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田园,我的小冤家》第162章


“拦住他!”叶正大喊,就有眼疾手快之人夺去了他手中的刀。皇帝勃然大怒,“大胆狂徒,岂可如此便宜你?齐韬文德行败坏,不忠心事主存反叛之心,夺其郡王爵位,抄家灭其三族,行车裂之刑!其父良王爷齐锦成纵子行凶,叛国事实确凿,念其乃先帝胞弟,夺其王位,贬为庶民,终身为先帝守灵!其余一干从犯,全部赐死!”
最后几个字,他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良王,这个毒瘤,他终于将他拔出来了。
齐锦成父子此时只能瑟瑟抖着,不接受这个现实,却又无能为力,看着十分悲凉。
皇帝不再看他们二人,起身往大理寺外走。
叶正一拍惊堂木:“齐锦成,齐韬文,你们还有何话说?”
齐锦成反应过来,跪着膝行至皇帝身边,抓住他的衣角苦苦哀求:“皇上,皇上开恩哪!”
贴身太监掰开他的手,尖着嗓子道:“良王爷,您这一辈子可谓荣华富贵了,可是你却不知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说着摇摇头,追着皇帝去了。
又审了一会儿,案情基本明了,楚郡王作恶多端,良王父子几人狼狈为歼,干下许多令人发指的勾当,大理寺卿和相国董智,礼亲王齐傲帆合计了一下,立即执行方才皇帝的判决。
车裂之刑,也就是所谓的五马分尸,其残忍度不亚于凌迟,后者是钝刀子割肉,慢火煮青蛙,让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前者则五匹高头大马分别从不同方向拖着人的双手双脚,还有一条绳索缠着颈项。
一声令下,不过眨眼间,五匹马各自往前奔,原本一个完整的人,硬生生分为五块,血肉模糊,死了都不完整。
行刑完毕,良王身心受到巨大的刺激,“啊……”巨吼一声,昏死过去了。
顾卓寒等人因受皇帝密旨,彻查楚郡王意图谋反一事,自然是无罪释放了,待他回到顾府,采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冲动地扑上去抱着他的腰,紧紧地不撒手。
“我没事!”他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心中一股暖流流过。
采青听他这样说,气不打一出来:“明明说了不要我担心,净出幺蛾子,脏死了,罚你一个月不许进屋睡觉!”
“青青,当时事情紧急,来不及告诉你,可我不是让人给你送消息了么?”顾卓寒立马替自己辩护。
“还说呢!等阿山后来传话,我们都知道了!”
虽然后来知道他们跟皇帝演了一出双簧,引得良王中计显出原形,并且暗中部署,将其暗中的力量一举拿下,可是,这些都在他们探听到消息之后,所以,采青前两日积聚的怒火噌噌地爆发了出来,一点没给他好脸色瞧。帝齐的一风。
这之后,朝廷来了个彻底大洗盘,当初良王的党羽都罢官的罢官,告老的告老,几乎一个不留,这样一来,各个位置都要补充一批新鲜血液,顾卓寒任了兵部侍郎,他的顶头上司已经年迈,一切事情都交给顾卓寒打理,他自己则当起了甩手掌柜,大家都在猜测,若不是顾侍郎年纪太轻,这尚书的位置早就收入囊中了,只等老尚书退位,一把手的位置自然非他莫属了。
采青不关心他官当得大不大,倒是想起顾严德来,这日提起一句。
“他不是一直不得志吗?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中了!”
顾卓寒道:“这次的事情,他也出了不少力,在皇上那里是挂了号的。就算是中不了,现在人才紧缺,给他个位置也很容易。”
采青一喜:“那不如让他早些进京来吧!正好荣芸也要上京,让他照顾着些也安全些。”
顾卓寒对那个荣芸没有什么好印象,不禁皱眉道:“她一个单身女子,你让她守着吉安不就好了?上京来做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可是董相国的女儿,听说董家看上明月了,我总得找个理由替她把把关吧!”
顾卓寒不知道这个内情,不由惊诧,不过想到媳妇儿最近冷落自己,却对沈家人如此上心,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又是沈家,你还真把他们当成你的娘家人了?”顾卓寒酸得厉害。
采青无语,这男人,平时杀伐果断,谁能想到竟然是一个醋坛子?
———
第一百七十六章 乌龙孕事
采青惦记着沈明月的事,立即去信给荣芸,收到信后,荣芸高兴不已,一年了,她终于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回到京城,到时候,欺压她的那些人,她会一一踩在脚下!
将信揉碎,她很快收拾行装,唤了一声“画儿!”
画儿是荣芸一直以来的贴身丫鬟,听见她唤连忙小跑着过来:“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顾师爷也要同我们一道,你将这两盒胭脂套装送去给顾大奶奶。爱叀頙殩”
画儿有些尴尬,“小姐,这是兰桂坊的东西……”
荣芸不耐烦地打断她:“磨蹭什么?我现在是掌柜的,拿两盒胭脂能值得了几个钱?再说,我们出来的时候,跟乞丐差不多,哪有闲钱去买东西送人?顾师爷对我们多有照拂,我可不愿欠人家太多人情!”
画儿不敢再说,顾师爷的确十分照顾荣芸,自从魏典史的事情之后,有几家公子都看上了她的姿色,想要纳她为妾,可荣芸自视甚高,哪里瞧得上,少不得惹了麻烦,每次都让顾严德撞上了,那些公子哥儿再狂,也知道如今吉安县顾师爷,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这次进京,少则一个月,还会再麻烦到顾严德,画儿只好接了胭脂盒,硬着头皮送过去了。
“顾大奶奶,这是我们小姐的一点心意,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不然我们小姐会不安的!”画儿生怕瑞雪不收,诚恳地道。
瑞雪端详了半晌,那胭脂盒上印的兰花图案,很是淡雅美观,便问道:“画儿姑娘,这胭脂盒的样式看着挺新颖的呢,不知你家小姐去哪家买的,我用完了也好去买几盒。”
画儿有些尴尬,她就说会穿帮的吧,于是呐呐道:“我们小姐说了,奶奶用完了跟她说一声便是,她再给您送过来就是,值不了几个钱!”
瑞雪冷笑,这荣芸,还真是不客气呢,简直将兰桂坊当成她自己家的了,也不想想当初落魄得只剩几件衣裳的时候,别人是怎样帮她的,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好!你替我谢过你家小姐,她的心意我领了,明日就要上路,让她在城门口等着。”
“哎!”画儿就等她这句话,连忙应了回去报信了,顾严德正好进门,险些撞上了,画儿匆匆跑走,也没打个招呼,顾严德皱眉道:“那是哪个丫鬟,怎么这么没规矩?”
他一向读圣贤书,比较看重规矩,对这种行为便有些不喜。
瑞雪看了他几眼,顾严德奇怪地摸摸自己的脸颊:“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不对么?”
“爷自然是好得很,我想问你,兰桂坊的荣掌柜,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送东西过来?”她口气淡淡的,眼神却有几分锐利。
顾严德目光一闪,道:“是吗?她太客气了!”
瑞雪心中恼火,声音大了些:“爷可出息了啊,功名未成,倒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起来了!”
青事碎给月。她嘲讽的意味顾严德哪能听不出,纵然心里有那么一点子小心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听妻子不高兴了,忙哄道:“娘子你说什么呢?我一直忙着办差,哪会胡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瑞雪才不相信,照画儿的意思,顾严德可去过不只一两次了!
顾严德无法,只好将事情都说了:“最近城里有些乱,有几个纨绔见荣掌柜有几分姿色,多次去骚扰,我顺便帮了几次忙而已,大概她觉得过意不去了吧!”
瑞雪听出了他话的意思,皱眉道:“为何每次都让你碰上,怎么这么巧?”
顾严德汗都要流出来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可什么都还没做,这就要露馅儿了吗?他还有正经事要做,看来这些小心思还是早早收起为好。
放下心底那么一丝丝不甘,很快他就释然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以后去了京城做了官,还愁没有美人投怀送抱?犯得着这时候让妻子不开心吗?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卓寒来信了,说要我立即进京,这次楚郡王父子谋反,朝中大换血,急需人才之时,你相公我啊,就是不考那功名,也有做官的机会了!”
瑞雪听了,将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眼睛立刻就亮起来:“真的?那你不科考了?”
顾严德摇摇头:“自然不是,过了科考才名正言顺,这只是暂时的!”
就算让他做再大的官,连举人都没考上这事还是令他耿耿于怀,尤其是跟顾卓寒一比,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将来在仕途上也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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