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不负,吾亦逍遥》第65章


桓温置之一笑,潇洒地打开扇子,揽着卿玥的肩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说的样子,笑道:“阿玥,今儿晚上月色真美啊,走,我们去后园中赏花去,那玉兰恰是开的好看,詩有云:“背灯和月就花阴”,不失为一番好景致!”
两人远远地去了,卿子甘神色澄澈地望向萧玦道:“想赏花吗?”
萧玦见难得卿子甘有如此雅兴,又想到今日是他们的第一次,如此花开美景,皎月灼灼,凉风习习,佳人在侧,实在是十全十美,雅致之至。
托着下巴,瞪着期待的大眼睛,连连笑道:“想去,想去。”
卿子甘冷笑道:“那你便想罢。”
“???”
萧玦有些不解其意。
卿子甘见他懵圈地厉害,方解释道:“原是答应了阿玥带她去调查掌门失踪案,顺便带她出去历练一番,可谁晓得,你净知道些子给我生是非,如今那桓温找了正经理由,她自去赏花了。”
萧玦点点头,摆摆手道:“无所谓,反正你不也一早就说要我同你去调查的吗?”想到他们第一次的第一晚居然是一起去办正经事,也实在别有一番经历,萧玦便道:“走,现在差不多出发便是。”
卿子甘有些震惊地望着他,“你真的要去?”
“有何不可以?”萧玦有些不解。
“没事。就是觉得你精力挺旺盛的。”卿子甘笑道。
萧玦拉下了脸子:“这难道是你觉得我不能陪你去查案的真实原因吗?我有那么弱吗?”
回头想想,当时卿子甘进攻地确实有点生猛,他当时还差点被插哭了,直又哭又笑地求饶来着,可惜那些求饶的话全被卿子甘听去做了情话,反倒成了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最后,萧玦还被压地一度起不来身,委实是弱鸡之至了。好在,最后的尊严终于在卿子甘完事后便熟睡过去之中残存了下来。
这卿子甘,萧玦咬牙心中笑道,他小心肝自己不行,倒怀疑起别人来了。
却见拿了佩剑和七生琴的卿子甘已经准备妥当,两人并肩出门,没走两步,冷不跌地,卿子甘又用质疑的眼光扫向了萧玦。
萧玦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回头看去,反见了那冤家的不正经眼神,翻着白眼问道:“又有什么事?”
“你腰真的没问题?”卿子甘细声细气地问了出来。
“没问题!!!”萧玦斩钉截铁地回答,一想,又觉得这实在讽刺,他这是存心恶心他,便冷笑道:“你的肾。。。。。。。。。。。。注意好生养着才是。。。。。。。。。”
没待卿子甘应他,七生琴却落在他怀袖之中,两人御着同一剑向着神山之巅飞了去。
第59章 来往往神山之巅伤旧情,去回回往日故人议寻常
神山之巅,原就是纵观天下大局的好去处,天下知望气者,都汇集于此,总览天下四方气泽,来判定何处有变。
萧玦望着远方星海点点,渔火人家水光天接,繁煙浩海般点缀于天地之间,手可——摘星辰。
而神山之绝高,神来峰顶更是一派好气象,经幡密布,可览四方之景,可望九州之气。可谓,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人登高而小天下,自觉气脉豪绝,风姿飒爽。
卿子甘御剑降于此地,一路听多了萧玦的喋喋不休,料想他也累了,就是他不累,卿子甘自觉他今日话多了,烦了。更是怕,自己快撑不住了。他低眼顺眉收剑之时顺着望了望食指上那道疤痕,越发深,越发痛。可是,他能如何?他此刻,宁愿就这样痛并快乐着,痛也是一种快,一种愉悦。
今日萧玦虽废话较常日里更多了些,可他到底点醒了卿子甘,萧玦已经是他的人了,而他也是萧玦的人,他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既然已经彼此交给了彼此,那么,又有何惧怕?
想到此处,心中一丝信念的火苗蒸蒸燃起,他第一次知道,这么多年来,自己为什么而战,为什么而活。
“说起来,此处倒是你我渊源开始之处。”卿子甘甫一踏上山,便朝着远方淡淡笑着。
当年卿家预测皇宫之处出事,原就是当年的掌事人在此处观测而来,而后便派了卿子甘和卿道衡去皇宫探看,正遇见了萧玦,也便起了冤孽缘分。
萧玦笑道:“卿大公子又说玩笑话了。”萧玦不叫他小心肝,反叫他卿大公子,卿子甘一听便知,明显着就是要挖苦他。
卿子甘道:“当年我同你一起进皇宫可还记得?”
“自难忘却。”萧玦发梢被风吹得扬了起来,他顺手将其拨于肩后,拨完却又顺着上去,玩弄起卿子甘的随风飘扬头发来,“不过,这又有什么干系呢?”
卿子甘淡淡望他一眼,道:“想你当年是贵人多忘事,早将我的话抛到脑后去了。”
萧玦连连摆手,“我的小心肝,可别乱说,我这人记性还是不错的,比如我只消偷看你一眼,便知你是天下第一美人,这不,你当年美名扬四海,还得依仗我。”
此事说来极为扯皮搞笑,萧玦也算是个一时的枭雄,谁都惧怕他,连他所说过的话也都有无聊的人随笔记下,专用来对付解决他,更别说,他先前偷看了卿家小公子容貌,还四散开去消息,这卿小公子一开始的美貌盛名,说来真有几分萧玦的功劳在。
卿子甘冷笑道,“是了,依仗你,差点连名声都保不住,更别提什么美名了。。。。。”
萧玦哈哈大笑,“知你们卿家规矩,未得婚配,曾不示人容貌,我偏去犯又如何,须知世人皆有猎奇心,你们卿家整日里批个大床单不也是猎奇?”
“床。。。。。。床单?”卿子甘听了此话实在有些难以下咽,“你能换个词吗?”
萧玦拒绝道:“不能。”
卿子甘:“。。。。。。。。。。。。。。”
萧玦又道:“不过你可以选择摘了这床单,这么难看还碍眼的,索性趁此机会摘了便彻底了结了,也就没什么床单不床单的了,不过我看这床单质地上乘,丝滑无比,枕与此,周身酥滑舒爽,我们干起正事用,倒也没有暴殄天珍。”
卿子甘:“。。。。。。。。。整日家不知脑中竟是何种污秽之事。”
萧玦道:“谁让你,这个妖孽的污秽源头深深扎根在我心里了呢?”
“咳咳。。。。。。。。。原是大公子来了?”一声粗厚的咳嗽声欲言又止。
萧玦见了,认了半天,方笑道:“熏池老头,你怎得得空子了?”
熏池,原是神山山神,多年前曾替萧玦算过卦,被萧玦追着打了几条街。
说萧玦大富大贵命,如今直接赖上了卿家这个大户,大富大贵自是跑不了了。
又道萧玦断子绝孙命,如今只怕也跑不了了,萧玦早就下定决心,和身披床单的小心肝过一辈子。
“我见二位贵人造访,哪能有怠慢之礼?”熏池陪着笑,佝偻着身子,看起来气色好极,只是刚刚那几分咳嗽许是为了引他二人注意罢了。
卿子甘见是熏池,连恭敬鞠了一礼道:“老先生从不轻易露面,今日可是有事相托?”
萧玦冷眼笑道:“老头能有什么事情,这么多年来也就给人算算命罢了。比如,老头子这不是算准了我断子绝孙命吗?我当年听了少不得血气方刚,揍他一顿,如今他见我理亏,自是要讨个公道去,你说是不是,熏池老头儿?”
卿子甘道:“殊琛,休得无礼。”
萧玦见他有些略怒,便噤了声 。
熏池哈哈笑笑,“二位果然还是当年模样啊,只是老夫是越发不中用喽。”
卿子甘连赔道:“哪里的话,神山卿家上下全照您看顾呢。”
熏池道:“这可难说哟,北方有变,你二位还是快些去探看一番罢。”
萧玦道:“如何个有变法?可否具以告?”
熏池没去理会萧玦,见卿子甘提着剑的手,却是神色大惊,呼道:“公子如何染了这玩意儿?”
卿子甘一笑而过,“不过是些小病小痞,无妨事的。”说罢,对着熏池又是使眼色,又是笑的。
熏池大概明白他二人关系,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便叹口气道:“既如此,这瓶玉露冷香丸你拿着,暂可缓解一二,再者,不可再行那事,否则,只怕大活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萧玦听得一头雾水,忙问熏池道:“卿子甘他出了何事?为何要服药,不可行何事?”
卿子甘笑他道:“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我哪里都好得很,熏池老先生一时挂念,赠物与我,你倒好,巴巴地盼不得我病了。”
萧玦听他如此说,情知他不肯告诉自己,再问下去也是徒劳,因得想起,今日床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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