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gl》第98章


“祈福走的路线,会经过多少次这条河道?”
“五次,为求轻便,祈福之人身上不带水囊,若饥渴便喝河道之水。”
闻言靳苂自是欣喜,许是过于兴奋,靳苂一脚踏出踩上河道的大石,不想石面湿滑一下子便闪了脚,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要往河里掉。
这男女授受不亲,靳苂自然不会在意,但是这古代的平头百姓可是恪守规矩的,所以看着靳苂拼命挣扎努力保持平衡,也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
突然一个身影飞身而出,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把拉住靳苂的腰带,就此,靳苂整个人被拎在空中,最后让人带到了对岸。
就在靳苂稳稳着地之际,来人手劲一松,一个跃身就想离开。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三秒,这样电光火石之内发生的事情,任谁也看不清出手之人的身形样貌特征。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只能用看才能知道的。
“谏箾你给我站住。”靳苂回身,对着闪动的树梢喊道:“你信不信我喝口这里的水为求证科学献身。”
于是乎,隐没在林中的人就这样又乖乖地出现在了靳苂面前。
“不是叫你待在镇子外面吗?怎么就偷偷跟来了。”靳苂板着脸,神情严肃。
“我不放心你。”
“唉……”靳苂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一步上前,拉上谏箾的手,“女侠,走吧……”
谏箾低头,望着被牵起的手,有那么一刻呆愣。
“怎么了,谏女侠,难道你还想躲在草丛里跟着我?”不见谏箾动作,靳苂疑惑的转过头,晃晃手臂打趣地问道。
“我擅自跟来,忤逆于你,你便不怒?”谏箾情绪依旧淡漠,让人无法在面部读出任何信息。
“我不是怒过了嘛……”终于看见了佳人脸上困惑的表情,靳苂满意地笑了起来,但却不打算回答,只是在晃了晃手开口道:“走啦,否则天黑山路难走。”
瞧着谏箾抿着唇欲言又止的样子,靳苂不由地“噗哧”笑出声来。
“原先我以为能在江湖行走的冷冽杀手应该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只是现在看来,似乎有所不同。”
“你……你不喜欢……”谏箾低头,接话的声音细小如蝇。
“你只要是你,哪来的不喜欢啊,我只是想说,以后你想怎么做,想表达些什么,直接开口就好了,秦楚说的看来是对的‘以夫为天’的心理暗示无论还是会无形之中植入。我不让你来只是担心你有危险,以你若是不想,大可直接和我说,你这样偷偷跟在我身后躲躲藏藏得受多少委屈啊。”
“嗯。”闻着靳苂的话,谏箾应声点头,手中传来的暖意让她觉得安心和满足,脑中回想相处的点滴,手又不由地握紧了几分。
靳苂又似想起什么,便又接着叨叨絮絮地开口道:“你和我都是平等的两个个体,没有所谓的谁就必须照顾谁,谁就必须听谁的,只因为我爱你,所以才愿意听你的话,愿意为你做我所不愿之事。”
看着谏箾眼中的闪动,靳苂还不忘补充,举例说明道:“就像可逆反应,只要能量对等,条件充分,就能发生一样。”
只是,靳苂女士,你的举例说明是不是有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捉紧更的,没骗人吧
110第84章() 
顺流而上;要找到各个祈福经过的点所花的时间要比走完全程所用的时间短了一半,只是一个路经点;靳苂都会在周围仔细观察;就连附近鸟兽活动的痕迹也不放过一丝一毫。这样下来;等走到最后一个经过的河流点;太阳的光线就已经暗了下去。由于是轻装上阵;无法在山中露营,无奈之下;依旧一无所获的靳苂只能不甘不愿地打道回府。
每一段水源都具备活动流动性;不具备储水能力;滞留沙门氏菌的几率不会太大;除非浓度非常高;但下游居民所饮用也是这条河流的水源,若真有如此高的浓度致病菌,这些直接饮用河流水的人不可能只有少数人出现状况。所以,这次的沙门氏菌中毒,源头不在水源。
秦楚出云一行突然空降,驻扎的队伍为她们支起了三个帐篷,解决她们争论不休的住宿问题。
当靳苂拉着谏箾的手姗姗而至掀开中心的大营帐之时,便见秦楚正一脸认证地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回来了?”也不抬头,秦楚随意开口。
“嗯,毫无收获。”靳苂走进,对于中文她认不得几个,对于简体她更不认识几个,随意瞧着秦楚笔下那歪歪扭扭的毛笔字,靳苂也只能等待解释了。
“我今天回来找了公主之后,又拉了人去打听了,确实是其中的一个男子家中首先见的疫症,详细地询问了祈福所走的路线,我初猜是因为某段水源被污染而刚巧此名男子不甚饮用所致,但刚才你说一无所获,那么这个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明日在冷袖无徵所制造的药就该到了,先用药控制住感染的病人的病情,若问题不在水源,日后就有可能再次进行大规模爆发。镇上的居民的感染呈减少趋势,看来卫生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待疫症过后,那些煽动群众动用私刑的人我再一个个和他们算账。”
“公主的意思?”
“不是。”秦楚摇头,今天她风风火火地跑来,结果吃了一脸子灰,这整片地都找遍了,哪里有什么公主的影子。拽了几个负责她们起居的人问,回答都是千篇一律,什么叫不在!不知道!不清楚!这公主和竹韵跑去哪“私相授受”了。
“我已经写信让酒精棉球往这边赶来了,多个帮手的话行事会方便一些。”
“你担心有事情发生?”秦楚的性格靳苂自认虽不能把握十成,但拿捏五成还是有把握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让秦楚想要动用棉球的能力。
“最近我一直心绪不宁,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老皇帝当日的话犹如在耳,让秦楚时刻不得安宁。
“让出云乖乖回宫当她的公主,否则纵使是朕,也不能保她太久……”
“秦楚?”靳苂说了一些建议话音落下便等秦楚发言,不想这厮似乎心不在此,叫了两次无果后,靳苂无奈只能轻轻推了推秦楚的肩,把人从无国界的意识流世界拉回来。
“嗯?”秦楚茫然地望向靳苂。
“我是说,我们也许可以进行模拟条件实验。披上蓑衣进行同条件实验。或许在这过程就能找出问题所在。”
“也只能这样尝试了,或许真有意外收获。”秦楚起身,把写好的东西装进信封里。随后又道:“你忙了一整天,去休息吧,我也该睡一觉养精蓄锐。”说完还不忘伸上一个懒腰。
靳苂确实累了,也不跟秦楚客套,与之互道了晚安便和谏箾一道走了。
“她有事瞒着你。”出了帐篷,一晚都不曾说话的谏箾突然说道。
“嗯,还是件危险的事。”靳苂点头,“她不愿意说,自有她的打算,到时我们若能帮便帮,若不能,只能在一旁为她助阵打气了,毕竟有些事情,似乎不大适合我插手。”
“嗯?怎么这样看着我?”看着谏箾打量自己的眼神,靳苂一转严肃的脸。
“没。”谏箾轻应一声。
“你是不是觉得这不像我的作风?”轻捏了一下握在掌中的手,靳苂说得倒是一片坦然。
看着谏箾的侧脸,靳苂心中一片清明,“我虽然在实验室待的久了一点,不通人情世故,但是脑子没有傻啊。以秦楚的性格,恨不得占尽全世界人的便宜,怎么会轻易地放过我。在这里,有些事,就只有我和秦楚能做,秦楚现在不愿我牵扯进来,不想暴露我,势必是把我当做她最后的一张救命王牌,所以我自然不必担心她瞒着我的事情。而且有些事,确实不适合我插手。”
两人在那之后突然的一片沉默,靳苂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谏箾更是寡言冷情,两人在一起更多的是安安静静地在一起相处,偶尔靳苂会说上两句,谏箾会答上一问罢了。
“呜呜……”被人从后面捂着不许出声,差不多要透不过气的感觉让秦楚有要切了对方的冲动。
“小妮子倒是不肯听我的告诫。”限制住秦楚动作的人倒是没有多为难,对秦楚稍稍小惩以戒便松了手。
“哪能啊,云姐姐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秦楚得了自由,连忙后退,退出她认为安全的范围。
“云姐姐深夜造访,不会是因恼了秦某而兴师问罪来的那么简单吧?”见云子京笑而不语,秦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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