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146章


身后的续少将军大人心情甚好,不计较那点失礼。
心情甚好的续少将军翻身上马,直奔将军府,到府门甩了马鞍大步入内,经过正厅时被仆人唤住了,说是夫人有传。
见了屋,行了礼,“母亲。”
瞧着自家儿子那寡言的样子,续夫人早已习惯,见惯不怪了,只是,儿子眉眼之间的喜悦,身为人母,哪有瞧不见的,不免就惊奇了。
“祁儿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顿了顿,“下人主才说,祁儿是去宫中接未来的儿媳了?”
本就不是藏着掖着的事,被续夫人知晓也不奇怪。被问了,续祁大约是心情好,难得的回了一句:“嗯。”
嗯?嗯的是遇到好事了还是去接自己未来媳妇?
续夫人扬眉,也没放人,“如何?皇帝因着何事把你那未来媳妇召进宫?”
知晓自家生母的性子,若不交待个清楚,估计今日走不开了,便也就勉强多交待了几句,“儿未曾进宫,所以不知。”他的确未入宫,不是不得入,而是不想。
自己若没事在那位面前晃悠,不惹得那人心里发急才怪,少进宫罢,眼不见为净。
续夫人又再挑眉,“如此说来,我儿实为只是接儿媳回府?”她的儿子她最了解,这门婚事他必是不情愿的,却为了大局不得不顾全面,的确是委屈他了。
只是,瞧着却单单去将人接了再送回府去,的确是事出她意外。
“我儿对这未来的媳很是满意?”不怪她如此,儿子的表现很叫她不解呐。
满意?
续祁脑里闪过那人多彩的神情,还有那表里不一内外不同的表现,不满没有,满意又说不上,至少不讨厌罢。
见儿子不答,面色带着沉思,续夫人忍不住又挑了一回眉,这前兆也不算坏。
端着热茶,续夫人不再追问,续祁便告退回自己院去了。
瞧着儿子那轻快离去的背影,续夫人觉得得重新看待这婚事了。瞧着布置着得不多的上下,招来了下人,又重新添置了许多。
此时,离大婚那日,不过只剩不足二十日。
宫沐终于还是有点儿心急了,虽然与那续祁有过口头约定,但若真成了婚,想再毁婚岂不是更难?
可是,看那个男人也不像是欺骗蒙混那种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呢?越想越焦急,觉得不问个清楚他寝食难安。
“黎生。”朝门名唤了一声,不想进来的却是玉莲,瞧见行了礼的玉莲,宫沐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准备一下,我要出府”
玉莲垂着头,“是,不知少爷准备去哪儿?”
“去将军府。”
听罢,玉莲一愣,抬起了头,脸带犹豫,“少爷,这是要去见少将军大人吗?”
宫沐正站起来,闻言随意答应了一句:“嗯。”
想更衣,却见玉莲并未离去准备,还一脸的犹豫,很是奇怪,“怎么了?”玉莲在跟了他之后,十分乖巧听话,模样又长得好,在这东苑很有人气。难得的是做事也靠谱,见她如此才不免奇怪。
玉莲复又低垂下头,很是恭敬且带犹豫,“少爷,这怕是不符合规矩啊,下月便是大婚了。”
婚前是不能与新郎相见的,这是老祖宗订下的规矩。
听罢,宫沐不由得皱眉,这种事他好像也听过,但是,“那是一般的婚亲,我这与少将军都同名男子,没得这种规矩。”
“少爷,即便您与少将军大人同为男子,到底是老祖宗订下的规矩。”哪里分男子与女子的?
真是麻烦,“那,私下见呢?”至多不走正门,找人从houmén偷偷地传话之类的。
“这”玉莲纠结了,少爷果真与一般人不同,出的难道都如此别样,“少爷若有话与少将军说,不如命人传话?”总比真去见了面的好,这要是让外人瞧了去,不知要传出怎样的话柄来呢。
传话?
宫沐皱眉,光传话写信也说不清,“你且去准备。”总得见了面才说得清。
“是。”玉莲无法,只得遵命照做。
一时找不到黎生,更衣这事宫沐自己就动手了,挑了件特别简单的深衣,头发也就那样绑着。
马车是宫沐东苑的,单马小车,但跑起来也挺快,不比双怪豪华马车差。
东苑有马车,自然就有车夫,只是原身宫四少几乎从来不出门,所以一直闲着后来还被招去了别的苑做活,如今换了芯的宫沐隔三差五地出门,倒是将原来的马夫给要了回来。当然,某位夫人可恨极了的。
今日黎生不知做什么去了,一回来听说自家少爷又要出府了,赶紧跟着要出门,做起了赶车之职。
黎生与玉莲不一样,黎生是那种一切都是错误的,只有自家少爷才是最正确的,所以即便知晓不符合规矩,但却不似玉莲那般犹豫,驾着马车就往将军府去了。
只是,宫沐想不到,只是一次出门,命都丢了。
但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宫祥林才忍着那怒意未有发作,不请自来扬衣摆而坐正,就坐宫沐的对面,其他二rénmiàn面相觑却没敢放肆跟着坐下。
第139章 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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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沐吼完了;拍着胸口终于平静了下来;双目还是瞪着面前安静坐着一声不吭的男人。
“可是冷静了?”一声不吭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口气哪里有一丝歉意?
听得宫沐都没脾气了。
呵!
尼玛勒戈壁!
狠狠地吸口气;“本少爷一向冷静。”
续祁:“”
大约;二人都冷静下来了。
屋里变得安静异常;气氛带着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此时;屋外有人送进来一模样朴素的xiāngzi,续祁起身,终于开了口,“我先帮你包扎。”这血都快流没了,看这小脸白的,难为他还有力气吼这么一顿。
听这话,刚冷静下来的宫某人又开始噼里啪啦一顿发泄;听不懂续少将军也不接话;默默地给人把伤给包扎好了;那手法大约是长年在军中生活练就出来的;不比大夫差。
盯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臂,宫沐也不知要表达什么了;生气或者恨意这些其实很多余。赐婚的又不是这个男人;他恨这个男人做什么?追杀自己的;好像也不是这个男人;生气也不至于。
抿了抿唇,宫沐还是不太情愿地说了声:“谢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对方救了自己是事实,此时帮自己处理伤口的也是事实。
续祁洗净了手,听闻这一声道谢微微顿了一下,心道此人果真是叫自己意外,常人这种情况下不应该跟他追究吗?这人倒好,不仅没半过追究,反而还跟自己言谢了,真真不同一般人。
转回了身,他不接那声言谢,“因何非要退婚不可?”除去需要嫁与不曾谋面的陌生男子之外,这婚事不管对谁,都是天大的好事,不是吗?凭自己的身份地位,多少人都巴望不来的,不是他过份自得,凭他自身条件,京中多少明珠佳人年轻才俊无不倾心爱慕?这人倒好,明明都见过自己几回了,没半点儿讨好之心也就罢了,还处处想着如何退婚,实在是叫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被问,宫沐一手还轻轻地握着自己受伤的好臂,有些不解地抬首,清澈的眸子眨了眨,“为何不退?我为何就非得要嫁人?”好歹他堂堂男子汉,要像个女人一样嫁给一个男人,谁愿意啊?
被反问,续祁也不恼,坐到人的对面,视线虽冷却不凌厉,“嫁于我,你便是少将军夫人,有何不好?”顿了顿,“据我所知,未赐婚之前,你父有意与城西黄家联姻,身份家世不显赫不说,那虽是嫡女,容貌也只中等,为了一己之私将庶妹推入冰湖险些要命,如此女子你愿娶?”
若是副将军在这屋里,定是要呆掉大眼的,自家少将军何时一次说如此多话?还耐心解释这其中厉害?简直破天荒的一遭啊。
宫沐听得却不由得皱了眉头,这事他没听说过,但又知这男人不可能无事生非来诳他,心里头不免凉意横生。豪门大宅里,这种事根本司空见惯,这知的只是推入冰湖,不知的,保不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龌蹉而恶毒之事呢。
原身还罢了,换是自己,宫沐心知自己就是这短短一月,就差不多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给用完了,再来一些大宅院里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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