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咬君》第39章


红炉笑道:“像我这样****的骚狐狸,最喜欢就是****的鸡屁股!”
说着,红炉抬手就朝霜翎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几声的响当当,倒是不太疼,就是太气人,气得霜翎咯咯大叫。
这两人这一番动静,也算是把兔簪都从春闺里倒腾出来了。
兔簪听到霜翎的叫喊,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裤子都来不及穿上,裹着狐狸的道袍就往外跑:“霜翎,你怎么样了?”
霜翎听见兔簪的叫唤,忙抬起头,见那兔簪满脸春色,头发散乱,身上裹着一件过分宽松的袍子,赤着脚踩在地上,看着就不正经。
霜翎哭道:“我的妈啊……”
红炉好奇:“兔子是你妈啊?”
兔簪没好意思,只说:“红炉大人,劳烦您挪一挪,让霜翎起来。”
“是的,君上。”红炉这才站起来,没有继续压着霜翎了。
霜翎便猛地跳起来,也没顾得上和红炉计较,只扑到兔簪面前,撩起兔簪宽松的下摆,看到了那湿漉漉、乱哄哄的兔子尾巴,便哭道:“我的妈呀!”
兔簪一时不明所以:“怎么了?”
霜翎气愤不已:“这狐妖必定不是善类!看我不杀了他!”
红炉笑了:“你连我都搞不定,还杀我主子呢!做梦比较快。”
霜翎倒是被噎住了,半晌拉着兔簪到一边,又探头探脑的,瞅着红炉没跟过来,才悄声对兔簪说:“你是不是疯了?”
“什么疯了?”兔簪问。
“阴兔丧精沉残夜!”霜翎气鼓鼓地念出了那句讖言,“你丧精就会死!”
兔簪这才想起来,现在的霜翎没有前几世的记忆,还以为自己开了情窍就会死呢。
霜翎确实如此,又急又气又担心的。
兔簪便安慰说:“没事的、没事的,做不做都会死的。”
“你在说什么啊?”霜翎气恼,“我看你这两天是不是撞了邪?”
“我没有。”兔簪摇头。
霜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哎!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兔簪惊讶地看着他。
霜翎说:“一定是那个狐狸精用妖术迷惑了你!”
“不是……”
“一定是这样,狐狸精最擅长这一套!”霜翎怒气冲冲地判断,“看我不收了他!”
兔簪忙拉着霜翎:“不是这样的……”
可这兔子力气太小,没把怒气冲冲的丹鹤给拉住。霜翎扑腾着就跑进了禅室里,嘴里大喊“我杀了你!”
兔簪忙跟着跑进去。
却不想,霜翎一跳进禅室,便看到狐髻盘腿坐着,身上竟是未着寸缕,头发柔顺地垂在光裸的肩头,神色淡漠,如同一尊雕塑。
霜翎一看这阵仗,还吓了一跳,愣住了:“你……”
兔簪跟着跑进来,也愣住了:“你……”
红炉也跑了进来,倒没愣住,只说:“怎么不穿衣服?不冷么?”
狐髻道:“衣服被君上穿了。”
兔簪干咳两声,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的道袍,便说:“不好意思啊。”
霜翎也回归神来了,撸起袖子就说:“你以为你光着膀子我就怕你吗?你蛊惑君上,妖言惑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狐髻却没理会霜翎的叫嚣,只对红炉说:“你回来了,那是抓到人了?”
“抓到了。”红炉回答,“正想汇报呢,不过看到您和君上在忙,就没有打扰。”
狐髻说:“无妨。”
兔簪听得糊里糊涂的:“抓到什么人了?”
红炉便说:“今天傍晚的时候,有蝙蝠妖来偷皇后放在祭坛上的血样。被我抓住了。”
霜翎听到这个消息,惊愕无比,也暂且顾不得要打死狐狸精的事情了,只关心地问道:“这蝙蝠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偷皇后的血?”
“这大约要问皇后本人了。”狐髻站起来,“走,去皇后那儿。”
兔簪一把拦着:“哥,好歹穿条裤衩。”
第46章 
狐髻和兔簪两人好好更换上整齐的衣服,才带着红炉、霜翎齐齐出了门。
皇后所在的静室位于国庙的深处,四面是水泥围墙,院门是木头做的,并没有上锁,一推就能开。然而,想推开这门还不容易,因为门外照例的守着犬卫,墙壁上立着猫头鹰护院。
兔簪感叹:“好像皇后和首席大臣的守卫队都挺森严的,朕的就很普通。”
“这样的护卫队是要申请的,从编制到经费,每一项都要经过议会、皇室同意。组织这样一支队伍是很麻烦的事情。”狐髻解释道,“你自己不费心去办,自然没有人会替你办。”
兔簪咽了咽,说:“意思就是,无论是皇后还是首席大臣,都懒得管朕的死活罢了?”
“我没有这么说。”狐髻道。
“这当然不是真的!”霜翎忍不住为皇后辩解,“首席大臣一直和君上针锋相对,他肯定是没有忠君的心的。但皇后,一定是因为太忙了,才顾不上。而且,君上一直住在纷华殿里不出门,要这样的护卫队也没必要。退一万步说,你还有我的保卫呢!这可比什么都顶用!”
兔簪想到之前几个轮回的经历,可想说:真不顶用。
但为了顾全霜翎的面子,兔簪只得微笑点头。
红炉走到皇后院门前,对侍卫说:“兔皇要进去,你们也拦着吗?”
侍卫答:“我们只听命皇后。”
倒是猫头鹰比较醒目,说:“我现在就通传。”
“不必麻烦,就几步路,我们自己进去吧。”红炉说着,直接推门。侍卫正要阻拦,被红炉一人一巴掌打飞。
霜翎都看呆了:“红炉这是什么品种的狐狸?一巴掌扇飞警犬?太不科学了!”
但还来不及思考红炉这个与品种不匹配的战斗力,霜翎就跟着一行人走进了院内,又直接上了台阶,推门入了静室。但见皇后端庄地坐在里头,见了众人,脸上虽然惊讶,但也不失礼数,上前拜见了兔皇。
兔簪倒有些不好意思,说:“擅自进来了,确实不好意思。”
皇后说道:“我的侍卫不懂事,竟然拦着君上,该死的是他们。我还得跟君上道歉。”
“道歉的事就搁一搁吧。”狐髻说,“这次来是有事情告诉皇后的。”
“请问是什么事情?”皇后看着狐髻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戒备。
狐髻眼神语气则是淡漠如常:“刚刚有小偷擅闯圣殿,意图盗窃皇后的血样,已被擒获了。”
皇后脸露惊色:“怎么会有这样的盗贼?实在是可恶啊!”
狐髻便点头:“嗯。”
皇后瞧了狐髻半天,狐髻都没说话,狐髻不说话,皇后的心倒是悬起来,半晌才说:“狐国师,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狐髻却道:“我只是来简报情况的。但不知皇后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那……确实有。”皇后清了清嗓子,说,“他盗窃了血样?成功了吗?为什么这么做?”
狐髻回答:“他盗窃的时候被红炉撞破。红炉想擒拿他,他不肯束手就擒,因此打了一架,把血样给摔烂了。他见势不妙,撞墙自杀。”
“噢……”皇后露出惊色,“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他还活着,或许能问出些什么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狐髻道,“但现在血样没有了,还得劳驾皇后再配合一次。”
“我非常乐意。”皇后说,“但是,我今天抽完血之后就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贫血了,还是让医生给我看看有没有不妥,再行抽血吧!”
皇后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般抽血后感到不适,实在不适宜再抽血。更何况皇后身份尊贵呢。狐髻等人自然没有理由反对。
皇后又说:“大师说了,我祭血之后就要留守庙中。现在既然祭品损毁了, 我是不是就可先先行回宫,等下次祭血的时候再回来静修?”
这逻辑也是圆融自洽。
原本狐髻以献血静修为由将皇后困在庙里,现在没得献血了,自然也不必静修了。
皇后这么一说,狐髻也便这么点头:“是。”
皇后道:“其实,我还有政务要忙,正愁不知怎么办。我可先回去了。顺道也去召太医给我检查,好确认我什么时候适合进行下一次的祭血。”
说完,皇后就带着护卫队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国庙。
看着皇后走了,兔簪才转头问狐髻:“你不是要问皇后血液的事情吗?怎么就不问了?”
狐髻说道:“下次再问。”
“为什么要等下次?”兔簪反问。
霜翎却不高兴了:“我说君上,你怎么忽然对皇后这么不信任?你怎么都听这个狐狸精的?”
兔簪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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