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毒心:病娇魔帝别嚣张!》第95章


其实他总是寻找文人墨客来游山玩水、谈论诗词歌赋,也只是在排解心中的苦闷罢了。
其实季道蕴天生就是一个政客,但是却因为家世的缘故,根本就不能够进入朝堂为官,所以才寻找文人墨客清谈诗词。
而现在陆春秋居然敢当着季道蕴的面,触犯到季道蕴心灵深处那抹最深的伤痕,直接将季道蕴的伤疤再一次撕裂,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来。
季道蕴的手中突然浮现出一把精致的玉骨折扇,折扇的扇面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看上去非常漂亮。
而折扇的正面是一树精致而旖旎的桃花树,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文字装点,但是看起来却丝毫不会觉得单调。
“要是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气还算是不错的。”
季道蕴轻轻摇动着手中的玉骨折扇,扇面上的桃花就像是要跟随着季道蕴的摇晃而漱漱落下一般。
殷红如血的花瓣突然浮现在季道蕴的面前,随着季道蕴轻轻的摇晃着玉骨折扇。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之下,桃花花瓣直接朝着陆春秋的方向飞了过去。
并且桃花花瓣在接触到陆春秋身体的时候,还绽放出来了一朵带着鲜血,随即而来的就是陆春秋痛苦的呼喊声。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季道蕴你居然还敢动手打我?”
“你不总是崇尚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你居然还在你的文会上动手打我?”
“季道蕴你好大的胆子,你这种诡异的花瓣将我伤成这个样子,你难道就不害怕我爹上疏奏弹劾你吗?”
季道蕴的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薄凉的笑容,就像是文会会场中满天飘飞的桃花一般,“你们到底想要我怎样做?”
“我在这诗词歌赋中寻找我的志向,我在山水之间放纵我的愿望,但是不论我怎么做,在你们眼中都是动辄得咎。”
“不如你今天就和我说一说,你们到底想要我如何是好,才不会想着要上疏奏弹劾我呢?”
季道蕴就好像是闲庭漫步一般,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陆春秋的身边来,认真的问道:“不如我就在这里将你杀了,你回去让你的父亲尽可能的弹劾我,看看能不能让我以命抵命”
第248章 季道蕴的桃花折扇() 
陆春秋听着季道蕴那寒冷如冰的话,眉宇间也闪过一抹慌张的神色,他原本以为季道蕴听见自己的威胁会就此收手,谁知道季道蕴这时候居然对他动了杀念。
那些个满天飞散的纷乱桃花,这时候仿佛夹杂着无穷无尽的杀意,似乎每一片花瓣中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季道蕴就站在桃花花瓣的中央,从陆春秋的角度也看不到季道蕴眼眸中的具体神情,只是从季道蕴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就能够感受到刻骨铭心的恨意。
“陆公子,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呢?”
季道蕴的声音仿佛有种难以言说的魔力,能够将所有人的目光和思想都吸引过来,“我能够说出这话,定然就是敢这样做的,不知道陆公子愿不愿意呢?”
陆春秋的眼前已经被猩红的桃花给遮盖了,目之所及全然都是一片醉人的红色,微弱的刺痛逐渐遍及全身,他甚至有种自己就是季道蕴折扇上那颗桃花树的感觉。
就在陆春秋感觉到自己快彻底变成一树桃花的时候,耳畔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唐初檐的声音,“季兄不可莽撞行事!”
“陆春秋固然是败类,但你若是今日将他杀了,那么陆源深定然会不依不饶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唐初檐话音落下的时候,陆春秋的耳朵就好像暂时失聪一样,再也听不清任何声音。
这种无边无际的红色和寂静的环境让他有些害怕,腿肚子也止不住的开始颤。抖,眼睛里似乎流淌出来了什么液体,陆春秋这时候也分不清楚到底是鲜血还是泪水。
“季道蕴季公子我知道错了。”
“你大人有大量,就饶恕我吧”
陆春秋这时候是真的害怕了,他原本以为像季道蕴这样被皇室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并没有多少的能力,不论是谁都能够才在他的头上欺负。
但是陆春秋没想到,季道蕴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他的觉醒来,他难道就不知道,杀掉了自己会让长公主府万劫不复吗?
尽管陆春秋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但是这时候他也不敢去尝试那一丝侥幸。
就算是到时候陆源深会为他报仇,但那时候又有什么用?
就算是长公主府会因为季道蕴的冲动而受到责罚,那么陆春秋也不能死而复生了。
所以陆春秋在这时候并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赌那一丝侥幸,于是非常没有骨气的跪倒在地上。
季道蕴瞧着陆春秋那跪地求饶的模样,顿时笑出了声音来,心底的苍凉和悲戚似乎都酝酿在了笑声中。
“呵呵,初檐兄你瞧见了没有,这些纨绔子弟从来都是这样,只会欺软怕硬。”
“而不论他们犯下了怎么样无法饶恕的错事,也不论他们说出了怎样大逆不道的话语,只要跪地求饶就能够求得别人的原谅。”
“而像我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两边都讨不着好处,不论我怎么做,都是动辄得咎。”
“如若我选择大度容人的话,那我心底的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但若我选择不依不饶的话,只怕是这海晏城就没有我的立锥之地了”
第249章 失去控制的局面() 
季道蕴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上,这时候也浮现出了一抹颓废的灰白色,“罢了罢了,今晚的文会就开到这里吧。”
“诸位公子的文章暂且先放在初檐兄这里,等到在下的心情平复下来了之后,在鉴赏诸位公子的锦绣文章。”
唐初檐见着季道蕴如此心灰意冷的模样,心底也很不是滋味,要是季道蕴没有出生在长公主府的话,那应该多好
只是世事无常啊,每个人总是拥有自己的命运。
唐初檐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季道蕴的肩膀,“季兄,这里的事情你就暂且交给我吧。”
季道蕴温和的笑了笑,就好像是寻常一样会客一般,“诸位公子,在下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那些文人墨客见到季道蕴这就要离开,不约而同的齐齐站起身来,朝着季道蕴作揖道:“季公子请回家好生休养,我等都能为季公子作证,想来陆春秋也不好诬陷季公子。”
季道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迈开步子就朝着楼梯口走去,看样子的确是不想管文会上的事情了,至于那跪倒在会场中央的陆春秋,他如果想跪着就一直跪着吧。
苏寒瞧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有些纳闷陆春秋为什么会突然认怂,不就是几朵桃花开在了他的脸上吗?
等到季道蕴刚刚离开文会会场,唐初檐就直接朝着跪在会场中央的陆春秋丢了一盏酒杯过去,“哎呀,陆公子这是犯了失心疯了,诸位公子赶紧来帮我把他制住啊!”
陆春秋还没有反应过来,脑门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文会上的酒杯可不是寻常易碎的瓷器,因为季道蕴喜欢青铜酒樽,所以砸在陆春秋额头上的可是青铜器呢。
就算是仿制的青铜器,那重量也不是陆春秋这样一个纨绔子弟能够承受的,顿时就被砸得眼冒金星的。
而那些坐在席位上的文人墨客们,也明白了唐初檐的意思,纷纷拿起手边的酒杯来,朝着陆春秋的脑袋上砸去。
顿时间季道蕴这风雅无边的文会会场,就变成了无数文人墨客们对付陆春秋的战场,陆春秋的哭喊声和文人墨客们的叫好声不绝于耳。
但是苏寒这时候也不好站出来吸引那些义愤填膺的文人墨客,心里对这群文人墨客的战斗力也还有些惊叹,没想到这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学者们下手那么狠。
苏寒刚才不小心朝着陆春秋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陆春秋那个家伙满头满脸都是鲜血淋漓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是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苏寒害怕那些文人墨客的怒火会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于是直接弓着身子趴在地上,朝着季道蕴离开的方向迅速的离开这里,谁知道继续再待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寒甚至都能够猜到,等到时候官府介入了,唐初檐那个蔫坏的人肯定会将责任都撇到陆春秋的身上,到时候陆春秋肯定会吃个哑巴亏的。
和这些文人墨客讲道理,就算是十个陆春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苏寒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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