋一栽一栽的丽儿,登时也清醒了过来。
一眼望见了聂禁,丽儿姑娘的美目之中,除了意外和惊喜,更有一种死而无憾般的满足。
这不是梦!他来救自己了!
随后,她才想起来她的处境。而她首先说的,却是:“梦公子快走!这里很危险的!“
聂禁还未说话,张残笑嘻嘻地说:“我梦老弟正为夺宝而来,岂有见了宝贝,却又折向而回空手而归的道理?“
“咦?“张残说完又挑了一下眉毛,“有人朝这里来了!“
听了张残的话,丽儿姑娘更是慌乱,朝着聂禁急急地说:“梦公子,你们快走,别管我!“
这姑娘,难道一点也不知道“梦离“的武功有多高吗?按理说聂禁在宴会上一招未发便败宣车,便吓得高俅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退场的事情,应该已经妇孺皆知了!
想了想,张残觉得,也只有她不想聂禁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才能解释她的像是玩笑一般的担心吧!
反正她这种真正的关切,在明事理的人的眼中,完全就是幼稚可笑且多余的。
第554章() 
?? 唐刀一闪而过,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样,丽儿手上脚上的铁锁已经被无声的断开。
聂禁的刀法,张残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一旁的龙在天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砍断一把铁锁的这种事情,刀利就足够了,当然不可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刀法究竟如何。
但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聂禁信手一刀,却能以一个极为完美的轨迹断去四把铁锁,宛如千锤百炼一般又恰好能让丽儿姑娘毫发无伤。
这已经更像是表演了。
“你怎么被关在这里?”
丽儿姑娘至少已经被锁起来三个时辰以上了,刚刚恢复自由,脚下不稳,险些栽倒。
其实也只有在意男女之间的,才会道貌岸然的尤其忌讳男女授受不亲这些。所以,扶她一把,聂禁云淡风轻,不见任何波澜。
或许是聂禁的手心温度太暖,也或许是聂禁那平淡的语气和如水的眼神像是一个定心丸,丽儿姑娘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踏实,刚刚的急切,也被聂禁搭在她香肩上的手,给一拍而散了。
她看了聂禁一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这一眼过去,却是脸上一红,就赶忙低下了头。
嗬!还是这种女孩子可爱。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过去,你都能看见脸儿羞羞面上红红的美景。试问谁不想去爱怜?
当然,顺便也想去坏坏的捉弄她一番。
聂禁又重复问了一句,丽儿姑娘才低声地说:“可能,我得罪了金府吧……”
张残这时上前拍了拍聂禁的肩膀,笑哈哈地说:“多明显的事情!还值得问吗?”
不用问,一定是金雯雯见聂禁对丽儿姑娘“刮目相看”,以金大小姐的不讲理,一定是大吃干醋就把丽儿给掳来了。以金府的势大,要动一个杂耍团的艺人,那还不是喘口气那么简单么?
不信的话,为何这金雯雯大半夜的,居然还会不嫌脏不嫌累的,带着绿矾(硫酸)跑来这地牢里?
“哇!金小姐,您老这就过分了啊!”张残这次,还真不是夸张。
绿矾的味道何等刺鼻,哪怕是不懂武艺、感官寻常的丽儿姑娘,都能嗅得出来那腐蚀的味道。
“梦离!”金雯雯看见聂禁扶着丽儿的肩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张残伸手一抄,别说金雯雯没有防备,就算她的注意力集中,也不可能保得住这让人焕然一新的整容第一利器。
金雯雯是一个人来的,所以这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绿矾,需要她亲自拿在手上。
“金大小姐也真是胆大,你就不怕大半夜的一个踉跄,反而自己先享用了这东西吗?小心你这如花似玉的美丽脸蛋儿,从此波澜起伏沟壑丛生哦!”
“说不定还能挤着泡泡玩。”龙在天接了一句嘴。
张残被真龙之血淬炼过,百毒不侵,兼且如此内力,区区强酸,又何能伤他分毫。所以他才一边把玩着这让人望而生畏的绿矾,一边还笑嘻嘻的说着。
对于张残的调侃,金雯雯根本没有任何理会,反而只把美目放在了聂禁的身上:“梦离!她有什么好!你告诉我!”
聂禁依旧是看都没看金雯雯一眼,只是朝着丽儿淡淡地道:“我们走吧!”
丽儿还未答话,金雯雯的嗓音都尖锐了起来:“你们谁也别想走!”
聂禁终于有些不耐烦,他骨子里虽然不屑与妇孺计较,但是那也是有限度的:“梦某要走,谁人可拦?”
“好!”金雯雯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她一转头,朝着被龙在天长枪所指的两个守卫,厉声道:“你们两个,给我去杀了……”
金雯雯的话到此便止住了,因为俩守卫苦笑着,在龙在天的枪尖下,又如何能有任何作为?
张残都觉得金雯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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