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行路迟迟》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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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芜在地上站定后,将手拢到袖子里去,虽然有些疼,但现在的场面不适合她抱着手痛哭流涕,还是表现的有点脑子才不会轻易被弄死。
她绝不会说,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很适合抛尸的。
那人在放下辛芜之后,重新把刀插在地上,一双眼睛依旧是死气沉沉的,他盯着辛芜不放,“你知道杜若彤在哪里?我要杀了她!”
杜若彤?
辛芜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将她从亲卫中抢走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件事,她也很想杀了杜若彤,但是显然对方是天命之子,在天道尚未进化完全的时候,天命之子不能杀,只能以夺走气运的形式让对方自取灭亡。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当初她从边关离开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辛芜本来想要嘲讽的,不过想着祁问夏的性格,她默默吞回嘲讽,轻声细语的回答着,只不过面色惨白,一看就是惊吓过度。
那人的手放在了刀柄上,似乎对辛芜的话不是很满意。
要被杀了吗?
这种情况她算不算完成任务,至少她死的时候是以祁问夏的名义!
辛芜惴惴不安,哪怕心中依旧不觉得那人会对她下手,但抛开情感用理智来分析的话,她现在已经凶多吉少。
“你能找到她,不管你想去哪里,最终都会遇见她,我只要跟在你身后就好。”
他将刀背在了背上,贴近辛芜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想要带她到别处去。
“等等,你先撒开手。”见对方态度还算好,辛芜不知道为什么就有底气挑三拣四。
“你不能像刚才那样扛着我,我会难受的,”说着,她还将手伸出来,让他看看她手上的血痕,“你瞧,我会受伤,你应该对我好一些。而且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才会拦在我的马车前吧,礼尚往来的话,你是不是也要介绍一下你自己呢?”
“我是宿迁。”男人干巴巴的说着话,两只手放在身后,没敢继续往辛芜身边去。
他看着辛芜手上的血痕,眼中不禁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一路上已经很注意在比较空旷的地方穿梭,可是她还是受伤了。
这让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宿迁?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辛芜放下手,在脑海中细细思索着,不是她听过,而是在祁问夏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而且是比较重要的存在,重要程度比不上家人,但也比杜若彤那些人的映像要正面许多。
可是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我从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辛芜见自己实在想不出来,于是开口询问。
宿迁盯着辛芜,漆黑的眸子中似乎快速流过一道代表欣喜的光,速度太快连它的主人都不曾注意到。
“你从前救过我,在边关的时候。”
他很久没有和人正常说过话,语句的顺序也有些颠三倒四的。
辛芜把他的话在脑海中重组了一下,蓦然失色。
她想起宿迁是什么人了。
辛芜没敢抬头,祁问夏记忆中的感情太过强烈,她担心看到宿迁的脸会泪流不止。在祁问夏看来,如果当初救下宿迁之后没有将他带进祁家就好,他就不会和她一样成为杜若彤的傀儡了。
是的。
宿迁也是活人傀儡。
如果说祁问夏身体中被灌输的是杜杜若彤的七情六欲中的爱,那么宿迁代表的就是憎与恶,他也是唯一一个不被杜若彤的法术迷惑,从头到尾看见的只是祁问夏一人。
后来他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窥破杜若彤功法的弊端,祁问夏得到的消息中是他自杀身亡,在那之后,杜若彤杀了她,并抽出魂魄炼药,可惜她和温鸿轩最后谁也没能成仙。
虽然祁问夏看不到,但辛芜来到这个世界沟通过天道,已经知道他们最后的下场,被困在某个地方,生不如死。
第176章 饮酒问佳期(4)() 
宿迁抱着辛芜来到了山对面的小镇上,小镇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却没有人对宿迁的到来感到惊恐,他们之中有些人看到宿迁,还会点头微笑打招呼。
进镇的路口有个乌龟托碑的石刻,上面刻着“三山镇”的字样,因为时间久远,石碑之上还有脱落的地方。
“少爷回来了!咋还抢了个小姑娘回来?”自打宿迁出门后就一直守在小镇路口的老人声音都在颤抖,这不合常理呀!
在外人眼中,他们少爷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可三山镇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人云亦云的流言,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们少爷善良着呢!
心地好,乐于助人,除了长了一张不是好人的脸外加眼神比较凶以外,他们少爷没有什么缺点了。
可就是这么好的少爷,今天终于做了不好的事!
他从外面抢了个姑娘回来!
辛芜把头埋在宿迁的怀里,没有勇气去面对如此惊讶的老人。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在山间赶路被人抱着还是有理由的,但是出了山林的小路,虽然坑坑洼洼,但也不是不能走的。然而她一直在宿迁的怀里,没有下来。
宿迁低头盯着辛芜红了的耳垂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可能是害羞的表现。
“山对面来了群小贼,我救了她,她受伤了。”手上的那几道划痕应该也算是受伤。
他无师自通的在老人面前为怀里的姑娘找着借口,在老人挤眉弄眼中抱着姑娘走向镇里唯一一家酒馆,那是他在这个镇上唯一的产业,也是他所有的生活来源。
独家的生意向来不错,宿迁的酒馆也是如此。
他们穿过大堂,从上二楼的楼梯背后走过,来到酒馆后面的院子,宿迁抱着辛芜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关上门后,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突然身处其中,辛芜甚至没办法看清宿迁的脸。辛芜闭着眼睛适应着黑暗,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木质家具的味道,不是腐朽的而是清新的仿佛刚刚完成时的家具,尚且带着山林的气息。
宿迁把辛芜安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了床对面的凳子上,那把染血的刀被他放在手边,他低着头没有露出脸,从辛芜的角度看去长手长脚窝在小小的凳子上,显得有些可怜。
“你说我知道杜若彤在哪里,能说说为什么吗?”辛芜见他半天不说话,不得不自己出声打破这份寂静。
也许是她的到来让命运发生了偏移,毕竟在原本的轨迹中,宿迁可没有出现在祁问夏的面前,她同亲卫失散是在他们经过某座城池暂时休息,上街闲逛的时候,城里的人太多,一不留神他们就失散了,然后又因为外貌的原因再也没有重聚的机会。
宿迁却在想其他的事,他知道床上的姑娘是大家闺秀,他也听过说书先生的话,像她这样的姑娘被他强行掳来,大概已经害怕的快要哭出来,不然也不会一路上都不出声。
想到她会哭,宿迁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这是从前都没有过的感觉。
听到她的问话,宿迁稍微松了一口气,抬头瞄了一眼,她没有哭,看上去也没有很难过,真是太好了。
可是一想到她的问话,宿迁又低下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东西他知道却没办法用言语表达出来,而且他不确定自己说出的话,会不会惹到她生气,所以他什么也没说。
辛芜嘴角的笑都僵硬了,对面的人还是什么也不说,仿佛房间里就没有她这么一个人似的。
房门被人敲响之后,刚才在路口等候的老人提着食盒进来了。
他一推开门,看到房间里的一男一女对坐着,一动不动,忍不住咧嘴笑道:“我瞧着天色也不早了,想着你们一上午惊心动魄的,现在应该也饿了,便让人做了些饭菜,时间仓促,姑娘先凑合着用,等晚上我再让厨房里的人好好露一手。”
一边说着,他一边讲食盒放到桌子上,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取出来摆放好,顺手还点上了桌上的灯。暗沉的火光之下,饭菜看上去格外可口。
恰好辛芜也不想继续和宿迁玩木头人的游戏。
她走到桌边坐下,眼睁睁的看着宿迁默默走出房门,刚拿起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不确定自己现在开口会不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眼前的老人确实和蔼可亲,问题是她不认识对方。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唯一熟悉一些的人就是宿迁。可是他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什么话都不解释的跑出去了,真是,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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