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撞阴阳路》第240章


小寇宣灵张口欲脱口而出他们是来捉狐仙,但记忆中却没有见到狐仙反而最后睡着。这可不能说,不然会被打屁股。不过他凑到寇母耳边悄悄问:“妈妈,家里有出现狐仙吗?”
“哪来的狐仙?”寇母哭笑不得:“动物成精尚且不易,何况成仙。别瞎想,回去了。”
小寇宣灵在人群中见到寇英和两位堂兄朝自己挤眉弄眼,等大人都走了之后就全都围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阿灵,你见到狐仙了吗?”、“阿灵,是狐仙还是鬼魅?”、“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见到狐仙?”
“根本没有狐仙,仙灵亭什么都没有。还有你们见到一点鬼火就跑得飞快,不仅丢下我不管还半点天师世家气概都没有。身为天师子弟,见到鬼魅应该斩杀才是。”小寇宣灵双手叉腰站在寇家祖庭法坛门口教训堂兄弟们。
堂兄弟们被教训得低头羞愧,悄悄说道:“下次一定跟你并肩作战。但是阿灵,仙灵亭真的没有狐仙吗?”
寇宣灵走进法坛,法坛中供奉诸位诸神、天兵天将及诸位灵官,东殿则供奉寇家祖师爷。他边走边说道:“什么都没有。”进入东殿对上清祖师爷以及寇家北天师道一脉的祖师爷寇谦之叩拜,待拜到一幅好似不曾见过、显得极为陌生的祖师爷画像时感到奇怪:“这是哪位祖师爷?”
寇英过来看了眼后说道:“这是陆静祖师爷,听说是祖师爷的大弟子,天赋极佳,也算是我北天师道的祖师爷。因为传道之时几乎是陆静祖师爷代传,后陆静祖师爷得道成仙,并没有受封神位而是回到凡间继续庇佑北天师道一脉。不然现在北天师道早就断绝传承。”
自祖师爷寇谦之去世后,盛极一时的北天师道因王权争斗陡然之间遭到灭顶之灾。数十万北天师道教众几年间或被迫害或改信其他道教,北天师道自此一蹶不振。好在陆静祖师爷成仙后仍旧庇佑北天师道寇氏一脉,致使北天师道能够传承至今。因此寇家将陆静当成祖师爷虔诚供奉。
寇宣灵:“我以前没见过他。”
“因为陆静祖师爷托梦掌门,只需每月初一十五供奉就行。陆静祖师爷喜静不喜吵闹,若是太多人每日供奉,会吵到他。你不经常来就不清楚,”寇英突然想到什么,惊奇的说道:“阿灵每次来都遇不到陆静祖师爷,真是奇妙。”
寇宣灵:“巧合。”他抬头看陆静祖师爷的画像,跟其他祖师爷画像倒没有太大区别,庄严肃穆。他凝视半晌,跪下叩拜,起来的时候发现陆静祖师爷的画像朝他微微一笑,吓得他揉眼睛细看。再看又与之前无甚分别,难道真是眼花?
寇英推了把寇宣灵:“阿灵,走了。”
小寇宣灵挠挠头:“总觉得陆静这个名字熟悉。”堂兄弟们已经跑出法坛东殿,而他走到东殿门槛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空灵的笑声,回头看只见到安静伫立的祖师爷。
“听错了?”他喃喃自语,离开东殿。
番外 洞房
高考后不久就是陈阳十八岁生日,度朔陪他过生日,替他斟满两杯清酒。将两杯度数不算很高的清酒放到陈阳面前说道:“成年酒,两杯就行。太多你会醉。”
陈阳将面前精致小巧的白色陶瓷酒瓶拿到手心观看,颇有些爱不释手:“这是在哪买的?”
“不是买。以前清闲,无聊就做着玩。没事的时候也会酿酒,这清酒在酆都藏了许多年。今天是第一次开封,用来庆祝你生日最好。”度朔淡笑。
陈阳将酒瓶放回桌上,端起酒杯喝了口赞叹道:“好喝。”他笑弯眉眼,将整杯酒都喝光。酒劲很快就上来,十八岁前不能饮酒,因而当第二杯酒下肚的时候已经微醉。脸颊泛红,眼睛中泛着水光,看上去十足诱人。“它……藏了多久?”
度朔垂眸,目光落在酒瓶上。“十八年。”抬眸,与陈阳对视。“跟你的岁数一样。”特意精挑细选,从酆都上万瓶藏酒中挑出这瓶酿了十八年的酒,只有这么一小瓶,独一无二。
度朔弯唇而笑,笑意明显,眸光柔和。陈阳不自觉看得有些痴了,伸出手指描摹他的脸庞:“度哥,你真好看。”
度朔抓住他的手,在他手心印下轻吻:“没你好看。”
陈阳摇头,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喜欢这样,想要长成这样。”
度朔目光灼灼,落在他弧度诱人的锁骨上,因为呼吸起伏,还是少年般单薄的身体在白衬衫包裹下更像是故意勾人。“你喜欢我吗?”他低声询问,像是诱哄小孩那样。
陈阳盯着度朔看了半晌,也凑过去低声说道:“喜欢。”
度朔把他拉到怀里,抱着他做到自己的大腿上,亲亲他的唇、耳朵、脖子和锁骨,又问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生日?”
“还有。”
陈阳懵懵的,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于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们两的洞房花烛夜。”
“洞、洞房?”陈阳摇头晃脑,半晌后喊道:“巫爷爷说没有洞房,不脱衣服。”他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满的望着度朔:“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老男人’和‘巫爷爷’这六个字都刺激到度朔,让他额头有点痛。于是他哄着陈阳说道:“好,不脱衣服,但是我们是夫妻就得洞房,你自己承诺要履行夫妻间的义务,难道你想反悔?”
陈阳愣了愣,他的确答应过度朔两人要当真夫妻,所以夫妻间的义务要履行。其中洞房就是义务之一,于是他点头豪爽说道:“不反悔!现在就……洞房!”
度朔一笑:“阳阳是好孩子。”
陈阳昂起骄傲的头颅,十分得意。
“阳阳知道怎么洞房吗?”
“知道。”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陈阳也是学过生理课,而且在知道夫妻间义务之后还偷偷跑去网吧了解过两个男人之间怎么洞房。他握着度朔的肩膀,满脸严肃并且认真的叮嘱:“你一定要轻点。不可以弄疼我,知道吗?”
度朔微微挑眉,心头开始热起来。“不弄疼你,我保证。”他将陈阳打横抱起上楼,陈阳搂着度朔的脖子问:“干嘛?”
“洞房。”
“哦。”陈阳将头靠在度朔颈项间,来回摩挲片刻,眼睛没有焦距的凝望虚空,半晌后说道:“我要清酒。”
“婚房里有。”
“哦。不要骗我。”
“乖,不骗阳阳。”
开门进入陈阳的房间,同时是当年两人的婚房。婚房被度朔凭借记忆装扮成两年前成亲时的样子,大红‘囍’字鸳鸯锦被龙凤烛。电灯关掉改以点燃龙凤烛,然后替自己跟陈阳换上成亲时的新人服。替陈阳换上时,他还在反抗:“不脱衣服。”
“没脱,替你穿衣服。”
“真的?”
“真的。手伸开,套上袖子。”替陈阳将新郎服的里衣中衣外袍全都穿上后,度朔轻声笑道:“阳阳,这还是你亲手绣的新郎装。我的阳阳心灵手巧,是贤妻。”
他将酒倒进劈开的两瓣瓜瓢里,两瓣瓜瓢用红线绑在一起。然后抱起陈阳哄着他拿一半瓜瓢,自己拿另一半。陈阳和巫爷爷有句话没说错,度朔个老男人。老男人都守旧,重规矩,所以洞房的时候一定要喝合卺酒。
合卺酒,连卺以锁,永不分开。
两人各自饮尽卺中酒,陈阳将瓜瓢倒扣过来晃了两下,“没了。”显得更醉了。度朔将他手中瓜瓢拿过来放到桌上,回身将陈阳抱到婚床上。
暗红色带花纹的新郎袍、大红色鸳鸯锦被,裹着白皙可口的小新郎。度朔修长的食指在陈阳衣服盘扣上逗留,解开三颗,露出喉咙、锁骨和白色的里衣,昏黄的烛光下衬得他皮肤白皙滑腻,温润如玉极为好看。
度朔将陈阳拉起,像是抱着个小孩一样抱到怀里,将他两腿分开,放置在自己腰侧两端。陈阳喝了酒,浑身软绵绵但还有意识,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丈夫,知道他们此刻在洞房,所以没有反抗。他想要往后倒到软绵绵的床上,但度朔拉着他不让他倒下去。
腰间没有支撑,背仿佛被抽掉脊骨,无处可靠。陈阳将目标放在度朔肩膀上,瞪了半晌两手攀上他的颈项靠过去。这倒像是在配合度朔,后者轻笑,侧过脸咬住陈阳的脖子,将新郎服的领子叼住往下拉,退到肩膀,再一点点舔舐他的脖子、耳朵,在后脖子和耳朵后面的位置留下一个个湿热的红印子。
“嗯……”陈阳蹙眉,觉得有些恼人,他睁开眼望着墙然后问度朔:“痒。不舔好不好?”
“好。”在床上,度朔就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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