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情歌:我爱你很多》第83章


她一路骑着脚踏车,路过街心花园的时候一片碧绿的树叶落下来,掉在她的膝盖上,天空是美丽的苍蓝色,有年轻的男孩子牵着小女生的手在树上写字,两个活泼的身影定格在她眼中变成一副唯美的画卷。
是啊,在美好的年纪爱着美好的人,这是多么幸福的回忆,为什么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呢?
第145章 眼泪 是某段爱情的名字(7)()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在原地等了她三年,她始终没有出现,他终于决定不再辜负另一个用情至深的女子,因为生命已经所剩无几,就算是赎罪,也要赎回对苏阑珊的内疚和歉意,或许下辈子就能真正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苏阑珊换上了洁白的小礼服,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好像一只无暇的洋娃娃,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orient的身边,挽着他的手对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她喜欢那种缠绵细密的感觉,只要默默的望着他,就有一股甜蜜泛上心头,从眉梢眼角蔓延至全身上下。
订婚仪式的主题曲是那首忧伤动人的“天国的情歌”旋律,东隅默默的注视着精致动人的苏阑珊,神情慢慢变得柔和,有种温柔的东西在他心里萌发,就好像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女孩站在银杏树下对他挥手,她不顾一切的在世上寻觅他,她在漠北下雪的夜里将他拥在怀里,他以为总有一天会娶到她,后来才明白爱情只是一场令人心碎的替代。
曾经他不明白所谓寻找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要到了很多年以后的今天,他重新听那首“天国的情歌”的时候,才会在心里默默对她说再见。
当年她离开的时候,他自信满满的相信,一定会与她重逢在最初的那个原点,纵然心里有无限的不舍得,可是他还是尊重了她的决定。
从此散落人海,她铁了心不再出现,宁可带着一身伤痕虚度残生。
今天他在别人的身上找到了她似曾相识的样子,不知道她此时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如一棵楚楚动人的含羞草,柔滑乌黑的长发,怯怯的眼神,对哪个男子哭了,笑了,她会不会捧着她的红豆蛋挞,缠着他的胳部醋潘??坏愕愕某韵氯ァ?
爱情,本来就是一场错过。
只是有的比较长,有的比较短。
他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突然,他看见了她捧着一束鲜花,迈着轻快的步子匆匆向内走来,他怀疑自己的眼花了,但是那千真万确是她!苏阑珊紧张望着他失神的眼光,她笑靥如花的脸颊迅速僵硬起来,捏紧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连苏阑珊都看到了,确是她无疑了。
央汐抱着鲜花来到皇冠酒店,黑西装负责人连忙接过来,对她歉意的笑笑,“对不起啊,因为客人临时要求赠加鲜花,所以我们才让你跑一趟。”
她连忙摇摇头,“没关系啦,您需要什么花我们花屋都可以提供的,以后一定要多多跟我们花屋合作喔。”
“一定一定,”负责人不愧是服务行业的,对人是百分之百的热情。
她腼腆的笑了,小小的脸庞红扑扑的冒着热气,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先生,请问现在正在播放的歌叫什么名字,蛮好听的。”
负责人双手一摊,“好像叫天国的情歌,真是抱歉,我对这方面不太清楚。”
天国的情歌?她皱了皱眉头,静静矗立在走廊上自习聆听,
你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时候,风吹过街道引起你熟悉的感觉。
你是不是也曾有过在华灯初上的冬夜,万家灯火让你莫名的感伤。
你是不是突然意识到,有一首早已经不再流行的歌,一直在你心深处徘徊。
第一次出现极短的眩晕,恍惚间一连串回忆猛地袭来,那个人是谁?回忆之门打开,那个在门外慌张而眉眼精致的男子是谁?当他喊道“桑榆”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身边那个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子又是谁?
头疼欲裂,她慌乱的回头与他相视又迅速转过头去。
第146章 眼泪 是某段爱情的名字(8)() 
她前脚挎上脚踏车,那个眉眼精致的男子就拦住了她,他将手迭在她的掌心上,把她顺势拉起。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央汐惊恐想抽回手,可是他却将她握得紧紧的,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斜斜的阳光照进来,照着尘埃飞舞中风度翩翩的他,是那么清冷脆弱,苍白无力。
“桑榆,太好了,你回来了。”他拥抱她入怀,紧紧的好像要把她融入怀中,“这样的场景我曾幻想过无数次,每一次清醒过来都无比的失落,你现在相信我了吗,地球是一个美丽的圆,只要我们一直走一直走,一定会相遇最初那个起点。”
你说我们相遇后,便不离不弃。桑榆,三年了,即使你带给我那么多的辛苦,悲伤,寂寞,我还是应跪下来感谢神明,让我还能遇到你,让我还能在有生之年牵你的手。
不要再离开我,千万不要因为我们的时间已经很少很少了。
耳畔还响着他低沉而哽咽的话语,央汐的心却早已被恐惧和慌乱占据得满满的,她使劲的挣脱他的怀抱,“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桑榆,我是央汐。”
“你说什么?”他诧异的看着她的眼睛,依然是明媚动人,却再也没有一点点怯怯的柔情。
“我不叫桑榆,你认错人了。”她耸耸肩,重新挎上脚踏车。
“等一下,”他使劲抓住她的脚踏车,“卡迷思给我发邮件说你出车祸了,你什么时候从欧洲回来的,你一点都记不得我了吗,我是东隅,我是东隅啊。”
“神经病,”她皱着眉头,壮着胆子骂了一句,“你没事吧,你未婚妻在那边等着你呢,我是来送花的,我现在要回家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苏阑珊无力的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默默的注视着他,半饷她沉重的转身迈着拖沓的步子离开,酸涩的眼眶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我不会再让你走,”他斩钉截铁的说,“走,跟我回家。”
“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我真的不认识你,”央汐索性跳下车,急得直跺脚。
“够了,你还想骗我,”他突然看到她脖子上带着那条在花卉市场门口遗失的项链,“这条项链怎么会。桑榆,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情,但是这三年我也不好过,你已经惩罚了我三年,难道不能原谅我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想再跟他多做纠缠,顺手解下项链丢给他,“你要是喜欢拿去好了,反正是浅浅捡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骑车离去。
他望着那抹熟悉的背影渐行渐远,心疼得几乎快要裂开,几乎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冲动,甚至忘记他正在和另一个女人订婚,三年的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帝是怎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竟然这就这样忘记了他,所有的回忆被抹成空白,那丝毫不留恋的表情,才是最让人心凉的一场雨。
桑榆,你知道吗,怕有一天你回来找不到我,所以我选择在原地等你,你却已经忘了来过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如此怕他,她怕他深深的眼神,咄咄逼人的言语,冲动霸道的行为,更害怕从他身上找到那份似曾相识的眷恋,我在想什么!人家都订婚了,她胡思乱想着回到了浅浅花屋。
刚刚推开玻璃门,韩正西就关切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我今天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人,”她坐下,拿起水杯喝水,“他不停的跟我说他认识我,可是我根本想不起来他是谁。”
“那后来呢?”韩正西有些紧张的问。
“后来我骂他是神经病,然后我就走了。”
“央汐,”他突然长吁一口气,“以后遇到奇怪的人你千万不要搭理他,现在这个社会坏人很多的,听见没有。”
央汐点点头,对他笑笑,他拉着她的手,用温柔而期待的说,“央汐,今天姑妈给我打电话,问我们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她说下个月初七是个好日子,我告诉她要等你回来跟你商量,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正准备说话,突然一个清瘦的女子冲了进来,浅浅想拦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倒在地上,她红着眼睛二话不说打了央汐一耳光。
央汐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为什么打我?”
“你疯了吗,苏阑珊!”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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