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魂剑》第41章


“不说了,你回来便是开心!我们不再提其他的了,以前都是爹爹倔强,现在云飞便是我女婿,你们便住在点苍即可!“孟非扭过头,不让泪水留下。
那老人已经历无数沧桑,亦受到各种打击,唯有爱,才可以让他更坚强!
一黑衣男子站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注视着这一切。
他没有名字,或许他早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他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不能在白天出现的影子!
梦云飞喃喃的说着梦话,那男子只这么看着,他腰挂长剑,却不想出剑,因他不想他死,他已保护他很久了,从孟倩倩失明开始,也许他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保护他!
梦云飞翻了个身,那黑衣男子急闪,消失于夜色之中。
“秦姑娘,武当山已再无美景了,美景已被你尽收眼底!”一老道人对站立于山峰之上女子说道。
寒风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冰霜将她旁边的一个残枝刮断,她却无任何退缩之意,似在抵抗这无尽的寒风,等待冰冷过后的暖春一般。
“气候总会改变的!人亦是如此,或许经过严寒,他的心会变暖!或许一个季节不够,五个季节,十个季节,二十个季节,我会等!”那女子说道。
“不会的,人总是会变得!“那老道人说道。
“这便是,如当年,我姐姐被奸人害死,我那时心如白纸,怎可替姐姐报仇?可是他出现了!他杀了那个恶人!他亦救了我!我便知道我变了!他爱上了一个女人,那是个我永远不及的女人,我认了!她死了,他痛不欲生,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想变成她,可是发现他的心却装满了她,根本容不下别人!我变了,我知道人心会变,可我不知道他的心何时变,故我只有等!“那女子嘴里是他,心里装的亦是他。
“哎,造物弄人!“那道人说道。
“原本我单纯,日子过的虽苦却亦有快乐!可认识他之后我彷徨了,我没有了快乐,只有等待和痛苦!我学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说!你必须将你的爱说出来,不管他是不是接受,这样你才能让他知道你的爱!我要让他记住我!我也学会了等待!默默的漫无边际的等待!“那女子又说道,她似在倾诉内心里压抑的一切。
“你原本胆小犹豫,却又不得不敢说敢做!秦姑娘,你为了他变了不少!“那道人感叹的说道。
“走,我们下山!“那女子似发泄了无尽的苦恼,突引着那道人下山去了。
武当山下之小镇,一男子一骑马来到了这里,他不知为何来此,仿似命运注定他会来此。
他将马牵到马厩,独自一人进入酒家喝酒,他突想起了那白衣青年之言,心如刀绞。
“她还活着!“他默念着,将一大碗酒喝下。
门口的一阵寒风吹散了他凌乱的头发,他缩进他的破衣烂衫之中取暖,一柄短剑从他衣服里掉下。
“饮魂剑!”旁边喝酒的几个人惊呼,貌似很有些来头。
“我猜定不是!这柄剑便是能取人性命的饮魂剑,那这个人定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勾魂使者了!我亦没有看到他的索魂令!看他破衣烂衫,真如丧家之犬!冷啸云绝不似这样!”那些人议论道。
“啪”从那桌上飞出一个酒碗掉落在冷啸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男子亦端起碗喝着酒,仿似那碗根本就没有落在桌上。
“我猜他定不是冷啸云,不然你的人头早就落地了,哈哈哈”那几个人又开始大笑着喝酒了。
那人默默将短剑塞进怀里只顾喝酒,或许他真的变了。
人人都在变,他岂能不变?
第54章 酒家() 
一柄剑,一把刀,一支长枪,一把斧头。
“潇湘剑贾掌门,你我多日未见,有什么喜事将你招到这武当山下了!”一着短衫短裤,头系麻绳,腰着粗带之人举酒问道。
“莫提!我前几天闻听此镇有一书院久负盛名,其中之孩童亦能吟诗作对,杜兄您知道,我素喜欢舞文弄墨,特来此拜会,未曾想经是镜花水月,扫兴之至!”说罢一书生模样,着一白纱衫腰系绫罗带,着白绸纶巾之人亦举起杯说道。
“你二人不必客套,让我和姜兄听了见外!我二人自塞外而至,听闻此地有一酒家产上等美酒特来品尝,想定是此家,正好碰到贾兄和杜兄,久别重逢甚是痛快,我们今天便不醉不归!”一高个男子引一瘦小男子不断的和那二人喝酒。
那几个人相谈甚欢不由又多要了几罐酒,将他们手中的兵刃放到了地上。
不觉已到了傍晚时分,夕阳收了他最后一道余晖,寒风刺骨,酒家之外清静异常!那店伙计早已在店内生起了火,和着酒劲,店内之人亦不觉寒冷。
但此镇冷清异常,酒家虽有好酒亦没能招揽住多少顾客,不消片刻,酒家之内只剩聊聊几桌,那店伙计也变得清闲起来。
“这便怪了!平时这时辰应该有不少人前来,而今真是奇怪,这酒家没有多少生意,连这个街子亦没有人走动!”那店伙计奇道。
街上确没人走动,寒风呼啸刮起地上的尘土,拍打在镇上的地上,镇上的住户和商铺仿似知道今天的冷清,提早都关了门收了生意,只留此酒家在独自坐着买卖。
酒家的生意亦是冷清,除了那喧闹的四人之外,便还有一人破衣烂衫,躲在一角落里喝酒,仿似世上之事与他无关似的。
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小镇的沉静,一人一马出现在酒家的门口,那人年约五十上下,花白的头发被一白绸纶巾梳起,红脸垂耳,剑眉紧竖,环眼扩鼻,几缕美须在风中飘散,身着白绸万福长衫,腰系玉带,手牵一枣红大马,神骏异常!
“客官,远道而来,定是累了,赶紧进来歇息,这里有上等的好菜,飘香的美酒尽请品尝!”那店伙计赶忙接过那老者手中马绳,将其拉到马厩里,又回来将老者引到一开阔桌子旁温上一壶热酒。
旁边四人不时用目光打量这位老者,但喧闹之声依旧未停,只是不知何时那散落于地的兵器都跑到了使用者的旁边,仿似会随时拿出来伤人似的。
“一壶酒,三个包子!”那老者根本不理会那些人的目光,只自顾自的点着吃食,不断的抖落身上的尘土,仿似从很远的地方而来。
“各位兄弟,今日相聚甚欢!但贾某着实有事不能耽误,下次定当做东,和诸位兄弟畅饮美酒!”那书生模样之人,酒过数巡,站起告辞,众人挽留不住,只由他提着长剑寻门而出。
“既是如此,再喝已无趣味,我们散了吧!来日李某定请塞外双侠到鄙庄一聚!”说罢那短衫男子提斧子拜会道。
“岂敢岂敢!我等应该请宣花斧李大侠才是!”那一高一瘦二男子忙站起拜会。
顷刻那桌之人便散尽,只留下一桌狼藉,酒家复回归沉静,另一桌破衣烂衫之男子仿似很醉,将头枕于桌上,任美酒淋湿衣服亦无动于衷。
“伙计,这里可否安榻?我欲于此宿眠,明日欲赶往远处!”那老者酒足饭饱说道。
“如此甚好,我这里不止提供吃食,且提供住宿,客官如住这里,定能安枕入眠!此乃武当山下,如客官欲游玩于武当,我亦可为您指路!”那伙计说道。
“如此劳烦了!”那老者随着那伙计到楼上一客房便住下了。
那伙计亦过来拉那破衣烂衫之男子,想把他拉至客房,却发现那男子身子似有千金重量,自己无论如何也拉之不动。
“穿着如此破烂,定是哪里的乞丐!即使不是乞丐,也必是贫苦人家!不肖为你多费力气,一会冷了你便自然就醒了!”那伙计狠狠咽一口吐沫,将酒家之火熄了,将关门之木板一一塞到门上,亦打烊了。小镇昏昏欲睡,恢复了刚才之沉静。
风依旧沙沙的吹着,吹得枯枝乱窜,似将他们赶尽追绝方才安心。一男子身着黑衣亦戴一头套,手持长剑直奔刚才那酒家。
未走几步他突拔剑,直刺一枯树,从一枯树后窜出一人手持一斧急格挡。那持斧子之人亦一身黑衣,二人各自心怀鬼胎,战在一处。
那持长剑之人,剑法了得,刺、批、挑、削皆有章法,长剑如蜻蜓点水,直刺那持斧男子周身各要穴;那持斧男子亦不畏惧,斧头变化,批、砍、撩都似带无尽力道,一柄斧头被他舞的虎虎生风,二人大斗五十回合亦未分出胜负。
“宣花斧李宁果真了得!”那持剑男子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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