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重生模范》第116章


后堂正室的门一推开,将士们更是吃惊。
那传说中通天晓地的老者一手握着身边妇人的手,面色栩栩如生,嘴角一丝笑意。两人相拥着站在窗前,头发飘白,如同飞仙了一般。
将军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不敢吱声。
“将军,将军,陆府的人全死了!”小兵冲了进来。
将军只觉得通体生凉,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疯魔着冲了出去。
当时的嘉建帝闻之,立刻下旨,点清人头,立刻烧毁!
然陆府内人死的鬼祟,谁又敢细数?只大略知道是四十二口,便回报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位陆家的老祖宗,用陆家最大的牺牲,为陆府留的了一息血脉。
多少年以后,当年的“珉儿”改“珉”为“铭”,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繁衍子嗣,虽心中留存着滔天的恨意,然一直未有杀死皇帝的机会。三十多年后,皇帝死了,陆珉也含恨病逝。
下一代,恨意被转移到整个皇室身上。然而始终没有被忘记。
传至陆青岚的母亲陆印这一代,却生了变数。陆印已经不是恨皇帝,而是恨天下人。他总想着寻到老祖宗留在民间书坊的那些预言书,然后搅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他才舒坦,才是为老陆家报了血仇。
他的高调寻书,吸引了皇帝分布在民间的内线的注意。陆家又一次引来了毁家灭族的大清剿。
因为陆青岚警觉得多,这一次的清剿成了追袭,反而让陆青岚、陆印和陆老夫人得以逃脱,然而那一场杀戮中,青岚的生母也被乱刀砍死。
陆老夫人的拖累,让三人终于还是被朝廷抓回去。
但陆印手中掌握的一些语言却让皇帝做出了另一个决定,不是处死而是囚禁。给陆家足够的权力,足够的自由,只要从此效忠皇帝就好。
然而十年的陆印终究还是被皇帝寻了缘由,五马分尸而死。
陆家,唯留了一个陆青岚。
身家身世,全成难解之谜。
青岚公子享誉京城,被称为京城的第一公子,声名比四皇子长幸还显赫得多。然而谁也知道,这住着高门大宅,顶着天子面前红人称号的陆家少爷,无比尊贵的荣宠之下,又是怎样的提防和监视?
从太早太早,青岚来到京城被软禁还是个年幼的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看过了所有的皇子,想要挣脱囚禁、变得自由,只有利用皇家内斗,以搏上位。老祖宗不就是这么做的么?他如今也只能效仿。
所以他对待那些仰慕他的女子从来都温文尔雅却从不留心。
唯有个魏北悠。
唯有悠悠。
满脑子不知疲倦的热情,飞蛾扑火般的坚决,让他觉得是否有可能在这样的血海深仇后谋一段自己的幸福?
思量许久,终究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让这个全心全意待自己的姑娘卷进了足以吞噬人的勾心斗角,舍不得让这个傻里傻气的姑娘随自己下那无边的寂寞的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为何作者上番外,因为作者还在苦逼地卡木头的洞房花烛夜……
木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某危,眼里一抹冰冷的寒光如同匕首一般。
字眼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个一个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我的洞房呢?”
某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上台四十五度星星眼,眨呀眨的装无辜,“小的……小的有在好好写了……大爷您看小的的黑眼圈……”文人小说下载
“时间?!”
“后……后……明天?”某危小心翼翼道。
一缕头发悠悠荡荡地飘下。
“呜哇——今天!今天!今天小的一定让大爷您洞房行么?求大爷饶命啊!”某危怂了,一把抱住木头的大腿,哭声惨烈震天。
木头冷脸毫不留情地踹开,“今天,迟了你死!”
宽肩窄臀,玄衣墨发,身姿笔直,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墙角,一个笼罩着黑暗属性的默默抱着双腿蹲着的背影。
第94章 番外二
南桥填了报名表,过了测试,正式成为镇东军中一员的时候。被他打趴的小队长跑过来,不甚计较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恭喜你加入待遇最好的军队。嗯,功夫这么好,有空可要多多指点我!别藏私啊!”
他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跟南桥勾肩搭背,南桥有些迷惑,好半天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那年秋天,府里的桂花开的很好。
南桥一直觉得桂花的味道很重很刺鼻,每次走到桂花树旁总要让道而行,然而他又总是对桂花有一种亲切感。
因为他心中的那个姑娘就像是桂花一样。香的毫无顾忌,甚至香的过了头,香的人难以忍受。
小丫头端着一盘桂花糕边吃边在府中走,有时候遇见他,就把盘子整个儿扔给他,“诺,哑巴,我最讨厌吃这个了,赏你了!”
隔天又在他经过的那条路上和他“巧遇”,手中仍是一盘桂花糕,小丫头捻了一片皱着眉头异常嫌弃地吃着,然后把盘子带糕全扔进他的怀里,还是昨天那句话,“哑巴,帮我吃了吧!”还要再加一句,“这东西怎么能这么难吃?”
再过一天,左手一盘桂花糕,右手一盘豌豆黄,鬼头鬼脑地凑近他,“喂,哑巴,快吃。这东西难吃死了,我那丫头还不让我扔掉。酸酸的,不会是坏了吧?你吃吃,要是拉肚子了,我也好防着点。”
南桥望着她,不接。
小丫头就急了,把盘子扔在地上,拽着南桥的手非圈成个怀抱的形状,然后把盘子硬生生塞进他怀里,气呼呼地走了。
那之后,小丫头就再也不和他巧遇了。像是突然发现她不吃可以让下人不做似的,就算看见南桥也是抬着下巴冷哼一声,甚是骄傲的样子。
再之后,她挨了打,昏迷不醒地躺在马场的草地上。
他几步跨进去把她抱起来,她脸上全是泪,眉头皱在一起,痛苦地j□j着。
侧头看着那厢兀自看笑话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青的难看。
目光定定地锁住马场边的那匹枣红的小马,脚幅比不得西域好马,但耐力却好。若是翻身上去,扬鞭策马,一路把怀中的人带回西鼓……
魏于灏探究的视线扫了过来,南桥神色一敛,抱着她上了马车。
没等魏于灏上车,南桥的鞭子就重重抽在马屁股上。马吃了疼,撒蹄狂跑。
到府门口的时候,南桥掀开车帘一看,那往日眉飞色舞的小丫头紧紧地蜷成了一团,手指抠着自己的掌心,满头湿汗。
他试了几次终于找到一个她疼的最轻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她蜷在他怀里,小小的。轻的吓人。
手腕细的仿佛一扯便会折断。
那一晚,马场的那匹枣红马竟然口吐白沫,死了。
南桥没想到,这一场天降横祸之后,原本桂花似的小丫头浑然变作了兰花。
自此后,光华耀眼,却又含蓄内敛。
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她的身影。
所以,当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光亮,他立刻就知道,这朵含苞待放的兰花已然绽开了,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南桥回过神的时候,云驿就站在他身前。南桥抬眼看了他一下,没有说话。
云驿眉目也一如平常地冷肃,丢下一句,“跟我来。”转身就走。
南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还是跟了上去。无论如何,如今这家伙是他的上将,他是走是留,也就是云驿的一句话一个字而已。
云驿是最敏锐的,他最早发现南桥的功夫。
而且南桥也相信,云驿从第一面见他,就知道他是西疆人,只是不知他的具体身份罢了。
“朝廷传的密旨。”云驿带着南桥进了主营,抬手把怀里的密信逃出来,递给南桥。
南桥目光在他的脸上转了一下,微微敛目,伸手接了过来。
展开,南桥眼神一凝。
“云将军,这与我何干?”南桥把密信放下,面不改色地闷声道。
“与你无关。”云驿道。
南桥默然,等他继续交代。
云驿却沉默了。
许久以后才说,“我知道你的身份。”
南桥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一般盯着他。
云驿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转到书桌后面,看着他,“你隐藏地很好,我也并未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
气质倏然一变,云驿指着身后的疆域图道,“我从敦煌出关进入西鼓,自西鼓绕道西镜突袭。这不失为一条良策。”
“但西鼓的皇帝,你的二弟,”云驿专注地看着南桥,拧着眉头道,“我却不能相信。”
南桥面色一沉,眯了眯眼。
“你想利用我?”
“不,”云驿征战沙场的气势显露出来,脸沉的如同初冬的寒霜一般,“我只要你答应,如果到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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