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196章


她拿了小巧的银叉子搁小盏里头,适才推了一盏给乐宁公主,另一盏则是给姜酥酥的。
息乐宁似笑非笑,捻起银叉叉了一小块含嘴里咬几下吞入腹中。
“酥酥,阿桑还有这等绝活?”她边用边问。
姜酥酥也一起用:“阿桑打小就会啊。”
阿桑给她们两人切的香瓜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方便取用,她自个则是豪迈地切下半块,嘴巴凑过去就开啃。
兴许是幼时的经历,她喜欢大口大口地吃东西,这样才能很快填饱肚子。
息乐宁用了少少的三四块就没用了,她看着身边两人,京中贵女众多,她认识的姑娘的也多,可没谁像这两人一样,从头至尾就没将她当成过公主。
不管好坏,都以平辈论交,这样随意,才让她觉得没有距离感。
且这两姑娘都是那等怀有赤子之心的,若是坦诚,必得两人真心相待。
这也是她对两人另眼相看的缘由所在。
“酥酥,你和阿桑在公主府陪我住几日如何?”她忽然道。
姜酥酥愣了下,还没回答,就听息乐宁又说:“算了,你家息大黎会拿鞭子抽烂我公主府大门的。”
姜酥酥弯起黑眸笑了:“不会的,有我在呢。”
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特别甜,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都像是带着星光,让人会不自觉的跟着她一起笑。
她抬手捏了捏她脸:“南越王子此次是为求娶大殷公主而来,父皇要我招待几日,他们粗鲁的很,你住我这也不方便呢。”
她才舍不得让这样娇娇的小姑娘跟南越人站一块,想想都不舒服。
姜酥酥眨了眨眼:“诶?陛下已经定了?”
息乐宁摇头:“还没有,不过八九不离十,对了此次还来了两位公主,说是要挑大殷儿郎嫁,你家那几师兄前些时日不是没了媳妇么?你要瞧着有入眼喜欢的,跟我说,我帮你想法子。”
姜酥酥倒还真有些心动,可这种事她做不了主,只得道:“那得看五师兄的意思,我最多穿针引线。”
息乐宁应了声,时辰差不多,下头有太监来回禀,四国的人悉数都到了。
息乐宁起身,姜酥酥跟着起身,带着阿桑下了阼阶站下面,她才抬头,就见四方穿着各异的一群人走了进来。
当头的那人,熊腰虎背,满头小辫,目若鹰隼,颇为匪气。
他一眼就看到息乐宁,当即露出狼一样的目光,带着一种张狂的势在必得。
姜酥酥皱起眉头,她不太喜欢这个人,也不觉得这个人会是公主良配。
那人快走几步,哈哈笑道:“大殷公主,果然国色天香。”
第129章 更好看() 
库蛮见过很多女人;可唯独从没见过像大殷公主息乐宁这样的。
她长相艳丽;肤白貌美;烈焰红唇;一个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来;那股子高贵冷艳的气质就从她身上流露出现;让人亲近不得。
这样的美貌和倨傲;就像是南越最毒最烈的红蝎子。
那红蝎子通体绯红,漂亮的就像是红宝石,唯有尾巴一点黑;带着黑曜浓黑,堪称剧毒。
晓得不好惹,可也无数人趋之若附;便是为之死;也甘之如饴。
四国人一起从异国馆那边过来的,但库蛮当仁不让走在前头;仿佛把自个给当成了四国头领;恁的让人不喜。
息乐宁表情淡淡的;带着天潢贵胄的风仪;疏离而冷淡。
她只撩了下眼皮:“南越王子谬赞;诸君入坐吧。”
跟在南越王子库蛮身后的;是他此次同来的南越王女都拉,她带着造型夸张的银冠,那银冠上银片冲天横斜;像是盘旋在头顶的毒蛇。
她脖子上带着巨大的银项圈;两端细中间粗,竟也是雕刻蛇纹的。
姜酥酥从前只在闲鹤的游记里读到过南越见闻,然亲眼所见还是头一回。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王女都拉的模样,眼窝有些深,鼻梁高挺,唇形轮廓深刻,两瓣唇肉像是抹了蜜一样闪着微光。
王女都拉无疑也是美人,还是一种迥异于大殷女子的美,有着一种野性和神秘的惑人气质。
这两人之后,是北边的白夷部落的使臣,此次朝贡,白夷只遣了使臣过来。
那三位使臣皆头戴小巧的礼帽,穿一身深蓝长袍,束玄色腰带,着软靴,靴尖稍往上翘。
三人表情谦逊有礼,进庭就对乐宁公主行了大礼,嘴里说着恭祝的话。
息乐宁虚虚伸手,表情柔和了一分:“三位使臣大人不必拘礼,今日是享乐之宴,只管尽兴就是。”
那三人又连忙行礼道谢后才落坐。
第三波,是西边的吐蕃,让人惊奇的是,这吐槽来人,竟然只有一人。
那人身形高大,玉冠束发,宽袖长袍,一应装束打扮和大殷人无异,除却他面容多有粗糙,比之京城世家公子多了几分粗狂的小麦色,不仅不粗鲁,反而有一种硬朗的阳刚气度。
他拱手行礼:“吐蕃楚湛见过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便是说话,也是字正腔圆的大殷语。
姜酥酥眨了眨眼,这人莫不是走错了?分明就是个大殷人来着?
息乐宁只轻轻勾了勾嘴角,转头对姜酥酥解释道;“楚湛确是吐蕃赞普三子,自幼向往我大殷,多年之前独身来此,目下在白鹭书院求学,说起来和你还算是同窗,不过你结业的早而已。”
今日诗宴,除却四国之人,还有其他世家公子和贵女,可所有人里,乐宁公主唯独对姜酥酥笑脸不说,还特意跟她解释。
当即,四国来人齐齐看向姜酥酥。
姜酥酥笑了笑:“便是我没结业,也是在女舍求学,男舍那边的事,我如何晓得?”
那楚湛却是正儿八经地转向姜酥酥,又弯腰拱手:“楚湛见过姜师姐。”
姜酥酥这下真惊讶了:“你认识我?”
楚湛认真回道:“姜师姐结业考核那日,湛前往观摩,很是钦佩师姐的学识和端王世子的身手,只是可惜世子他”
剩下的话他没说,可谁都心知肚明,可惜端王世子是个活不长的。
姜酥酥弯了弯眉眼,对这楚湛心生了几分好感:“书院先生才是厉害的,你跟着先生学习,往后前途无量呢。”
“多谢师姐提点。”这楚湛一言一行,规矩的简直像古板的老头子,且从头至尾,他都没恪守礼仪,没抬眼多看姜酥酥和乐宁公主半分。
息乐宁顿意兴阑珊起来,认真努力的人值得肯定,但迂腐古板的性子就不免有些无趣。
她挥手,让宫娥领着楚湛落坐。
最后走上来的,是东边水月国的使臣,水月国属于岛屿小国,和大殷很不同的是,这个小国历来都是女人为皇,男人为后。
整个水月国,女人的地位远远高于男人,女人挣钱养家,甚至于征战沙场,男人则安于后宅,相妻教子。
这个小国,也是最不得永元帝喜欢的附属国,如若不是水月国出产水月珍珠和鲛人纱,约莫永元帝怕是还不想有这么个朝贡小国。
此次来殷朝贡的,是水月国的两位皇女,这两人是双生女,相貌一般无二,站一块,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盖因水月国的女皇之位只能有一人承袭,故而此次水月女皇的意思,双生女中,一人嫁在大殷,另一人则回国承袭帝位。
“水月皇女水宛纱,见过大殷公主。”
“水月皇女水宛珠,见过大殷公主。”
两声莺啼,百灵婉转,呦呦响起。
息乐宁看了两人一眼,这两人皆是一身露臂白纱裙,那裙裾摆不大,紧紧裹着修长的大腿,单肩垂落的薄羽轻纱,若隐若现的罩在两人身上,越发朦胧旖旎。
她似乎没兴趣晓得谁是大皇女谁是二皇女,只一点下颌,示意两人落座。
作为诗宴最重要的客人到齐,息乐宁一抚掌,自由宫廷乐伶鱼贯而出,或丝竹或翩然起舞,应和白玉柱上的轻纱妙曼,当真如仙境。
姜酥酥不太认识其他贵女,她只管埋头用自己案前的吃食,但凡觉得好吃的,都让阿桑给乐宁公主也递上一份。
息乐宁哭笑不得,她这又不是没有,但小姑娘这样有心,她还是觉得颇为受用。
宴至一半,那南越国王子库蛮一拍案几,打断庭台上正在舞着的乐伶。
只听他道:“此等庸脂俗粉,没甚意思,我观她们都比不上公主,不然公主舞一曲?”
这话一落,息乐宁面容冷若冰霜,她一眼扫过去,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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