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缘恋》第168章


阴婚!
她可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丈夫竟然会当着自己的夫人的面说这个。
待公孙砚走后,木词才敢动身跑到阿菀青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询问:“公主,您怎么样了!”
阿菀青咬着泛白的唇畔,泪水朦胧。整个身子在不停的发抖。若是公孙砚在刺入半分,她还有的了活路吗?成亲十日前她都没有惹怒他分毫,今日
“公主,您流了好多血。我们去找御医给您看看!”木词说着就要起身跑出去。阿菀青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费力抬眸,颤抖着唇咬牙挤出来:“不,木词,不要去!”若是让她去找了御医,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事来。说不定公孙砚会更加憎恨她。
“公主!”木词也跟着阿菀青红了眼眶。跪在她身边。若下一秒阿菀青就死了的话,她准保会跟着去。
与此同时,水台中央一亭。一身绛紫色的公孙砚跪坐在古琴面前,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
宝蓝色的男子坐在一旁,望着公孙砚,把酒,道:“我听扇御说。前些日子,你娶了皇室长公主做夫人?”
公孙砚头也未抬,慢慢说道:“靠山倒是找的不错!”
“诶!”男子‘嗖’的,立马坐起想要跟扇御撇清关系,对公孙砚解释道:“我可不是他的靠山!”然后又想起什么,继续笑着一张脸:“听说,你方才伤了那小娘子!”
公孙砚瞄了他一眼:“上卿筠,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连本将军的事都敢过问!”
上卿筠笑了笑,丝毫不理会公孙砚的破威胁。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拖着下颚。朝他眨了眨眼:“啧啧啧,别那么无情嘛!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回一趟京城,你这样会伤了人家的心的!”上卿筠佯装被伤了心,一副心痛的样子。
“也离待人温柔,本将军听说你也不喜欢女子。正巧了,本将军府上还差一对阴婚。有兴趣?”公孙砚斜视他一眼,淡道。
上卿筠瞬间气炸了,拍着桌案起身怒指公孙砚:“你故意的!”
“特意!”
“”
“公孙砚!”
“本将军在!”
“”
上卿筠感觉胸口卡着一口鲜血,怎么吐也吐不出来。就算是如此,还是挡不住上卿筠的好奇心。
“对了,我从未见送来将军府的女子超过第二日还留在府上。你不会,对她――动心了!”上卿筠走上前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挑了挑眉。
“来人,替上卿公子准备阴婚!”公孙砚张了张口。
一霎间,上卿筠像是被塞了一颗咸蛋。立马跳了起来,指着公孙砚吼道:“你认真的啊?”
“十分!”认真。
“我问你,你留下阿菀青做什么?以你的势力大可以拒绝皇室。”
“”公孙砚忽然指尖一颤,随即慢条斯理的回答:“做你!”
上卿筠一瞬间真想一口水喷死他。不行,再这样下去,上卿筠觉得会气绝身亡。和他在一起说话,会折寿!识时务者为俊杰,上卿筠果断离开了。
公孙砚停下,琴音渐渐消失。冷着一张脸,望着远处盛开的荷花。
他留下她为的不过是为她报仇!谁让你是皇室的人?阿莞青,本将军要让你永久沦陷,永不被救赎。尝尝世间不堪的污泥!公孙砚的眸子越发冷,周围的气息越发冽。
公孙砚抬手,‘啪’的一声,琴弦断裂。公孙砚起身离去。
第十七章 我曾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三日后,阿菀青乔装一番溜出了府。她特意打探了公孙砚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了。因为他子请去了江南一带。
阿菀青难得能有机会偷偷地溜出去去找有间茶楼的先生,这么大好的机会,她又怎能放过?三哥告诉她,这有间茶楼的先生不仅通晓阴阳也通五行八卦。让他替她算上一卦,看看她的真命天子。
小柔也是万般无奈的跟在阿菀青身后,别个都视西街为祸地。公主倒好,经常往这跑。若是将军和皇上晓得了,那还得了啊。
“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响起。应门的门童抬眸,看了眼前一袭绛紫色的男子。心里打量着:想必又是一个管家子弟,也不晓得来做什么。门童正想对她说:稍等,他去寻求一下先生的意见。哪知神邪着一身红袍一脸慵懒的站在楼梯上,淡道:“让她进来。”
门童立马拉开门,请阿菀青进来。神邪见人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跟我上来,你们留在此地待命。”
“是”
小柔正想抓住走上去的公主,谁料门童却一把扯住他。低斥道:“先生的话你也敢忤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京城的人都说此地不吉利,但是那有间茶楼的先生委实是个怪人,性子虽说是怪了些,但人还是好的。偌大的京城怕也只有门童不那么认为。因为他可是亲眼看见过先生杀人,嗜血冷傲。
神邪侧卧于榻上,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个乔装的阿菀青。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公主三番五次登门,不知有何贵干?”
阿菀青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是除了身份,倒也不愧是神算子。阿菀青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动手为自己沏了一盏茶。欲要喝的时候,某人轻飘飘的道了一句:“下了毒的茶,你也敢喝?”阿菀青指尖一颤,愣神片刻。不理会他的话,继续喝她的茶。
神邪弯了弯唇,勾起一抹淡笑。托着腮正眼瞧了她几番:“不愧是公主大人,胆量真不是盖的。”神邪抿了抿茶,慢条斯理:“公主今日来,可是为了宣于皇寿辰之事?”
阿菀青一愣,望着神邪。脸色微红:她来只不过是单单的感谢他上次的收留之恩。哪有想这么多?不过听他这样一说,倒也想起来五日后便是父皇的寿辰。公孙砚也因有事在身暂时赴不了席。
“似乎大王爷宣于贤也会入京。”神邪继续道。
“”阿菀青一愣:他?那个废物皇子?王爷?算么?她记得似乎听到谁说过,父皇此次寿辰交由娴妃娘娘举办。想再一次东山再起吗?
阿菀青不以为然的看向神邪,冷哼一声。
与此同时,正往京城赶来的宣于贤在千城的路上被阻了去路。宣于贤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扫视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人。
“无用!”
下头的侍卫一脸紧绷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贤王,那,那可是将军大人吩咐的。属下,属下不敢顶撞啊。”
宣于贤气的徒手捏碎了茶盏:公孙砚,又是他,可恶。
当年他被贬,也是因为他。
“给本王书信一封,立马交到娴妃娘娘手里。要快!”
“是。”
此时,隔着千城的悦城内。公孙砚听到下头的人来禀报,说是大王爷被挡在了千城。公孙砚眯了眯眼,将宣纸揉成了一团,随手丢入篓桶。
“主子,我想贤王肯定已经迫不及待书信给娴妃娘娘。我们该怎么办?”扇御说道。
公孙砚根本就不管他是否会书信给娴妃娘娘,就算他回了京。还有一个宣于南城。就算宣于龚晨对争权毫无兴趣,若是被逼到了绝路,会不会反咬一口还说不准。至于阿菀青呵,那个笨女人,宣于皇以为将她塞给他就安全了吗?
呵呵,五年前。宣于皇室欠她的,他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随他去吧。”公孙砚一脸无所谓。
扇御一愣:“哦,对了。主子,五日后便是宣于皇寿辰,我们要赶回去吗?”
“赶回去?”公孙砚冷哼:“夫人可有说什么?”
扇御一顿,看着公孙砚久久没有说话。公孙砚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没话就闭嘴。”
扇御作揖:“回主子,听将军府的人说,夫人她已经有几个时辰不在将军府了。”
“不在?”公孙砚一冷。突然就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嗖的一声落了座。是莫胥白。迅速为自己沏了一盏茶,神神秘秘的朝公孙砚说了一句:“我知道她现在在哪,有兴趣吗?”
公孙砚冷看了他一眼,丝毫不感兴趣的往外走去。
莫胥白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公孙砚立马停了脚步。
“她现在可是在‘有间茶楼’哦,你真的不感兴趣吗?”莫胥白特意拉长了语气,挑了挑眉一手托腮望向公孙砚的背影。
他晓得公孙砚的脾性,就算他再怎么不待见阿菀青。可是只要听到自己的人抛头露面在别个男人身边,心里稍稍的嫉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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