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道行》第79章


算就这么罢手,正如天剑弟子所说总得分个胜负吧?
一枪砸下之后,项虞一抽枪尾将其钉在地板地上,随后一手握住银枪前端借力而起,一脚正中那天剑弟子胸口,伴随着一口鲜血天剑弟子横飞出去。
“太凶残了。”杨亥民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项虞。
楚骧亦是一副活久见的表情,心中更是暗道,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这样的女人!而在他身旁的巫洛儿却犹如欢乐的喜鹊一般叫嚷个不停。
“发什么愣?一会该你师弟登场了。”不过一会项虞便来到了观众席,准备就近坐下却被巫洛儿缠着胳膊拉了过来,项虞见二人还在发呆不禁好奇起来。
楚骧在想什么杨亥民不知道,但杨亥民除了惊叹项虞的霸道之外更在剖析二人方才的战斗,虽然只短短几个回合,但却很值得让人咀嚼。
“我师弟挑的是谁?不会是红毛吧?”杨亥民忍不住问道。
项虞平淡道:“我哪儿知道这小子想的什么?不过我倒真想和他打一场,打到半死再逼你出手。”
杨亥民嘴角直抽抽,以后还是少惹这妮子得好。
第73章 受辱() 
第二场,由张枫冥对儒生王崇明。
原本在挑选对手的时候张枫冥打算挑红毛少年打打,毕竟以前也有一个红毛,他排天榜第二。不过王崇明倒是直接挑中了张枫冥,见有人挑战张枫冥当然不会拒绝,只要有架打,打谁不都一样?况且那个王崇明看上去并不弱。
楚骧看着台上二人露出一丝微笑:“有好戏看了。”
杨亥民轻声问道:“此人若何?”
楚骧手中折扇轻摇两下看着台上神色峻冷的王崇明缓缓道:“王家的心头肉自然是不会差了,本来以他们王家的武学压根就没有必要去儒教内什么书院去学那些二流本事,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
杨亥民咧了咧嘴,不再去问,转而向擂台上望去,正如楚骧所言,这将会是一场好戏。
“在下张枫冥,善使刀,请赐教!”张枫冥抱拳表礼。
王崇明淡淡道:“琅琊王崇明。”随后便见其抽出一柄长剑,剑上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张枫冥倒也没在意这礼节性的过程,见对方开门见山不禁点头,看来都是同道中人呀。旋即一手按刀奔向王崇明。
看台之上,鹿山先生眉头微蹙,我门向来重礼,这小子怎么回事?不过书院之中论武艺当属王崇明最好,鹿山先生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教育一笑后辈们,于是道:“你们好好看,儒门君子风,君子意,特别是丫头你,你天资聪颖一定要看好了。”
徐婉如乖巧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师兄加油!”
“海劲!”张枫冥大喝一声。
锵~
长刀猛然出鞘,寒芒闪动,霸道的刀气奔腾而出,无形的空间荡起点点波纹。
王崇明双眼微微眯起,一剑横在胸前,看似轻飘飘却实则如大地般厚实凝重!
刀锋,戛然而止。
刀气犹如撞在无形的墙壁上,不得寸进,缓缓消失。
“咦?瞎子那招?”张枫冥倍感疑惑,却听王崇明缓缓道:“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话音未落,长剑骤然而起,方圆十丈地板寸寸龟裂。张枫冥只感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胸闷不已。
以张枫冥的个性即便知道有古怪却也不会退上半部,而会选择硬上,当即再喝一声:“山劲!”周身一丈之内,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似的,不动如山便是如此。
王崇明见状一声冷笑,剑招变幻之间,大地般的厚重凝实顿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致的钢强劲气,犹如高耸的山岳,苍劲有力,直冲天际!
铛!
两山相撞,发出巨响。
张枫冥噔噔噔连退九步,握刀的右手有些颤抖。
王崇明看着身三步脚印,冷声道:“仅此而已?”
看台之上杨亥民眉头紧皱,心中却暗骂自己当初就应该听师傅的话一点一点的将山海劲传给师弟,这般驳杂的内容师弟看上去似乎得心应手实则杂而不精,山海劲中的精髓便在于一个变字,每一变中皆暗含气机。这一点杨亥民是知道的,正如那夜师弟所出象形便算握住其中一点名堂,但其余诸变呢?杨亥民不知道,但光从方才那两招来看师弟明显还没有掌握到山海两劲中的气机。
而另一边看台上的儒生们都纷纷叫好,这才是我儒家本事嘛!但唯独鹿山先生眉头深锁,自己并未传其八修儒剑,其何以使出?难道是书部那些人?
“哼!还没完呢。”与自己交过手的除却青衣与师兄之外倒头一回见到如此厉害的对手,张枫冥不禁兴奋起来。
一刀在手,弓腰如夜猫夜行,看似古怪却如捕食者般伺机而动。
王崇明面无表情,提起长剑轻弹一声,没有剑招,有的只是剑意。
擂台之上,如同一尾鱼划破了涟漪,半座擂台斜斜滑坠。
张枫冥眉头紧锁,自是不会随着这坍塌的擂台一起下坠,一声鹰啸,张枫冥呼啸而起立在王崇明身前。
半座擂台,一刀一剑,相视而立。
王崇明轻轻呵了一声,轻拍剑鞘,剑鞘便如离弦之剑射向张枫冥,张枫冥形如野猫忽然一个纵身擦过剑鞘,却又听见长剑颤鸣之声,满场皆闻。
剑气之盛,以至于张枫冥不敢擅动,非得瞧清不可。伴随着无数木屑只听叮得一声,张枫冥一刀拦下剑气身上几却被几根木屑尖刺锥进,鲜血缓缓流淌。
王崇明歪着脑袋看着张枫冥,而张枫冥却冷哼一声丝毫没有认输的意思。
王崇明失了耐心,一步踏前便冲刺而去。
场中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刀剑碰撞火花四溅,却不知几合。
几朵血花绽放,张枫冥连连倒退而王崇明确扔不罢休反而步步紧逼,一柄长剑连刺带挑,张枫冥身上再添几处伤痕。
“你反手无力,正手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钝,没一个动作像样。”王崇明一脚将张枫冥踢出擂台,一脸嘲讽道:“凭你也配跟我同台?”话音未落,一柄长剑当空,如一挂长虹落在张枫冥头顶。
“胡闹!”鹿山先生蹭的坐起,大喝道。
徐婉如见状心中大急,便壮着胆子喊道:“学兄不要。。。”
王崇明恍若未闻,一手下按,张枫冥头悬之剑便如强弩之箭,当空而下。下一刻,他看着擂台之外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
青衫大袖剧烈飘荡,双脚陷入地面一尺一手却死死握住剑身,不让其再坠半分。
杨亥民面沉如水,再出手,长剑反掷过来,王崇明一脚踢起脚边剑鞘,剑鞘迎向长剑,长剑入鞘,却去势不减,钉在半座擂台之上。
咔咔之声渐渐响起,以剑为中心,地板开始龟裂,半座擂台坍塌了。
杨亥民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张枫冥,目光柔和起来。
“贪多嚼不烂,现在知道师父的道理了吧?”话语之中没有半分责备之意。
张枫冥看着杨亥民满是鲜血的右手,缓缓垂下头道:“知道了。”
杨亥民轻轻颔首,伸手想去揉揉张枫冥的脑袋,却发现自己右手上全是血迹。
“等我一会。”杨亥民转过身来,目光阴冷。
看台之上议论纷纷,不少人都惊讶于王崇明心狠手辣,已经打出擂台了何必再下狠手?就连儒门中人都开始议论起来,对于这位同门的做法很不认同。不少人纷纷站到身为举办方的绝刀门长老这边问道:“叫停吧,在这么下去可能会出事。”
长老却如老僧入定一般不为所动,一些人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一票绝刀门子弟给拦了下来。
“入场便是参赛,大会的规矩。”
“院长,怎么办?”徐婉如神色焦急道。
鹿山先生看着场边维护秩序的绝刀门弟子轻声一叹道:“这王崇明藏得太深了,连我都看走眼了!现在也只希望那位小伙子能够尽早离开。”话说完又看了一眼疑惑不解的徐婉如,心中微微一叹,于是道:“你放心吧,一会那小伙子要有危险,我豁出去也会将他保下来。”
“谢谢院长!”徐婉如郑重的向鹿山先生鞠了一躬,鹿山先生看着眼前这个丫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项姑娘,我师弟便麻烦你们了。”杨亥民感激的看了一眼项虞,忽然觉得这个妮子虽然面冷好战,但其实也是一副热心肠吧?
项虞看着杨亥民而后看着站台上的楚骧和巫洛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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