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鬼医》第367章


李妮看得高兴地尖叫出声,喊道:“哥哥好棒!”
李斌咽了口唾沫,暗忖这拳也太重了吧,别把人给打死了。
张晓凡推门进入,左右瞧了瞧,说道:“小丫头,你去看看哪有你朋友的影子,把他们带出来咱们就离开这里。”
李妮高兴地点了点头,赶忙四下喊道:“大叔叔,二叔叔,三叔叔,四叔叔,五叔叔,你们在哪?我是妮妮啊,你们听到了吗?”她的喊声很大,但是除了张晓凡和李斌两人,没有其余的人能够听到。
张晓凡见小丫头兴致冲冲的模样也没有去妨碍她找人,就开始打量起这套房子。薜义爱贪小便宜,对自己却不苛刻,家里修装的十分具有现代感,在小灯的照射下整个客厅朦胧有质,很是温馨。
他推开副卧的房门,发觉里面的有股香火的气息,他走到厅里一瞧,发觉这间卧室里到处都玄挂着符咒,还有正在点燃的香火,坛案上有着金钱剑和桃木剑,显然是开坛作法时使用的。在桌按的一边上,有着许多的线装书籍。
张晓凡翻开一看,大多是道法的精要,有些还是手抄珍本,其中几本关于医学方面的篇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翻开一本名叫清灵笔记的书籍,纸质早已泛黄,有些页角已残破不堪,显出年代的久远。
书中开篇第一章就记载着关于炼尸的法门,令张晓凡大感兴趣,这种书籍他从未接触过,触类旁通之下看得是津津有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眉头越看蹙的越紧,忍不住向后快速翻阅。
张晓凡猛然合上书籍,拿着这本清灵笔记向外走去。他走到昏厥中的薜义面前蹲下,将他用力拍醒。
薜义茫然中幽幽转醒,脑袋中晕晕乎乎的,强烈的晕玄感和呕吐感涌上脑门,已经是轻微脑震荡了。
张晓凡瞧见他瞳孔泛散,拎着他走到浴室里,将他塞到马桶里喝了好几口水,再把他拉出来喝问道:“说!你的这些书是从哪里得到的!”
薜义满头满脸都是湿的,口鼻中不迭地呕出酸水,打着饱隔道:“什、什么书”
张晓凡一巴掌煽得他嗷嗷直叫,随即又再次发问道:“你最好给我清醒点,要是让我问到第三遍,我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这本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你的法术又是从谁哪里学到手的!”
薜义闻言猛然一怔,他这时才发觉自己被人挟持着,脸上露出讪笑道:“兄弟,如果你是求财的话,我这边还有几万块的现金,就当是请道上的朋友喝个茶”
张晓凡虽然被佛骨舍利清除了体内的怨戾之气,可是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双眼中杀机微现,抬脚就把薜义的右腿膝关节给踏断。
“啊”一声凄厉的哀嚎声响起,薜义的脸都痛得变了形,双手拼死掐住大腿倒在地上疯狂地打着滚。
“我再问一遍的话,你的左腿也保不住,所以你最好给我识相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张晓凡的话令剧痛中的薜义回过神来,语速飞快地喊道:“是我师父我是从我师父那里偷出来的。”
张晓凡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不管他身上的水珠四溅,凶狠地问道:“你师父是谁!”
薜义真是怕了这人家伙了,忙答道:“他、他叫刘文龙”
第三百九十章 大师兄廖文斌() 
清灵笔记中记载着许许多多古怪的医术,无论是创新还是立意,都是张晓凡从未听闻过的。例如杨大山先前被改造过的身体,还有范伟华被炼制成尸煞,这些在书籍中都有着详细的记载,还有许多炼制过程的注释心得,是后来添加上去的。
张晓凡在见到这本书的时候心中猛然一惊,如果让这些书籍流落出去,或是被歹毒之人得到,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薜义身上,冷声问道:“刘文龙一共有几个徒弟,你们对这本清灵笔记了解多少?”
薜义痛的额上的冷汗直冒,眼神中摇摆不定,他心里清楚张晓凡所问的意思,想必对方也是同道中人,而且对刘文龙这个人十分熟悉。他转念一想,如果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张晓凡,他还能放过自己吗?秘密透露出去就不再是秘密,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死亡是肯定。
张晓凡把清灵笔记小心地收妥,再拿出煞刃置于薜义受伤的膝盖上,说道:“这是一把煞刃,我想你跟了刘文龙应该不短的时间,对于这类的兵刃应该很熟。如果我把它透入你的膝盖骨,那你这条腿除了截肢就没有别的可能性。”
“啊!不!不要,住手”薜义颤抖着身躯,眼带惊惧之色望着煞刃,眼见它轻易的刺破自己的皮肤,钻心的剧痛传达到脑中,令他再没有时间去考虑谎言。
“我说!我全说!”薜义痛得惨叫连连,嘴唇和脸苍白如纸,战战兢兢地说道:“师父一共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大师兄廖文斌。大师兄平时喜欢钻研医术,对于人体骨骼构造还有奇经八脉这些东西很是?
?通,记得我离开师父出逃之前,大师兄帮着师父将个杀手改造成了个怪物,上身布满了鳞片,刀不入水火不侵,就连普通的都打不进去。那本清灵笔记也是师兄最喜欢的东西,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倒背如流,但是我对这些没有什么研究,只是和师父学习道法。”
张晓凡冷声道:“廖文斌多大年纪,他现在在哪里?”
薜义深受金煞之痛,脸都开始变了形,咬牙道:“他大约四十岁左右,平时都跟在师父的身边,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张晓凡把廖文斌这个名字暗暗记在心里,接着问道:“既然你跟了刘文龙这么多年,那他和范云飞的事情你一定清楚的很。有个戴着脸谱面具的家伙你认不认识?”
“戴着脸谱面的人?”薜义闻言一怔,脱口而出道:“那不就是大师兄吗?”
张晓凡脸色一变,喝问道:“你能够确定!”
薜义连连点头道:“大师兄在二十八岁的时候脸部被尸油烫伤,就连嗓子都变得异常沙哑,有些地方更是整层皮都开始脱落,我当时看了一眼后吓点没吓得昏死过去,后来在师父的帮助下他才捡回条性命。不过,自从哪次之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和原先开朗的性格截然不同,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我和师父都时常劝他想开一些,大不了到国外去做个整容手术,要什么模样没有。但是他却听不进去,常常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吭声,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最长一次有大半年没有出来。也就是那次闭关不出,等我们再见到他时,大师兄就多了一副脸谱面具,把他的脸完全给遮盖住了。”
张晓凡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没有想到自己猜测了半天的脸谱道人居然会是刘文龙的大徒弟,事情的变化显然超出了预料。但是转念一想,有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和脸谱道人接触过触过一次,虽然只是他的分身,但是说话的口气和对事的经验上来看并不像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甚至他感觉对方的身份和刘文龙几乎是同辈的人。
张晓凡面带冷意地瞪着薜义,喝道:“你胆子真不小,到现在还敢说谎!我来问你,既然廖文斌是平时对医术如此精通,又为什么不能把自己脸上的伤治好。能够把死尸炼制成尸煞已非等闲之辈可以做到,不仅要对道术十分精通,对于医术也要研究得十分透辙,以他的能耐治疗脸上的伤痕是轻而易举之事,又怎么会龟缩在屋里半年不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让我好好的泡制你一下才肯说出实话是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薜义被张晓凡逼得有些语无论次地说道:“可能是大师兄变了许多,也可能是他想戴个面具闹着玩大哥,你想知道事情的究竟你可以去找他问个清楚啊,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他的话音越说越轻,到了最后都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张晓凡先将这个话题放在一旁,接着问道:“那你又为什么离开刘文龙,自己跑到了这个小县城躲了起来。”
这时,薜义被折磨的几捐厥过去,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已经接近虚脱的边缘,几次张嘴都没能吐出话来。
张晓凡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把薜义打昏过去,随手丢到一旁,在他的卧室里查找有用的线索。
客厅里,李妮和李斌两人四下寻找五鬼的下落,却没有发现踪迹。
“妮妮,你说的那几位叔叔在哪里?”李斌问道。
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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