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苦涩童年》第90章


“还有啊,以后我晚上九点半才关门,你故意捡废品回来晚点儿,然后到我这里来用酒消毒,不然的话,容易感染,知道了吗?”
“知道了,干妈。”
我穿着小李的裤子回到了奶奶院子里。
“奶奶,这是干妈用李云的裤子给我改的,她让我给你看看,合不合适?”
“合适,穿上正好呢。穿死人的衣服好。”奶奶说着。看来并没有引起奶奶的怀疑,我也放心了。
在家里呆了一阵儿,我想起打架的事,不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悄悄走出家门,到了张常超家里。
他一个人在家,鼻青脸肿的,有点战战兢兢的样子。
“你这样,被你大人看到了怎么办?”我问张常超。
“没事,反正我经常打架,他们骂几句就算了。”
“你知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只听到了有人说杀人了,没有看清楚。”
“好像是张瑞才被那个人捅了一刀,后面张瑞才也捅了那个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死活。后天到了学校再问,现在先不打听那些事了,只要警察不追查我们就好。你可要把好口风哈。”听到张瑞才和那个人都被刀捅了,我心里着实一惊。
“放心,我知道。你除了脸上,还有没有地方受伤?”我故作镇定地说。
“没有,就只有脸上被打了。你呢?”
“我是遇到了一个心黑手狠的,往我屁股上扎了根钉子。”
“严不严重?”
“开始是痛得厉害,也流了不少血,现在没事了,也已经消毒了。”
“你没去医院吧?”张常超担心地问。
“没去,放心,就在家里弄得,这个我还是懂。”
“那就好。反正要注意保密。”
“行。我先回去了。”
星期一到了学校,第一堂课就是语文课。看着杜老师面容严肃的走进教室,我知道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紧张地等着杜老师开口。
“看来我上次收拾你们,是白收拾了啊。你们还是去打架了。现在好了,一个死亡,一个重伤。张瑞才现在正在县医院里接受治疗呢,治好了还要等着派出所的处理。来惹事的那个家伙已经死了。现在他的父母都像疯了一样。你们这些人啊,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后行啊,出了事,不只是你们的事儿,还要多想想自己的父母。”杜老师一边拍着胸膛,一边激动地说。
他扫视了教室一遭,又说了起来。
“咱们班的同学,有不少都参加了吧,现在已经不是我能处理的了,要等着派出所处理。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上课。”
听杜老师说出等派出所处理的话,我心里着实吃了一惊,不知道派出所会不会找上我。整整一个上午,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老师讲的什么,也是听了个稀里糊涂,好像声音从耳边飘过,又被风吹走了一样。
第111章() 
“你有没有参与?”放学的路上,任淑问我。
“我没有。”
“没有?那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是不是打架受伤了?”
“真没有。”
“你怎么这么让人着急,你如果真参与了,就给我说。我有个叔叔就在派出所,你要是参与了,我先给他打个招呼。你现在不说,要是真被派出所处理了,看不把你奶奶急死?”
“好吧,我承认,我参与了。”
“这还差不多,你不用担心,我去给叔叔说。还有,你伤在哪里了,严重不?我看看。”
“伤在屁股上了,不严重,没法给你看。”任淑听着脸红起来,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任淑正在巷道口等着我。
“放心吧,没事了,派出所不会处理你们的。我叔叔说了,参与打架的名单上有你,但是考虑到都是未成年人,只让学校做好思想教育工作。不过当事人是要处理的,还有社会上参与的那些人也要处理。”任淑说。
“那就是说要处理张瑞才了?”
“是啊,他杀了人,肯定要处理。”
“怎么处理呢?”
“肯定是要被学校开除的,应该也会坐牢,不过未成年人,不用偿命。”
任淑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惊肉跳。心想早知道是这样,真的不该打架。
“看来你当初给杜老师告状,也是对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告的状?”任淑一脸惊恐的样子。
“一猜就知道是你。当时那些男生都怀疑是我告状。我废了好半天劲儿,才解释清楚。”
“要不是你也参加,我才懒得管呢。那现在他们都知道是我告的状了?”
“放心,我肯定会为你保密的嘛,我只是向他们证明,告状的不是我就行了,怎么会把你说出去呢。”
“这还差不多。”任淑说着用拳头轻轻打了我一下。接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鸡蛋。
“给你。”
“你怎么又给我带鸡蛋啊?”
“给你补补,让你开花的屁股早点儿好。哈哈。”
从那之后,班里少了两个学生。张瑞才的父母哭着把他的东西收拾走了。肖淑静又转学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杜老师也没有找我谈话,估计他认为我们都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用说也懂得悔改了。
这天晚上,我又去孟琴的卧室给屁股消毒。刚刚趴下,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呼噜声。
“是谁?”我悄声问孟琴。
“别说话。是林志强。”孟琴也压低声音对我说。
“他在哪里?”
“在你红姨那里。”我听得脑袋一惊。
“他不是和你结婚了吗?怎么会在红姨那里。”
“我们是假结婚,只是办个酒席,让别人知道,好让那些好色的男人不骚扰我。他和我结婚,也方便去你红姨那里,不然别人都知道他们是兄妹,怎么能在一起呢。”
“那你有没有和他干那事?”
“什么那事?”
“就是那种事啊。”
“小孩子关心这么多干什么?”孟琴说着,在我屁股上扭了一下,我忍住疼痛,没有出声。
“没想到,还这么复杂,我当初就搞不明白,你明明拒绝了他,怎么又答应了呢。”
“好了,你的屁股已经快痊愈了,再来个两三天就完全好了。”
“我以后还想来。”
“来干什么?”
“来闻你被子的味道,很香,很好闻。”
“坏蛋儿,看来你也不是好人。好了,消好毒了,快走吧。”任淑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
我穿上裤子,冲她笑了一下,悄声溜了出去。她也冲我诡秘的一笑。我们之间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一天中午,大家正在吃饭。爷爷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把我二叔又找着了。”爷爷满脸兴奋地说。
“哪个二叔?”奶奶问。
“下东北的那个。他叫张汉民。”
“你二叔怎么姓张呢?”奶奶问,看来奶奶对这个二叔也不熟悉。
“我姑没有孩子,他从小就过继给了我姑,所以改姓张了。不过他可是我的亲叔。”
“怎么又找着了。”
“刚才在大街上,村长说有个人来信寻亲,说自己是张汉民,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儿了。他们当笑话说。我一听,张汉民那不是我叔嘛。幸好他们没把信丢了,我到大队上把信找了回来,你给我念念。”爷爷把信递给我。
“我叫张汉民,家住吉林省延吉市,原籍山东省高原县二十里铺镇张庄村。我本姓杜,出生在二十里铺村,过继给了姑妈,所以改姓张。我十八岁就到了东北,先是参加了张作霖的部队,当过警卫处长。张作霖失败后,我参加了共产党,搞过游击,打过鬼子。虽然结了婚,但是无儿无女,只是有个养女,是日本撤退的时候留下的孩子,现在她回了日本。我已经95岁了,现在非常想念家乡,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人。希望你们看到这封信,帮我寻亲。不管老家还有没有人,都麻烦给我回信。希望你们体谅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的心情,帮帮我。张汉民。一九九三年十月六日。”我念完了信。
“对对对,就是我二叔。”爷爷激动地说。
“可这信是一九九三年写的,那是前年啊。”
“是啊,他信里说自己95岁了,已经过了两年了,现在都97了,不知道还活没活着?”奶奶说。
“不管活没活着,现在找到我二叔了,都得去看看啊。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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