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184章


未免小姑娘熄了心思,息扶黎单手摩挲着她后颈,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她微微抬头。
他低头,唇珠碰上她的:“我教你怎么亲,认真学,明天我要检查。”
也就姜酥酥对他半点都不怀疑,要换了个人,约莫都要被这样的厚颜无耻给膈应的想揍死他。
两唇相接,气息交融,唇齿纠缠,他从最开始的克制到隐忍,一步一步诱着小姑娘的粉嫩舌尖入瓮到他腔壁之中。
而后卷着,放肆吮吸。
蓬勃的情潮如深海暴动,摧枯拉朽地灭了理智堤坝,带着急不可耐的爆发力,纠缠上了,就再也不松开。
他恨不得,将她的所有都舔上一遍,沾染上自个的气息,像野兽一样宣告所有权。
姜酥酥双腿发软,她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全凭腰间滚烫的铁臂支撑,她才没有滑下去。
在她耳边,是烟火连绵不绝炸响的声音,以及更为清晰的息扶黎逐渐粗重的呼吸。
悸动荡漾不休,化为春o情,萦绕胸腔,就成滚烫绮念,旖旎静谧,只余彼此的呼吸和间或的羞人水声。
姜酥酥觉得呼吸不上来,待息扶黎薄唇抽离的半瞬,她抖着声音无助地喊了声:“大黎黎”
那声音,像奶猫在咪咪叫唤,腻歪甜齁,也让息扶黎眸色越发深邃幽沉。
他啄吻着她小巧的下颌,薄唇落到细白的颈子,摩挲着就烙下细细密密的红印子。
姜酥酥自发环住他脖子,差点没嘤嘤哭出来。
她觉得身体很不对,骨子里泛起空茫的难耐,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想更贴近他。
眼梢析出水润盈光,她虚虚抓着他鸦发,微微娇o喘道:“大黎黎,我我难受”
“乖,”息扶黎安抚地亲了亲她嘴角,“我也难受,想要你,想怜你,想把你弄哭”
身体想要的似乎要爆炸了一般,额头甚至迸起隐忍到极致的青筋,然他却不愿意远离她一瞬,恨不能更贴近才是。
小姑娘抽了抽,唇边溢出一声破碎的浅吟,她抱得更紧,不自知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嘴里却说着:“你你离我远些”
“嘶!”息扶黎倒吸了口冷气,他一咬牙抱着人一个旋身,带着小姑娘落到黑漆长榻上,并将人压在了身下。
他哑着声音道:“好姑娘,闭上眼睛,相信我好不好?”
姜酥酥只能胡乱点头,她眼梢泛出的薄红像是妩o媚o春桃,娇美极了,也可怜极了。
息扶黎不再犹豫,他一只手伸到她裙裾里面,找着最为垂涎的地方,带薄茧的手飞快剐揉了两下。
“啊”小姑娘何时有过这样的经历,她浑身紧绷,瑟瑟发抖,甚至指甲用力地掐进了他后背。
那一瞬间,姜酥酥感觉自己好似化身为了烟火,在夜空之中嘭的一声尽情绽放,极尽的灿烂和美丽。
她浑身瘫软成一汪春水,指尖动了两下,就要睁开眼睛。
“别睁开。”息扶黎赶紧另一手捂住她眼睛,喑哑的嗓音沉得像深不见底的汪洋。
姜酥酥看不到的地方,息扶黎摸出帕子,飞快往她裙裾里头擦了擦,再拿出来之时,那浅灰色素纹锦帕上赫然多了一抹晶莹水光。
姜酥酥什么都看不到,可六感却越发敏锐,她感觉到他给她清理,羞耻的脸都要滴血了。
她咬着唇,睫羽微颤,越发抓紧了他的衣襟。
不过片刻,她听见息扶黎说:“好了。”
眼睛上湿热的手挪开,她还未睁眼,鼻尖就率先嗅到一股子陌生的古怪的腥膻味,那味道她说不上来,总归不太好闻。
“喝点水。”息扶黎一转身,从背后环住她,青花瓷的茶盏就凑到了她唇边。
姜酥酥就着他手,默默呷了口,低着头不说话了。
息扶黎放下茶盏,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将小姑娘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然而小姑娘却是看不到他的,也压根不知道他背后藏了一张被两人污浊了的帕子。
一刻钟后,姜酥酥情绪稍缓,她扭着手,低着头道:“大黎黎,我要回去了。”
息扶黎应了声,他不动声色的将那帕子藏进了袖兜里:“我送你。”
两人同时起身,同时迈脚,冷不丁就撞到了一起。
姜酥酥撇开头,往后退了两步。
息扶黎轻咳两声,看她一眼,伸手过去捉着她手,带着人往外走:“明晚上还还看花灯么?”
姜酥酥连忙摇头,她这会怕和他孤男寡女的相处,刚才的事,羞死人了。
息扶黎也不强求,两人出了天福楼,他叹息一身道:“别想太多,阴阳人伦是很平常的事,你我两情相悦,想要彼此亲近也属人之常情。”
姜酥酥点头,可仍旧不敢抬眼看他。
一直到将人送回了沐家,瞧着小姑娘进了府,两人硬是没再多说半句话。
息扶黎背着手站在沐家阼阶下,面无表情。
高挂的红纱灯笼,点光垂落,将他那张俊脸衬的高深莫测。
良久,他转身朝着晦色的暗影中问道:“查清了?”
“喏,”伏虎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他渐出夜色,“属下亲眼看见,谢倾将人送出了城,在近郊法华山山脚一村落落脚。”
闻言,息扶黎冷嗤一声:“我还以为她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手,到底是亲生骨肉”
第126章 我心急() 
姜酥酥是在第二日;才听闻大皇子带着龙孙连夜进宫;竟在半路上遭到截杀!
一行侍卫死伤惨重;那接生的嬷嬷拼死护住龙孙;硬是被刺客也砍得血肉模糊。
就是大皇子;在伤了一臂的情况下才堪堪脱身。
好在这里正是元宵花灯节;京城巡守禁军值守勤勉;才免于龙孙一难。
永元帝震怒非常,下令查办,一天两天的;刑部那边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谢倾母凭子贵,虽碍于大皇子正妃在;不能被扶正;但永元帝直接越过皇后下了圣旨,让清侧妃好生教养龙孙。
但凭这一点;谢倾在大皇子府的地位已然跃过大皇子妃;这样的殊荣;就是在几位皇子后院里;都是头一份。
毕竟;永元帝兴许不缺儿子;可对头一个长孙,他却是稀罕的。
大皇子很会讨皇帝欢心,三不五时带着龙孙进宫面圣;软手软脚的小奶娃子;能叫皇帝开怀半天。
这让皇后和二皇子有些坐不住了,接连几日召见世家夫人贵女进宫,好从京中世家里择一最合适的人选为妃。
这些事,不曾影响到姜酥酥,她已经和息扶黎订了亲,择妃一事便落不到她头上。
姜家姜程远也是或多或少松了口气,在朝堂之上,姜家素来只忠君,并不亲近任何一个皇子,若是姜酥酥没有早些定亲,只怕姜程远还要忧心几分。
一墙之隔的端王府,这几日便很是不安宁。
正月十四花灯节那晚,息扶华企图行刺大皇子的事,众目睽睽抵赖不得,息扶黎将人绑回府,直接押到南苑。
他三言两语同端王说了来龙去脉,端王请了平夫人谢氏出来,当着面,大义灭亲写下休书,并要将这两母子亲自送到刑部。
谢氏自然不从,护在息扶华面前半点都不妥协。
息扶华此时倒不叫嚷了,也不说那等自己是皇子的话来。
端王罕见的果断了一回,他二话不说,不去刑部,他便直接把人绑了带进宫里。
当着皇帝的面,还有皇后以及大皇子和刑部朝臣,端王当堂跪下,自个先细数桩桩罪状,还直接给息扶华安了个祸乱皇族血脉的罪名。
就是谢氏,他也不放过,只道息扶华那等大逆不道,以为自个是皇子的念头,皆是谢氏怂恿。
永元帝生怕谢氏当众说出不可挽回的话来,当时就叫人将这两母子的嘴堵了。
端王痛哭流涕,边哭边向永元帝表了忠心,那等悲痛和自责,无不让人感怀。
永元帝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既是谢氏这步棋没用了,他便毫不犹豫地舍弃。
当场挥手,将谢氏母子打入天牢!
隔日,便从端王府传出平夫人谢氏突然恶疾,要去别庄休养的消息,而息扶华孝心感人,硬是要同去别庄榻前伺候。
端王府出城去别庄的马车,接连装了三大车的行李,还有诸多珍贵的药材。
京城普通百姓,皆赞端王爷仁义,待谢氏极好。
真正的谢氏母子,在天牢里头,没撑过五日,便前后脚暴毙而亡。
待永元帝反应过来,想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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