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别闹》第37章


楚砚北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电视里婆婆媳妇的家长里短、短兵相接。就看到秦墨南脸色阴郁,神色匆匆的出了浴室。
“阿书,我臀|部好痛。不知道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上的水珠还未擦干,一滴滴顺着脖子滑落在胸前,身上只有一块毛巾裹住下面。楚砚北的喉结止不住动了动,深幽的眼底席卷着诡秘的神色。
秦墨南看不懂他的沉默,又晃了晃他的手臂,嗓音微微扯长,喑哑着。
“阿书,帮我看看。”
“嗯。等一会儿,背对着我。”
楚砚北声音低沉,像是从喉咙里挤压着空气,缓缓吐出,微微的沉闷。
他只看到秦墨南转了个身,趴在床上,整个腰线到臀|部对着他,并没有什么长东西,只有白白嫩嫩的一片,腰际中间有一点红,微微鼓起来,像是被什么咬了。
纤腰到尾骨,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细腻,楚砚北看到这儿,手不由自主的上去轻抚,接触到肌肤的一瞬间。
眸中划过一丝满足,心里微叹,触感很熟悉,吹弹可破,更是一如既往的好。
“你看到什么了吗?好痒!”
秦墨南被他手掌凉凉的触感,碰的一颤,按捺住内心的狂|燥,嗓音微颤的询问道。
“没,没有。只是腰上有一块被虫子咬到了,有些红|肿。”
“是吗?你再帮我看看。”
听到这儿,楚砚北感觉有什么在挠他的心尖儿,痒痒的,而且禁不住要怀疑,阿墨是不是要打什么坏主意。
但是这样的想法也是一闪而过,毕竟每次他们在一起,阿墨都表现的很羞|涩,并且微微的抗拒。今天阿墨这样一定不是在诱|惑他!
“嗯,好。”
楚砚北的手再次附上光滑的肌肤,细细的按捏,眼眸的光把这副身子扫了不下几十遍,再三确定后,只有一块被虫子咬了的孢而已。
“真的没有吗?”
“没。”
秦墨南趴在床上,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阿书怎么今天这么不解风|情,这不仅让他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这样想着,秦墨南侧着头狐疑的看着身后的楚砚北,禁|欲的卫道士形象,高贵冷艳,不容亵|渎。
这是楚砚北?秦墨南看着像是不认识他了,以前他们做的时候,那人眸子里藏不住的火|热,毫不掩饰的妖孽邪魅。还有。。。。。。那持久的体力。
不会不行的呀!难道是他的魅力不足?阿书看不上他了?
秦墨南心底升起郁郁之气,刚确定心意没多久,居然对伴侣已经没吸引力了怎么破?
由于郁闷的表现太多明显,楚砚北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阿墨是怎么了,就是因为一个小孢,还是其他?他不愿想太多,便直接问道。
“阿墨,很痛吗?我给你拿药膏涂一下。”
“没。。。没关系,明天也许就好了。”
秦墨南被他看的有些尴尬,如果阿书知道他在诱惑他会怎么样?这种想法刚刚升起,他的耳根就迅速爆红了起来。
太丢人了!诱惑到人还好,这样就可以在“蜜月期”这样那样,可是那人不为所动!这就尴尬了!
“没事就好,我们睡吧,你说过明早要一起去玩的。”
“嗯,晚安。”
楚砚北在秦墨南的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随即把整个人搂在怀里,好像要入睡了。
奔波了一天,秦墨南也有些累了,忽略刚刚诱惑不成的事,很快就阂上双眼,不宵片刻沉沉睡去。
楚砚北睁着双眼,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眼眸变得赤红,隐隐透出欲|火。
两人离得这么近,怀里是温香软玉,那人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诱惑着他,可是他只能强忍着柳下|惠。
想着那人白皙的肌肤,光滑的触感,纤细的小腰,那里涨起。脑海里更是天人交战,做还是不做?
可是他一想到,如果做的后果,眼底神色暗了暗,瞥过眼去,眉心蹙了蹙,厉色一闪。
不做!
他不想阿墨那么快离开他,那种事多做无益,还会折损阳寿,不做也罢!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窗边终于微微的透亮,楚砚北长吁了一口气,像是过了一万年,天终于亮了。
蓝袍披起,乌发卷起,小心翼翼的放开怀里的人,下了床,长发一束,静静地坐在窗边,单手撑着下巴,望着窗边爬山虎绿脚上的露珠,滑落在墙根。
鸡鸣三声的时候,秦墨南幽幽转醒,闭着眼摸着身侧,空空的,一把摸到床单,那人不在。意识一下子清醒。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看了一遍,须臾,看到窗前的那人,微微心安。
没有走,他还在。
“阿书,早。”
“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可能是昨晚睡早了吧。刚好我们可以出去早一点。”
秦墨南坐起身来,薄被滑落在腰际,还是昨晚光|裸的只着内裤的模样,楚砚北的眼睛一瞥,按捺不住口干舌燥,随即转过头,不再看他穿衣的样子。
“我先去洗刷,等会儿就好。”
“嗯。”
秦墨南并不知道一大早就对某人进行了惹火的行为,毫无所知的走进浴室,只留下一个下身精神头儿十足的某人,默默忍耐。
等秦墨南收拾好了以后,两人才正真的开始了“蜜月之行。”
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走在水乡古镇的石板路上,很是惬意。
微亮的清晨,路上的人,大多是早起运动的,三三两两。
一对坐石椅上的老夫妻恰如其分的映入他们的眼帘,很普通的两个人,头发微白,五|六十岁的样子,两人像是比他们起的还要早,头发因为运动稍微有些浸湿。
妇人坐在侧着身想要给男人擦汗,男人笑着去接过毛巾,顺手递给妇人一瓶水,两人面带笑容,之间萦绕着一股别人插不进,却很是让人羡慕的气氛。
“阿书,以后我们也会像他们一样的。执子之手,白首不离。”
“嗯。”
两人的手心随意动的握的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证明,真的会如他们所愿的那样,白头偕老,永生不弃。
两个隔了千年再次热恋的一人一鬼,看到某些景,某些物,情不自禁的触景生情。
每一句话,都像是情话一般,缠缠绵绵。
楚砚北在人前的时候从来都不显现身形,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在比较熟悉的人面前。为了方便,他施法只让他想让的人看到他。
因此这几天来,在闹市,在机场,或是在客栈,所有人都以为秦墨南精神有点儿不正常。一个人对着空气,笑的灿若星河,说的津津乐道。
“阿书,快看,那边。”
朝霞满天,晕红了天际,河岸边荷叶一朵挤着一朵,高枝擎起的菡萏含苞欲放,在露水的滋润下,更是娇艳动人。
楚砚北的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抹恬静,揽着秦墨南的腰,两人站在池塘边,欣赏着那美丽的风景。
“阿墨,我们以前园子里,有过这样一个小的池塘,池塘里的水莲,不如这里红的艳丽、粉的诱人,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秦墨南微微侧头,看着那人迎着阳光,一字一句的吐出回忆的话,带着浓浓的怀念的味道。
“我们那个时候,一起赏过荷花暖日吗?”
秦墨南记不起回忆的美好,在卫山的那个时候,也只有破碎的几段,自然不能领略,楚砚北所说的那一池怒放的水莲。
“嗯。有过的。那时候你还小,还不到我的肩膀这么高。”
楚砚北比划着,他与阿墨差了五个年岁,他长得高的时候,楚墨还只是一个黄毛小儿,自然个子还是小小的一个。
“那时候我们看了什么?”
秦墨南的小眼神儿好奇着询问,他在想那时候他已经很喜欢阿书了吗?
“我从江南得来了一丛小金鱼,送给了那个时候,经常爬树捉鸟、下水摸鱼的你。
你欢喜得很,闹着父亲把城郊别院送给了你,只因那别院里有一大块水池,每年夏天都会有一池的荷花盛开。
你宵想着那一丛小金鱼能够在那荷叶田田下,休养生息、戏水游闹。
父亲也由着你的性子,什么都满足你,因而此后的那些年,你常常去看那荷池里的金鱼,自然盛放的莲花,也是年年都能见得着的。
直到那一年。。。。。。”
楚砚北讲起秦墨南小时候的趣事,嘴角淡淡的笑意一直没有隐去,让秦墨南也感受到了他那份恬静的欢喜。
“那年怎么了?”
“呵~~那年某个小家伙了不得了,到处炫耀着自家池子里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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