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锅粥!》第194章


打打杀杀的还没几章就完了,接着换甜甜蜜蜜
第193章 天怒啊()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 暗黑的天空重云翻滚。李云从被带到大华门下; 其身后是李章明; 再便是数位女眷; 还有已年过半百的李云从老母。一众人在士兵的强压下; 被迫跪在地上。
林槮的剑在火光夜色中闪着凌冽的寒光; 随着林槮走近,剑身映出跪满一地的大华臣子。
“诸位忠臣!我明白你们碧血丹心; 忠心可鉴,但你们应当想清楚; 忠的; 到底应该是什么!”
林槮走到韩拱身旁:“如今大华奸臣当道; 皇帝软弱无能。国库钱银被无度挥霍在无用之处,却丝毫不做实事!百姓本能更加富裕; 京城本能更加繁华,但即便你们之中不乏四品以上的高官,日理万机,身负要职; 却多少人在京城连个住处都没有!”
林槮用剑指着韩拱:“韩大人,作为户部尚书; 你可向在场的诸位说明下,每年挥霍在边防军队上的钱有多少?有这么多兵?吃得了这么多钱?”
韩拱看了一眼林槮的剑,又抬头蹬着林槮:“哼!大华冗兵、冗官、冗费众所周知,百年成患。此乃多年改制依然无法妥善解决的问题,又岂是今日新疾?你以为把这些拿出来说能掩盖你们弑君谋反的事实吗!”
林槮走近了一步:“你敢说出具体金额吗!你敢说这钱都为真真正正用到实处了吗!”
韩拱紧着眉头:“林槮!你要杀随意!别扯些有的没的!你不忠不义; 别以为别人都与你一样!”
韩拱的这般义正严词下,立刻有不少大臣同仇敌忾:
“林槮!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今日就算你杀光这里所有人,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
“令如此多人死于非命还好意思在这大放厥辞!”
……
大华门下,骂声一片。林槮没有没做任何反驳,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无声无息地把剑抵到了韩拱脖子。
韩玉跪在一旁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一斜看到了韩拱背后,被绳子绑起的双手正颤抖不止。
风越来越大,在这宽敞的广场上更是刮得势不可挡,卷起的尘土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剑与韩拱脖子一毫之遥。林槮望了一圈跪着的所有人,高声道:“相信在场的,没有糊涂人。”
韩拱说着左手指向重府方向。只见那处升起了一大片火光,浓烟滚滚,直朝天涌。
“重府现在已是一片火海,府内之人早已化为灰土!如今三王爷先锋士兵已在南熏门外集结,不日大军即会抵达,形势再不可转!如今六皇子还年幼,而国赖长君!诸位……”韩拱再次扫视着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停在了韩拱身上,“如今你们要这份愚忠,还是要命!自己选!”
方才还骂声不止的大臣,看到重府方向被风吹得跃动不已的熊熊大火,登时目瞪口呆。连一直神色平静的李云从也耸然动容。韩拱更是惊得忘记剑正抵在自己脖子上,慌忙想站起,却被锋利的剑刃划出一条血口,痛得又跪倒下来。
韩玉不由喊了一声:“爹,别乱动……”
这一声似乎吸引了林槮的注意,林槮转过头,将剑指向韩玉:“韩公子……好像与奸臣之子关系甚是交好?”
“你!想干什么!”韩拱立马站起身,却被士兵又压了回去,“别动我儿子!”
林槮看向韩拱,剑却没动:“韩大人要么在此说服一下自己儿子勿要与奸臣为朋,要么……”林槮将目光转回到韩玉身上,“今日,就让本官为大华肃清!”
林槮说罢根本未等韩拱回答,右手猛然抬剑,直直朝韩玉刺去——
“住……”
“那是什……”
呜呜————
韩拱惊恐得大声喊道,同时周围人忽然齐齐惊呼,但喊声与惊呼声却都被淹没在其后怒号的狂风之中。
飞沙走石,落土滚岩,四周的火把倏然熄灭,一片漆黑之中只有狂风在呼啸肆掠。手还能动的人全把头捂住,地上跪着的人只能死死闭上眼睛低下头。
本就不小的风势陡然变大,林槮不得不闭上眼抬手挡住面部。剑没碰到韩玉,落到了一侧。
“天怒啊——!”
一人突然大声惊叫,惹得周围人不由地微睁开眼。
大华门坐北朝南。京城南面不远即是南山。即便夜里向南方望去,也隐隐可见南山那高低不一的三座峰剪影。
而此时,三峰之间,一道龙卷风高高腾起,直冲苍穹。天空云层如同浓浓灰烟,滚涌翻旋,从南山向四周扩散。
京城内的火光被狂风吹得近乎全灭,外城破烂老旧的房屋屋顶被掀起到空中,倒落破碎声此起彼伏。
“大凶之兆啊——!”
“林槮!你见到了!今日已是天理不容!”
“还不收手以平天怒!”
……
在四周人的喊骂声中,林槮转身看向南面天空。那滚滚灰云仿佛地狱烈火的烟雾,带着千鬼万魔从地底升起。
林槮不由往后退了两步……心跳得好如城楼上的阵阵击鼓……
这难道……真是天怒……?
这时,龙卷风似乎突然脱离南山的三峰之间,缓缓向京城移来。
只见视野中那风柱越来越大,天空云层愈发翻滚,好像下一刻,这地龙腾空般的龙卷风即会卷灭整个京城,让一切化为尘嚣与虚无。
……
第194章 有眼光() 
景曲站在钟承止正身后; 让钟承止靠在自己身上; 不用耗力去抵挡这迎面的狂风。而本湛大师则站到了谢常身后。
重熔带来的士兵; 又有几人坚持不下; 一个一个跪倒在地。
巨门之前本在屏障内凌空翻滚的石块; 此时被一面倒的狂风全部吹顶到屏障之上。整个屏障再也不是光芒闪烁潋滟不断; 而是一堵绿光长明的无形之壁。
谢常不再说话,竭尽全力维持着安土阵。
重熔面色肃然; 站在十五人正中,双目紧闭; 全身因用力而微微地颤动。而其周围的十五人更是咬紧牙关; 浑身在颤抖。
时间似乎变得无比缓慢; 地下殿堂内的火把早已被吹灭,漆黑之中只有那一堵屏障绿光微明; 只有风声呼啸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安土阵屏障的光芒开始缓缓减淡,风声逐渐减小,大个的石块一块块落地; 众人的头发与衣摆终于垂下,地下殿堂归于了一片黑暗。
钟承止直接靠倒在景曲身上; 景曲赶紧扶住没让其倒下。
“真是……累啊……”
黑暗中传出谢常的声音。一时间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除了喘息声只有喘息声,好像无人有力气去做别的事。
直到终于,咝——一声,本湛大师打亮了火石; 点燃了一根落在士兵尸堆里没被吹不见的火把。
重熔的指挥下,其带来的十六名士兵又分别找了几根火把点燃,四周些许明亮了起来。
三王爷被风吹得后移了数尺,在地上拖出了一条血痕。
见光线亮起,三王爷转头看了看那巨大的石门。
巨门依然紧闭未见有任何变化,就好像这不过是一面墙壁上的石雕,根本非是能打开的大门。
“哼……呵呵……”
三王爷哼笑了几声,然后陡然对着钟承止大声吼道:“是你吗?!是你吗?!是你干的吗?!是你让这石门打不开的吗?!”
钟承止靠在景曲身上,刚理顺了气,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三王爷,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怜悯。
“三王爷。”
空旷而黑寂的地下,回响着钟承止温润的嗓音:“你数年前得知这地下之处,但因先帝在位而不敢妄动。两年前被赶出京城后,便开始处心积虑策划谋反,并同时来获得这地下的某些东西。”
“哼。”三王爷自嘲地笑了一声,“可是现在!都被你给毁了!孤已是丧家之犬!你想要嘲笑孤数年的心血就如此毁于一旦吗!”
钟承止轻轻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三王爷。这地下之处先帝不知,邹夫子花了数十年时间研究古籍才略知一二。你是如何得知又如何会认为今日此举就能打开此门?而打开门你认为又能得到什么?传国玉玺大华建朝之前就已失传,后寻到的不过是碎块。尚药局废罢已近百年,当年的人早已失散,你是如何能短时间将他们一一找到?先帝驾崩前你根本不知自己并非储君,临帮的势力范围并不包括商丘,你又如何能一离开京城就立刻联系上临帮并快速笼络江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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