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gl》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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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对啊!既然谏箾没事,靳苂的消息哪来的!不好!秦楚在心中暗叫糟糕,脸上也变得铁青,连忙辞别了慕容悦,踏着比之前还快的步子离开了。
“宫主……”一边站立的侍婢低声想要开口,却被慕容悦抬手阻止。
“无碍,这或许是件好事。”就要看你们赶不赶得及了。
秦楚回去拖了出云起床,骑上颠簸的快马一路追赶,希望能赶在靳苂与崖一飞走出桃花林之前追上。
从始至终,佘余兮的目标就不是谏箾,而是靳苂。
快马行进,愈发靠近桃花林,兵器的打斗之声因着夜里的寂静清晰可闻,偶尔的兵器撞击,擦射出火花。
“靳苂你的催泪瓦斯呢!快点扔!”秦楚勒紧缰绳停住马匹朝着林里喊,既然能听见刀剑声,自然能听见喊话的声音。
秦楚话音一落,刺鼻的氨水味就顺着东风飘到了秦楚站着的地。
“怎么样,不好受吧,里面的人更不好受,可惜苦了崖一飞。”啧啧,靳苂可以有化学护目镜,和敌人拼杀的崖一飞可没有,秦楚这样喊出来,除了能尽早结束打斗,别的基本都是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捂着,我们进去,可能眼睛会不舒服,但是忍一下。”递给出云一块沾了水的方巾,秦楚腿便一夹马腹,驾着马朝桃林奔去。
黑夜之中,借着月光只能依稀看得见人影,分辨得出身形。
“靳苂,应一声,谁敢靠近你就扔弹。”秦楚变说,便拿了火折子点燃手中的火把。
“嗯。我在这。”
御马走近,便见崖一飞灰头土脸地护在靳苂身前,与一丈左右的黑衣人对持着。
“先生,这是什么暗器,我的眼睛好难受。”刚才那个圆滚滚的东西朝他飞来,他是躲了过去,对方则是把东西一刀两段了,想不到两段之后空气就变了味,眼睛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泪难受,鼻子更是难以呼吸。
“是暗器自然不能告诉你。”秦楚翻身下马,捂着鼻子朝靳苂走去。待走到靳苂身后,适才堆起笑容对一丈余外的人开声道:“佘姐姐好雅兴啊,不知故意把谏姑娘调走,欲意何为啊?莫不是要替谏姑娘测试一下夫婿的实力?”
见对方不答,秦楚笑容更甚:“如今看了,是不是对靳苂大为改观。不过幸好她今天扔的只是一般的小玩意,若是另外一样家伙,估计佘姐姐就要断手断脚毁容毁身段地在冷袖无徵度过下半辈子了。”
塔塔的马蹄声从东面传来由远及近的传来,转移了秦楚与靳苂的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肉,不是在下章就是下下章,反正会出现的/我也争取日更/争取
102第84章() 
马匹的声音杂乱;并非一匹马所能踏出的节奏,而且传来的方向在东;与秦楚来的方向相反;故而秦楚心中自是明白来人并非出云。举起火把尽量往马蹄声源处照。须臾便见两匹骏马风驰电掣地朝着她们奔过来。皮鞭抽打的响声;也显得愈发清晰。
那黑衣人见有人靠近;便想抽身离开;刚打算撤退,出云突然从她左侧偷袭;让黑衣人有些措手不及;两人就此战了数个回合;实力虽未显伯仲;但黑衣人无心恋战;纵使出云狠下杀招亦也只守不攻。
“驾!”又是一声。
“是谏箾!”秦楚拉着靳苂向后转,欣喜地指向奔来的黑影。
话音刚落,马上的人便一个跃身,蹬着马鞍跃出,在空中一个燕翻,随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崖一飞身前。
“谏箾,你没事吧?”靳苂上前,一把拉住还未来得及回身的谏箾。
“我无碍,只是路上略微耽搁了些时辰。”
此时,风无止牵着被主人抛下的骏马,徐徐地走入了光线的范围。
火光闪烁,秦楚心中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看着谏箾温润柔情的眼神望向靳苂,不怀好意地在靳苂背后戳了戳,随即笑着侃谈到:“你侬我侬留着一会回房再升温点火啦,现在,前面那块黑衣人才是该解决的。”
此时,黑衣人突然变了招式,一个低身假意朝出云左肋刺去,趁出云闪躲之际钻了空子,剑尖一转,刺向一旁看戏的秦楚,秦楚本能地拿手中的火把去挡。
火把被剑削去了半截,燃着的一头掉到了地上很快就灭了,周围顿时一片漆黑。骤然是去光源的众人眼前一黑,由强光骤然转变成黑暗,眼睛需要几秒甚至更长的时间去适应。
“不要追!”出云冷声道。
周围的人影,除了躺在地上的秦楚,崖一飞紧绷着身上每一根神经,借着敏锐的听力警惕着周围。
“秦楚呢!”黑夜里虽然不能看清事物,但还不算暗的月光在众人习惯黑暗后,也变得明亮起来。靳苂四处张望,却发现没有秦楚的人影。
火把迅速地被重新点亮,出云拿着火把在周围找了一遍,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刚才的黑衣人要这样不着痕迹悄无声息地带走一个大活人显然不够功力,那带走秦楚的便一定另有其人,“其人”是谁,却也无人知晓。
“怎么办?”靳苂皱眉。
“能在我身旁悄无声息地把人带走,江湖之上,我想不出有谁。”崖一飞把剑归位,眉头紧皱不舒。
“先回冷袖无徵。”谏箾冷声道。随即翻身上马,靳苂刚想回身去牵马,就被谏箾一个马上俯身单手捏住肩膀往上提,待她反应过来,才发现她自己已坐在谏箾前面与之同乘一骑了。
四匹快马星夜而行,往冷袖无徵里赶。
“驾!现在要怎么办?”崖一飞实在忍不住认出声来,这三匹马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静,一个比一个冷,这还是丢了人该有的表现么!
“劫走秦楚之人若要对她不利大可当场毙之,何须多此一举。”离崖一飞稍近的谏箾答道。
就在两人谈话的这会功夫,出云所骑的马就已使出百丈之远,远远地把她们甩在了后头。
深夜被打扰,任谁都会不悦,慕容悦被人连续吵醒两次,此时还能给好脸色这群毛毛躁躁的人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出云最先回到冷袖无徵,她并未急着去找慕容悦,而是先回了一趟房间,寻了一遍,没有发现秦楚的身影,适才快步加急地前往慕容悦的住处。而靳苂一行也正好赶到,与之一道汇合。
“宫主,深夜打扰宫主安眠,罪该万死,只是事情急切,还望宫主赎罪。”谏箾单膝而跪,表明她的歉意。
“何事神色如常慌张?”慕容悦神色倦怠,但见进来的一行人个个神色凝重也只有耐着性子等她们详细说明事情原委。
“在桃花林中,我们与一名黑衣人交手,最后黑衣人趁机熄灭火把逃走,待我们重掌光明,秦道长便不翼而飞了。”风无止简单地说明情况。
“总是四周黑暗,但对方来去动作不可能悄声无息,你们可是疏忽了?”
“黑衣人急于逃走,绝不会带上秦楚这样的累赘,我等虽目不所及,但所能入耳之声也能知道大概,况且以这黑衣人的功力,绝不可能这边悄声无息不着痕迹地把人带走。”静立于一旁的出云开口说道。
“依宫主看,当今武林,有谁有这能耐,能悄声无息地在黑暗之中带走一个人,还一点痕迹也没留下。”靳苂虽然心痛谏箾跪着,但也知道面前之人的脾气,遂也没有阻止,只是上前一步,双手自然地搭在谏箾的肩上,神色凝重地询问慕容悦。
“本尊便可。”慕容悦似笑非笑地看着靳苂,眼中透着难以捉摸的笑意,似是要把人看到骨子里去一般。
“可宫主没有掳走秦楚啊。”靳苂被这样看着,不自在地搔搔头。
“确实还有另外一人可以做到,但此人出现在这绝无可能。”看着靳苂老实巴交地反应,慕容悦顿时觉得好笑。
“慕容宫主是什么人有那么大的能耐,不防说说,也好让我等见识见识。”崖一飞地声音从门帘外传来。
“也好。”慕容悦点头,随即朱唇一启,冷下声说道:“此人叫秦陇生。”
“区区在江湖从未听过这号人物,慕容宫主此人是什么来头?”崖一飞扯着嗓子喊道,就怕帘内的慕容悦听不到。
只是谁也没注意,立在一旁的出云神色的变化,只是那揣紧得都能刺进肉里的手让她全身一阵颤抖。
“竹韵,你知道他是谁?”似乎注意到了出云的变化,靳苂转头望向出云。
“秦陇生便是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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