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锅粥!》第175章


一个身材魁梧的北蛮人挥刀就砍了过来,刀气直逼卫书水。卫书水手臂一动,袖中数道黑影射出,再一踏城墙于空中翻了数个跟头落到地上。北蛮人正待继续连招,发觉黑影射来只得横身一闪,但还是有一道黑影未完全避过擦伤了些许。
这小擦伤北蛮人完全未在意,立刻朝卫书水落地处攻去,刚踏出一步,却顿感全身僵硬难以呼吸,接着摔倒在地,片刻之后即失去了知觉。
卫书水隐住气息环望四周。这处离运河不远,街道上除了普通士兵巡守,居然还混着不少北蛮人在其中。而北蛮人气息强大,绝非寻常武人。
一击毙命的带毒暗器卫书水也未携带多少。要是北蛮人聚集过来,一人难以对付,卫书水便隐着身形缓缓往小樊楼移动。
这样空荡荡的临清对卫书水来说实在太过陌生,临河道上所有的客栈酒肆不单大门,连窗户都闭得死死的。小樊楼附近多个北蛮人来回走动,巡守尤为严密。
卫书水在房顶上小心移动,好不容易跳到小樊楼后院之内……再一次!黑影疾速袭来,卫书水立马移出袖中暗器手边待发……
“等!”
一位老人的声音沉然响起,院内即刻若有大风一卷。卫书水与黑影同时停了下来。
老人在黑暗中走到卫书水面前:“卫副堂主,请入内。”
卫书水未见过老人,但老人气息锋利而浑厚。卫书水能确定是幽冥名册上之人。
跟着老人进到小樊楼,卫书水更是心里一揪。
整个小樊楼一楼全躺着受伤之人,内场的姑娘小倌们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还有些穿着小樊楼小二衣裳的人在走动,但卫书水从未见过。
卫书水一走进大堂之内,地上能动的清帮弟兄全凑了过来:
“副堂主!”
“副堂主啊!”
“副堂主!可回来了!”
“堂主她……”
卫书水赶紧问道:“可然呢?可然怎么了?!”
“堂主前夜被乌铁带走了!”
“还有一群北蛮人!”
卫书水:“带哪去了?”
“……不知……”
卫书水神色紧起,左右看了看,清帮有两位香主也在一楼。卫书水对他们问道:“可然为何会被带走?乌铁带走可然有何用?还有……”卫书水看向老人与一些小二,“你们是谁?”
老人对卫书水见了一礼:“可否与卫副堂主私言几句?”
……
卫书水将老人带到小樊楼内他自己的房间。老人衣服里拿出一张纸:“老夫京城臻融庄掌柜冯于。”
卫书水接过纸展开,纸上有简短的信:
“影林庄卫泉公子:敝派受钟大人之命遣三十人赴临清相助,敬可调用。”
落款为霞融派掌门——俞瀚海。还盖着一个繁琐的圆形图章。
这图章制式卫书水极为熟悉,与影林庄的图章制式如出一辙,只是圆内的图案不同。不过影林庄千百年不与外界接触,印章形同摆设。但影林庄的建筑之上多处皆有此圆形图纹。卫书水想起了钟承止先前所言有调人来,此时豁然。
卫书水依规矩将信烧毁,对冯老掌柜说道:“冯掌柜,失礼。但……霞融派弟子在此,为何可然会被带走?方才一路进来,见城内鸣鸿派的人也不过数十人。”
“樊堂主是自愿跟随乌铁离开……”冯老掌柜将前日夜里发生之事与卫书水细说了一番,“……之后街道上有不少清帮弟兄与士兵、北蛮人打起来,但不是对手,多人受伤。在附近的都已救回小樊楼。卫副堂主是否没与樊堂主说清幽冥门派之事?当夜店里的十个小二,外侧还有人暗中守卫,虽未必能完胜乌铁的人,但足以让樊堂主不至于被带走。虽老鸨命难保全,但纵观大局,若让鸣鸿派与其身后之人达到目的,可能会卷入更多人命。”
“我……”卫书水开始在房里取出一些匣子,同时说道,“……在下未曾想到这阳间江湖之事居然会与谋反有关,更没想到会牵扯幽冥门派……早知如此,根本不会让可然一人在临清。”
卫书水将匣子全放在桌上,一个个打开,内里都为奇特的暗器。卫书水一样样装备上身,但皆在衣内,外面看毫无改变。卫书水对冯老掌柜问道:“听钟大人说,朝廷还调了部分士兵来,但为何城内会被完全压制?”
冯老掌柜:“这也是钟大人之命,若鸣鸿派参与谋反,寻常士兵便不轻举妄动,避免无谓牺牲。待阴兵调集来再一同出手。”
卫书水点点头,已将暗器装备好,又对冯老掌柜见了一礼:“冯老掌柜,现在可否帮在下救回可然?”
冯老掌柜颔首还礼:“此乃钟大人之命,也是掌门之命,敬可派遣。另外请听老夫一言,卫公子适时应明了自己影林庄少掌门之身份,若来日阴阳混战,影林庄无可置身事外。”
卫书水沉默些许,再次点了点头。
……
第173章 进洞穴() 
“啧; 这么远?再次提醒你; 可别耍什么花招; 不然你就等着看临清血流成河。”
乌铁本以为老樊堂主的墓至多就在临清城外数十里; 没想到樊可然一路领着乌铁东行; 都快走到了黄河。由于纯靠步行; 已走了整整两日。乌铁带着十来个鸣鸿派弟子,都是北蛮人。沿途对民家劫掠; 倒也没饿着半点肚子。
“听到没?!”
乌铁见樊可然还在前走不回不答,一把掐住了樊可然脖子。
樊可然丝毫未动声色:“尽管杀; 杀了我便无人知道墓地在何处; 你再杀光临清城的人也不会有人告诉你。”
“啧。”乌铁一声不屑; 放下樊可然,“小妮子; 老老实实做个女人多好,干嘛要自己往火坑里跳。”
樊可然轻咳了几声,继续往东走。老鸨这两日一路跟着,早就疲惫不已; 那轻飘飘的衣裳此时又破又脏,精致的妆容与头发变得乱七八糟。但乌铁一路也没太为难樊可然与老鸨。
天色暗了下来; 已到黄河边不远,乌铁又抢了一处小村子,要村里人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再讨了几间屋子睡觉。乌铁每日要樊可然与老鸨同自己睡一间房,但晚上并未对樊可然做什么。
这村子没几户人家; 也不富裕,拿了点简陋的酒菜给乌铁一行吃。乌铁明显有点没吃饱,不过也没说什么。在村子里找了最好一间屋子把樊可然与老鸨甩到内屋榻上,自己则拿了张被子卷在一旁地上睡觉。
夜深人静,月色清淡。
樊可然在榻上躺了半晌,坐起身,昏暗中对着乌铁问道:“乌铁,早前在临清半月,清帮待你不薄,好酒好肉美女伺候。价钱一事若不满意,还可再议,为何突然倒戈他人?见你也不似无义之人,为何要做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啧。”乌铁背对着樊可然躺在地上,挪也没挪一下,“别自作多情,我与你无情无义,本来就无背信弃义,假装被你们收买不过为了他事,你们自己太蠢没看出来而已。”
樊可然:“你不是想要钱而已?清帮毕竟为漕运三帮之一,我们可出的价钱纵大华也没几人能出更高,你想要多少?直说。”
“谁说我想要钱。”乌铁没动身子,只抬起手摇了摇,“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省省吧,天一明就过黄河,别给我耍滑头。过几日江南就有军队要打过来了,你若还不回临清。一样等着临清血流成河。”
樊可然皱紧眉头:“……你,如何会得知?”
乌铁:“呵呵。废话少说,赶紧睡觉。”
……
次日清晨鸡刚叫,乌铁一行便找了几艘船过黄河,而一过黄河不远即是大峰山。樊可然领着乌铁他们走到了一处山洞口。这山洞洞口狭窄但往里看却一眼不见尽头,不知内有多深。
樊可然说道:“进去须火把。”
乌铁朝着洞里瞧:“你爹就这里头?”
樊可然点头。乌铁四周看了看又走了几步,对身旁一人打个响指。那人取下背上王弓,向天射出一只响箭。箭矢在空中又化为带色的烟火飘散。
乌铁要人点燃数支火把,对樊可然扬了扬下巴,示意进洞带路。
山洞里时宽使窄,窄的地方只容一人通行,宽敞之处又左右难以见到岩壁。多处水滴不断,十分阴冷。老鸨轻飘飘的衣裳在这里明显太单薄,冷得直哆嗦。但此看来不大的洞穴却走了好一会还没到头,幽深无尽,好似能贯穿整座山。
一行人拉着长长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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