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第103章


远远的,看到独孤一鸣的背影,扶手而立,缓缓而过的溪流,细碎作响。
风徐徐而来,竹叶被吹落,在小溪中,旋转,冲走。
“你醒了?”
依旧的慈爱,这就是如同父亲的恩人,傲天微微点头:“师傅,从昨晚就开始叹气,是否有难事?”
独孤一鸣苦苦一笑,善解人意的傲天啊,自己最爱的徒儿,可是,对他做了些什么?
“傲天可否帮得了师傅?”黑色的眸子里,透着那股认真的劲儿,让他更是自责。
缓缓转过身去,手拍上他的肩膀:“黑樱门昨晚出大事了。”
傲天的心一惊,神经似乎有断裂的声音,抬起眸子询问般,直直看着他。
心疼,是的,心无比疼,本就搭上半条命为了她,为了黑樱门。
却是看着他陷入痛苦,这比用刀捅在他身上还疼吧。
只是,他似乎回了不头,从认识依玛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回不头。
这是命,也是劫数。
就像傲天,彩沫然是他的劫数,这也是他的命运。
“黑樱门消失了,从此青岚国再也没有黑樱门了。低低的声音回答他,在他肩膀上的手,紧紧抓住,能感觉到他的身子猛地一颤。
“傲天。”
在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全身像被冻僵般,瞬间无法移动。
口中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她和他一手创建的黑樱门,竟被吞并了、
他发过誓言,一定要替她好好打理黑樱门,直到她再次出现。
是最近,忙着打探她的消息,而忽略了黑樱门嘛?让人有机可趁?
青岚国,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能一夕之间做到?
转过身去,脚下的步子才跨出一步,就听得独孤一鸣熟悉的言语:“傲天,这不是你能左右的。”
身体顿了顿,脑袋里像闪电般闪过那画面,郡王府惨案的当晚,师傅也说过这样的话。
这不是巧合?难道师傅知道些什么?
忙转身,期盼的模样询问:“师傅,你知道是谁?”
独孤一鸣只是轻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沉默已经代替他回答了不是吗?
傲天摇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昨晚,是师傅故意把我灌醉?”
依旧没有任何的回答,负手而立的身影在风中,有些颤抖。
“郡王府的那夜,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
有苦涩的味道在心中低落,自己最敬重的师傅,却是两次出卖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师傅!!!”
良久,他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来:“是的,你说的都是对的。”
咔嚓一声,黑色的眸子顿住,身子僵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这一切。
独孤一鸣睁开眼来,转头看向他,眼里有悔恨和愧疚。
让他始料未及,他高大的身影,竟轰然而下,倒了下去。
嘴角挂着歉意,微微而笑:“师傅对不起你。”
傲天上前抱住他的身体,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始终还是在乎这份师徒之情。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竟自己服用了毒药,现在药性发作,想是回天乏术了。
手握上他的手背,用尽所有的力量,艰辛地道:“这是我欠你的,也欠天儿的。”
嘴角的血渍,猛地多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一颤,结巴着:“傲天,代我转告慕容天……我对不起他……”
“师傅。”一声哭喊道出,有滚烫的感觉在脸上划过,点点炙人。
他选择死,也没有说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样的苦衷?
血在喷涌着,他的身体也渐渐变得僵直了起来,握着他的手,死死地捏着,不敢放松。傲天已经乱了阵脚,慌忙地喊着:“师傅……师傅……”
眼睛瞬间园瞪,手耷拉下去,身体没有任何的动弹,心跳声止住了。他走了……
慕容天的手垂了下来,靠在竹林上,不知道自己如何接受眼前的场景。
随身携带的吊坠不见了,想是落在竹林,他便折身而回。
却刚巧听到,独孤一鸣说对不起他。
到底什么对不起他?
来比急问个明白,他已经撒手而去。
脚步慢慢地移动过去,沉重无比,母妃去逝,是他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收了他为徒弟,并将溪澜收留。
是他欠他太多,可,他却说,是自己对不起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脚跪了下去,垂下身子,看着傲天怀中的独孤一鸣,轻唤一声:“师傅。”
手伸出,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将他的眼睛合上。
手指捻过他的嘴角,红色的血渍触目惊心。
他中的是北疆最毒的毒药,无人能救,也不可能救活。
竹林在风中发着呜咽的声音,风阵阵而来。
傲天埋头抱着独孤一鸣,慕容天弯下身去,沉痛无比的气氛,镜头渐渐拉远,直至消失。
独孤一鸣的死,将他所知道的秘密带进了黄土。
他没有背叛她,却是最后一次帮助了她。
可他只能用死来偿还傲天和慕容天二人,以致让自己的心,能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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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念想---木簪'VIP'
南宫府异常的平静,静得有些可怕,昔日热闹的府邸,因为彩沫然的死,笼罩着厚厚的阴冷气息。
丫鬟小厮们,都在窃窃私语着,心中冲满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晚大夫来了二少奶奶房间诊脉,听说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杀了。”
“哎,这么邪门,和二少奶奶同一个晚上死了啊。”
“可不是吗。”
“你说二少奶奶到底得了什么病?”
“谁知道呢?”
丫鬟摇摇头,不敢多说,快速地端着果盘,消失在假山后。
南宫瑾的手心微微一紧,从花丛中缓缓走出,方才丫鬟的话,似乎是蹊跷。
白湘莲到底隐瞒了什么事实?
从此面对她,心中便是另一番滋味了,南宫瑾垂目,看着掌心,摊开,什么是命运?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谁的手中?
“瑾儿。”依旧的慈祥,声音柔和,紫蓝扶着她,缓缓走来。
南宫瑾的心绪收回,告诉自己,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所调查到的一切,露出和顺的笑来:“娘。”
知道府中有人在嚼舌根,怕是让他误会,三寸金莲踩着光滑的石路,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最近打理南宫家的生意让你受累了,娘想说,你休息几日吧。”
怕他的身体承担不起,心中还是颇为心疼。
日后的他,将是整个族人的最高领袖,怎么能将他的身体拖垮。
看着温和的他,就不觉地会有一股愧疚之感在蔓延。
“府里发生的事太多,我不想让你倒下。”只是看着他,伸出手去,想拉起他的手,给些许安慰,南宫瑾却忽然退后了一步,做了一个恭敬的揖:“娘的心意,孩儿领下了。”
白湘莲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的茫然,他这是疏远自己吗?
“孩儿还要去绸庄一趟,先告辞了。”
对他点点头,“你去吧。”
他转身,没有任何的回旋,走得很利索轻快。
看着他的背影,她似乎有被刺痛的感觉,手指蜷缩起来,靠近自己的心脏,苦涩一笑:“紫蓝,他在恨我?”
彩沫然之事,又让他和自己走到一个绝地,只不过这次,似乎更加的拉不回来了。
“老夫人,你多想了,二少爷,想是太累了,就让他清静几日吧。”紫蓝安慰道。
她点了点头,叹息一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为什么,失落感会越来越多。
那边传来溪澜和南宫璃的声音,远远的,便能知道这对欢喜冤家,又在抬杠了。
“还给我。”
“不给。”溪澜拉长了声音,将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对他挑衅地扬起下巴,坐在高高的树上,任凭下面的南宫璃黑面发怒。
“慕容天溪澜,你别太过分。”
南宫璃,的确气得不轻,他的木簪子,以前为彩沫然做的木簪,凑巧地竟还残留着。
像珍宝一般,放在自己的胸口。
这个死女人,竟趁他一个不留神,将它一把夺过去。
“本宫主看中了,就是我的了。”
好不讲理的女人,拳头紧握,真想揍扁她。
咬牙一声:“你别逼我。”
拳头还未锤上大树树干,回廊处已经传来训斥的声音:“你们在胡闹什么?”
南宫璃眼眸微微一动,好险,幸好自己的手还未一拳上去,否则,就要穿帮了。
手心握紧,转过身来,恢复稚气的模样,指着树上的溪澜:“大娘,她偷我东西。”
溪澜的眸子眨巴着,这个恶心的男人,装傻子的样子,好做作。
不过已经约法三章,自然不能毁约,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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