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活不过十章》第15章


镜中的女人,墨发及腰,鹅蛋小脸,眉似新月,目若秋水,鼻若悬胆,唇如樱桃,美则美,只是
迟雪放下手中的铜镜,若是炼不接受,那美有什么用,想想她并没有让天神改变她的容貌,难道她十八岁之后就长这个样子?!如果是这样,那也不能怪那天神。
反正不管怎样,她长大了!长高了!“哈哈。”欣喜的转动着自己的身子,虽然身上的吊带睡裙又紧又短,但丝毫不影响她愉悦的心情,十八岁了,可以成为炼的妻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兴奋的缘故,眉心的痛楚越来越强烈,不禁伸手一摸,却是有一个月牙印记,再次拿起铜镜瞧了一番,眉间无任何痕迹,为什么摸得着,却看不见,这应该就是天神赐予她的力量,可是要怎么使用呢?
思虑时,身后传来一声冷厉的质问,“你是谁?”
迟雪听出是娜塔亚的声音,她如今变化这么大,换谁也是认不出来的,慢慢转过身子,拉了拉身下的短裙,微微笑道:“阿姐,是我,我是迟雪,不知怎么的,我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你看看,好看吗?”
“你是迟雪?”娜塔亚进到屋内,仔细打量着她,身子居然跟自己差不多高了,而容貌与先前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你到底是谁?把迟雪怎么了?”
“我”
没等迟雪解释,娜塔亚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迟雪本能的挣脱,脚下一轻,竟瞬间转移至了门外,强烈的惊喜取代了这一举动带来的错愕,旁人若不觉察的话,很难发现,在她转移的一瞬间,眉宇间隐形的月牙印记泛出缕缕淡淡的蓝光,直到她身体站定后,蓝光便自行退了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娜塔亚眸光微冷,她本想带迟雪去炼那交代清楚,没想她却胆敢反抗,一招手,十几把风刃朝迟雪迎面扑去,速度之快,若不是迟雪及时把头转过去,这会估计脸已经被划花了,脸虽躲过了灾难,到身子已是伤痕累累,疼痛难忍
手臂再次被娜塔亚抓住,拖着她狼狈的身子出了迷境,“阿姐,放开我,好痛!”
一路上,竟然都是人,而且人越来越多,似乎是被她的血液吸引的,“阿姐,你要带我去哪?”
身上多次被划伤,吊裙本就短小,这样一来,身子大部分露在外面,在对她来说,是天大的耻辱!
“女王,此女是谁啊,怎如此不要脸,莫不是昨晚还没被男人玩够!?”
卡菲尔的声音尖锐又刺耳,迟雪想再试试瞬间转移术逃开此地,忽听到炼的声音从一处传来,“你们都围在这做什么?”
“领主。”
“领主。”
“领主。”
整个迷糊街,跪了一地人,迟雪一把脱开娜塔亚的手,朝炼狱奔去,抱着他的大腿,泪水再忍不住掉下,“炼,炼,我是迟雪,我真是迟雪”
第23章 023、遥远的记忆() 
迟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炼的床上,身上破烂不堪的睡裙也已被人换了,换上了一套厚实的冬装,衣料柔滑,且做工精致,其色鲜艳,让人看了,有种赏心悦目之感。
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身上没有一丝痛感,想必炼已将她的伤治好了,只是炼去哪了?还有她怎么晕了,晕多久了?
“哎。”
迟雪坐起身来,整了整衣领,真是奇怪,穿成这样,一点都不觉得热,反觉得还冷飕飕的?
难道变天了?
下床步到窗前,才知外面下雪了,到处雪花飞舞,怎么就下雪了,迟雪有点想不明白,不过,雪花飘飘,真好看
不多时,炼狱拿着一本黑色书籍推门踏了进来,只望了一眼立于窗边的迟雪,随在一桌旁坐定,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迟雪瞧着他手中那熟悉的黑色,头皮麻麻的,“炼。”
刚唤出声,被炼狱抬手制止了,“过来。”
迟雪乖乖的走过来,立在他身边。
“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难道被炼发现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是是”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说什么。
炼狱柔声道:“不用着急,慢慢的解释,为何一夜之间,变成了这副模样?”
原来是指这个,迟雪暗自松了口气,在炼狱面前优雅的转了一圈,笑问,“怎样,变成这样,好看吗?炼喜欢吗?”
“我想知道原因。”
迟雪想了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他说了一遍,包括她害怕他生气撕书一事,说完之后,低着头,“炼,对不起,我错了。”
“那天神是女的?”
“嗯。”迟雪连忙点头。
“叫什么名字?”
迟雪摸摸头,回忆了一下,“好像叫绮卡拉。炼,我恐怕再见不到她了,她说我失去了拥有纯洁心灵的资格。”
“绮卡拉。”炼狱重复着这个名字。
迟雪习惯性的蹲下身子,抱着炼狱的大腿,“炼,我已经十八岁了,你现在可以娶我吗?”
炼狱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脸,“等我一年。”
迟雪反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说道:“还要一年?我现在就要成为炼的妻子!”
炼狱顿了顿,将手抽回,拿着黑色书籍离了座位,“去云台吧,芙音安悦在那为你准备了饭菜,吃好之后,来索亭找我。”说罢自行离去了。
迟雪吃完午饭后在久痕的带领下,来到索亭,见到炼狱时,无上也在一侧,让她惊了惊,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喊他无上哥哥?!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口。
无上只是笑笑,没有言语。
久痕退去后,炼狱朝迟雪说道:“今是我父母的忌日,你陪同我们一起去祭拜吧。”
迟雪赶忙点头,“嗯!”
迎着风雪,三人出了快乐城,没多久便进入了恐怖迷幻森林,在茂密的森林里,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终在一个山坡上发现了两座墓碑。
迟雪拍去身上的雪花,定睛的看向墓碑,只见左边的一座墓碑上刻着父亲辽邑之墓,右边则是母亲小凤之墓。
辽邑?小凤?让迟雪不由得想起了炼的邑凤侵殿。
炼狱跪于墓碑前,无上和迟雪跪在其后,相继磕了磕头。磕完头后,炼狱抬眼望向墓碑,直盯着上面的字,字体经过了无数沧桑岁月,依旧清晰如初,墓上字是他一刀一刀刻印上去的,刀刀都印记着他对父母的思念,对仇人的怨恨,以及对世道的不公,难道弱者就要注定被杀害吗?!
雪越下越大,炼狱呆望着墓碑上的字,往事一点一滴浮上心头,记得那是一年冬天,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天空中依然飘零着细碎的雪花,就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两个男孩,一个约莫十岁左右,一个五六岁的样子,他们在一个冰雪覆盖的小院落里玩耍着,嬉闹着,滚雪球打雪仗,好不开心,他们如瓷娃娃般纯真可爱的笑脸此时被冻的通红。
大男孩从一个水池里,捞出一块冰,找了一个尖锐一点的石头,在冰块上面雕刻着,琢磨着,表情无比认真,没过多久,对于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朝小男孩喊道:“炼,过来,看看这个!”
小男孩丢掉手中刚刚凝聚的雪球,快速跑了过来,看到一块冰面上居然游着一条鱼,惊讶的把脸触近,仔细一瞧,原来是刻上去的,抬起头,一脸崇拜的望着大男孩,“哥哥,你真厉害!”
两人继续玩闹着,不一会,大男孩朝小男孩招了招手,兴奋的喊道:“炼,快来看,快来看哪!”
雪地里,一个姿势滑稽的雪人在大男孩认真的揣摩下,堆了起来。小男孩惊叹一声,“哇!好漂亮的雪娃娃,哥哥,你也帮我堆一个吧?”
大男孩抚摸着小男孩柔软的头发,微微笑道:“只要是炼喜欢的,想要的,哥哥都会给你。”
“哥哥,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说着扑进大男孩怀里,紧紧搂着他。
一名美丽少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唤道:“无上,炼,快进来,有客人来了。”
兄弟两手牵手走进了这间暖屋,看到了一名眼神非常犀利的青年男子,两人有些害怕的往父母亲身后躲去。
父亲辽邑在看向青年男子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敬畏,“清风,这就是我的两个儿子,炼和无上,您看。”
青年男子冷冷的说道:“一切看在小凤的面子上。”说着伸手将无上拉了过来。
无上拼命挣扎,“你干吗抓我,父亲,母亲,这是干什么?”
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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