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第155章


姜越问道:“那,要是有人发现了,刻意去迎合怎么办?”
他说:“没有用的,哪怕他们意识到了这个考核,可无论他们多聪明多小心,细微的问题还是能够让见识很多的神发现问题。这是他们并不清楚的事情。而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叫做宁的人,是位看出这个问题的聪明人。宁在知道这三条路之后思考了一番马上明白过来,但出乎神意料的是宁还是选择了第三条路,他给出的原因很简单,只是觉得这条路很有趣。并想着反正都是要在路上要被人进行考核的,那么为什么不挑选个舒服的路线。于是,他定好了计划,想要故作善良的速战速决,却不成想他在投生转世接受考验的第一世就遇到了意外,他遇到了一个人并爱上了他。”
姜越听到这里打断他,“爱人有什么问题吗?如果只是要看他们善意的选择,爱不也是必要的情绪吗?”
“爱人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宁爱上的人很特别,那是天上的神与地上的人所生的孩子,他的名叫元,是神的第八子,有着神的血脉,人的肉体,是位很出色的半神。”
他说着伸出了手,一副黑白沙画出现在他手掌的上方,一点点演着他说的故事。
“当年的元是个还没有转换成为彻底神明的半神,他生在人间,养在人间,作为一位正常人在人间生活了许多年,并不知道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直到人类母亲死亡后,神接回了她的孩子,将他带去了他本来应该前往的世界。他来到了新的家庭,面对着新的家人,有了很多的兄弟姐妹,而家中的兄长在他来到了这里的一刻将他本来就应该拥有的权力交给了他,希望他能够接受他们给他安排的位置,守护着本就应该由他该守护的东西。”
他说着,掌心出现了拿着宝箱的男人身影。
“可现实与幻想往往差距很大。在兄长们的想象中他应该如同他们一样,守着规矩过日子,顺应自己的使命,出色的成为他们的家人。可在元的眼中这份沉重的使命却不被他在意,他没有任何归属感,并不知道身上的使命有多重。在为人的那些年里他的感情可比理智来得多,所以,再一次事件中,他因为同情而犯了错,也让兄长意识到了他身上的问题。”
他反手,一个自责中的男人出现在他的掌心,他跪在地上忏悔的低着头。
“他作为守护一方的神,多余的同情只会给敌人可乘之机,给无辜的人带来灾难,可要他忘记抛弃,他又忘不掉那份感情,舍不下他的同情爱意。于是乎,他在知道他的失误带来的严重情况下,同意去往人间历练,想要看透世俗经历一切,断了不该有的感情线。”
“元走了,他来到了人间,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作为一个平常人生活着,经历着各种磨难,他不停的转世不停的经历,直到他可以忘记他心中的感情,他才可以重返。”
他的掌心变幻出许多的风景图,代表着元走过的地方。
他垂着眼帘,遗憾地说:“可惜,本是想抛弃多余感情的半神,却遇到了正在被考核的人,在元并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他们相爱了。”
“宁喜欢上了元。”他的掌心多出两个人的身影,亲昵的贴在一起,“他为了元想要停留,然而”他说到然而的时候手掌中的沙画瞬间变成飞沙消失。
姜越紧张地拿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然而怎么了?”茶水在倒入口中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一顿,“你在茶杯里放的是牛奶?”
“不可以吗?”他往后一靠,“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了,他快回来了。”
姜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对他的一举一动倒是一清二楚。”他伸出手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蛋糕吃了一口。
他见姜越这个动作伸出手拍了一下姜越的手掌,没有让他继续吃下去。
姜越讪讪收回手,也因他这一个动作让姜越看到了他手上的手表,姜越咦了一声,很是喜欢道:“作为你半夜打扰的补偿,这块表送我怎么样?”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姜越一会儿,动作缓慢地将表拿下来给了姜越。
姜越用手握着他的手表,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睁开双眼后他刻意去看了一下现在是什么时间。
旁边的时钟上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他睁着一双眼睛,系统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怎么,睡不着?
姜越唔了一声:“做了一个噩梦。”
你还会做噩梦吗?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什么?
姜越舔着牙齿,感受着齿缝间的糕点残留品和手中冰冷的手表,心越来越冷,如同掉入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中。
“不重要了。”他稳住心态,镇定道:“因为我在醒来之后发现,噩梦就算在恐怖终究只是梦,随着苏醒一切都会结束。”
——而现实不一样,现实要比噩梦恐怖的多,因为所存在的真实性,让他永远不知道该怎么醒来。
也许,他的现实是一场不会终止的噩梦。
也许,他不会醒来了。
姜越咽下了后边的那些话,握紧了手中的手表,刻意在醒来之前看到的时间是2点15分,而房间里的时间是2点56分这个时间是根据新闻定好的时间,一个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偏差的时间。
姜越从床上爬了起来,再也睡不着了。他坐了五分钟,抱着枕头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幽怨的来到艾希尔的门前,大掌伸出来“啪啪啪啪啪”的发出一串急促的敲门声。
第94章 第三个世界/看不见的客人() 
“我睡不着了。”
姜越蹲在门口;抬头仰望着黑着脸的艾希尔讨好的朝他笑着;笑容中有着难掩的尴尬和怕被打的心虚。
艾希尔靠在门口额头上的青筋一跳;“所以;你不能睡我也不能睡是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睡不着就会有人哄的年纪?”
姜越印帕常拔沂窃缇凸怂蛔啪陀腥撕宓哪昙停烧獠⒉环涟蚁胍ト说男摹!?br />
艾希尔:“你这么说是想要挨打吗?”
姜越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抱住他的腿,上身保持着与他大腿的距离;高抬着头笑着道:“那你可要想好了,你这一爪子下去我可能会死。”
艾希尔的细长的指尖一动,本来平静的眼神在注意到他现在的情况后有了变化。他低下头,目光停在姜越身体的某处。
姜越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领口很宽松;他这样的动作使得他露/出了大片的胸膛;让艾希尔的眸色开始一点点的渐深。
“我们聊聊。”
在他还在专注的看着姜越的时候,姜越站了起来,不再嬉皮笑脸的严肃表情让艾希尔收回逐渐变了味道的注视。他退后一步,让姜越进来,两人一起走进了房间。
姜越在进入房内第一眼就看到了艾希尔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那是一些很旧纸糖皮;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保留品;但看着纸上已经掉了色的画与皱褶的程度;就可以知道这些糖纸绝对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老实说;这些东西现在看一点也不好看;可即使褪色即使破烂;这些糖纸也仍被房间的主人珍惜的放在一个透明的小圆罐子里保存着;看起来意义非凡。
姜越走到小圆罐子的位置伸手拿起来,垂着眼帘对着艾希尔说:“我小时候吃过几次这种糖,这是我家乡当地产的小糖果,你也吃过?”
“没有吃过。”艾希尔摇了一下头,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姜越瞥了他一眼,颠倒了手中的小罐子,“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应该是前些年入侵进来的你能拥有的。”
面对他的这个问题艾希尔也诚实的给出回答,“我在这里生活的年头,远远要比这小罐子里的糖纸的年头多。”
“嗯?你们是早就入/侵进来的?比现在的大部队来得早?”姜越也坐在了他的对面,好奇的问他。
艾希尔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从刚才的话中,他其实就已经表示了他与现在出现的波尔塞特人不是一起到来的。
那,像他们这些波尔塞特人之所以会在墙壁之内,是否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他们来得早,潜伏的时间也很长了,没有被关在外边而是在这墙壁之内。
姜越动作轻柔地打开罐子,拿出来了一张糖纸,放在鼻尖轻嗅一下,随后自己因为这个动作噗呲一声的笑了出来。
这上边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味道。
他这个举动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这么做的原因?——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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