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长记》第776章


“那日我给寿宁公主接生。陈太医就是这么按他那块牌子的,从里面弄出了一粒朱红色的药丸分给我半粒,说是让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吃了。我就想先生当时留给我这块牌子是不是要告诉我,这块牌子里面有东西。”
这么一说。李松有些明白了。宫中的御医说是体面,其实比个民间郎中都不如,若是自己看护地贵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要跟着受罪。所以,他们才会费尽心思在自己的铜牌中弄了个机关,放上一粒毒药。
那这又是什么呢?李松闻了闻这包白色的粉末,没有味道,至于尝,他没敢贸然而做。
“你看看是什么?”
馒头也是一瞧,二闻。不过她比李松胆子还要大,小指沾了一点就要放舌头送。
“啪!”地一声,李松将馒头的手打掉。
“你不想活了?若是毒药怎么办?”这个傻妹子,怎么都不知道一点忌讳。
馒头却有理了,她反驳着道:“不尝点,怎么知道味是什么,就凭我这双眼睛,我能瞧出个什么来。”先生当年就是这么教她的,先瞧东西长什么样。什么色;然后再闻闻气味;最后再尝尝味道。
李松忙将那个纸包包好收到自己的怀中:“这东西我收着好了,省得你趁我不注意……”
“大哥!”
“我会请人瞧瞧的,先生留下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有,宫中殉葬嫔妃们用的是种叫妃子笑的毒,根本就没什么讲究,而且服下去的人,嘴角还带着浅浅地笑容,而且身上还散出一种香味。但是顾于泓跟楼遇春可不是这个样
他们地面上都很平静,也没有香气,那么就不是妃子笑这种毒。
馒头被李松说的那个叫妃子笑的毒听出了。她没想过还有这么厉害的毒,忙拉着李松道:“既然这么厉害,为何先生的书上却没说这个?”
这里面的理由。李松也说不上来,他也泛着疑惑。
夫妻两个就这么对着烛火。对视良久。
“大哥,小妹子。”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门外传来闫老三的声音,李松赶紧走出去为他开门。
全身落着雪花的闫老三在外面抖了抖才进来:“大哥。小妹子这么晚还打搅你们,真对不住。”
馒头从五更鸡上取了茶壶为闫老三倒了杯茶,请他到炕上坐。
摆着手的闫老三,连声拒绝着,他看见炕桌上还摆着吃地东西:“我跟大哥说两句话就走,不用的。”
“那个得坐下来再说。”
闫老三挠挠脑袋:“大哥,俺来京城也好些日子了,总在你这也不大好。俺谋了个事……”
他的话没说完,李松微微一怔,口气也变了味,严肃而认真的道:“老三,你同我说,是不是府里哪个狗东西乱嚼舌根?”
“没没没!俺跟大哥在大同也这么些年,这些兄弟都认识,怎么可能说俺什么?”闫老三赶紧解释着。
“那你?是不是我把你从大同叫来,害得你没差事。我正想告诉你。”李松站起身子,走带东屋,取来一个匣子递给了闫老三,“前天我才复职,帮你在京卫指挥使司弄了这个,从五品的镇抚。原想着明日给你,今日你来了正好。”
“大哥,俺不是要这个,也不是这个意思。”闫老三摆着手,直着脖子道,“俺当初从军就是想混个好出身,挣个一官半职的好娶四姑娘。可她现在都嫁人了,俺也就没这个念头了。”
李松同馒头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了。这上面的事是他们谁都劝不了的,如果说白露在方家过的不好,跟闫老三还是有可能,可现在白露在方家过的都不错,还有了孩子。
“俺在京城谋了个差事。正好有家铺子缺个伙计,俺去了,掌柜地就把俺留下来了。明日俺就去他那上工了。”
闫老三这么说,李松总觉得对不起他,如果不是自己一封书信将他弄到这里,又怎么会到别人那当伙计。
“老三。”
闫老三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搓搓手,红着脸道:“俺就是想在京城,时不时地瞧上四姑娘一眼半眼的俺也就知足深,可却……
“那东家俺见过,就是上次车子歪在街上的。一个月给俺五两银子,管四季衣裳,俺一个人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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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新年朝贺(上)
带着闫老三离去的失落,李松同馒头迎来了万历二十七年的最后一个月。…家里要准备所过年,而馒头也要第一次作为命妇随朝参拜。
府里上下已经忙成一团,要准备敬上的贺礼,又要准备馒头入宫的行头。二品夫人的凤冠霞帔礼部已经派人送了过来,可是正月初一入朝恭贺的时候用的八抬大轿,还要准备入宫随侍丫鬟的行头,这当然是太太跟前的两个大丫鬟梅儿跟大米儿。
大米儿到底是个小孩子,那个衣裳就往身上比划着,兴奋地瞧着哪件最好。
梅儿瞧着衣裳什么的还好,就是听着说不定能见到太后皇后的时候,心里乐呵呵地,直道:“我们家老太太、夫人、姑娘都没见过呢!我这要回去了,我爹妈肯定说我光宗耀祖了。啧啧,到时候我可有得说了。京城什么样,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哪片住着什么人,皇宫大内什么样。这要说的可多了,怕是一个月也说不全呢!”
大米儿放下手中的衣裳,转而去瞧饰,她白了梅儿一眼:“什么你们家老太太、夫人的!你还不是在咱们这做事?你要是别家的丫鬟赶紧走!”
其实梅儿是个不错的人,可大米儿就是不喜欢她这点,整天把董家挂在嘴上,老爷跟夫人是外人,那边的才是内人梅儿忍不住瞧了大米儿两眼。这丫头怎么嘴巴变刻薄起来
偏偏大米儿年纪不大,是个直肠子,张口就顶了回去:“本来就是。你平日吃谁家地饭,谁给你做衣裳月钱。你见找太后娘娘也是托了夫人的福,一口个你家老太太、夫人的,我最讨厌你这样。”馒头二品夫人诰命下来。家里人就改了称呼。
梅儿越听越气,她只是被送到馒头跟前做几年丫鬟的,又不是卖到这的,可有听见大米儿嘟囔了一句“我最讨厌你这样”,她又笑了,还是个小孩子,自己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她强笑了下,拉着馒头继续嗦道:“那天咱们穿哪件进宫啊!夫人您还得准备些小东西赏那些宫人,要带多少才好。我听那边的夫人说,跟在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跟前地人都得罪不起,手笔要大才好。表姑娘去的时候,还特地给老太太、夫人跟前的两个贴身丫鬟准备东西。”
馒头点点头,就她现在瞧见方家的下人都知道是什么个样子。卢广户家的在方家算不上是上等仆妇,都是眼高的狠就不要说别的。进宫那几天她围着寿宁公主转,根本就没瞧见过皇帝,也就是临走的那日皇帝跟贵妃才召见了她,赏了些东西。
她走到里间,拣着平日里做的一些荷包瞧了瞧。又看了看送上来的一些金银锞子,微微叹了一口气,以前都不要为这些事情烦心地。
李松抖着斗篷从外面回来了。梅儿指了指里屋。带着还在摆弄着衣裳饰地大米儿出去了。
她不高兴么?李松一手解开斗篷丢在了椅子上。掀了帘子走了进去。
馒头闷闷地坐在炕上。盯着炕桌上地荷包还有一匣子金银锞子。在为大节下地年礼伤神?他坐了下来。拿过一个荷包。瞧着针线就知道。这是她平日做地。
“你还想拿着自己做地东西送人?”
“呃?”馒头回过神。看着坐在对面地李松。她忙站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又帮他换了靴子。“今天怎么这么道:“各部都在年下地银子。没什么事。这个给你。”他说着。放下茶杯。将手伸到衣襟里。掏出个明黄色地布包。明晃晃地朱砂写着一排字。
馒头打开布包。从里面倒出二十来个金银锞子。样式跟自家在外面打地都差不多。只是又精细了许多:“这
“宫里赏给神机营的,都是些小玩意。你请几个针线班上的人,绣上一些荷包就是了。老公儿的就用荷包塞点这些东西就是了;宫女就打几件小饰就是了。别为别人废那么多的心事,想想咱们怎么过节。”
馒头将那些东西又收了起来,这才露出点笑容:“两个丫头说要亲自放炮杖,还说要去瞧花灯。”在延绥跟大同都不得放炮仗,说是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说,还是跟以往一样,不过今年我倒是想乐乐。”
每年都是自己亲手弄饭,晚上又是亲手包饺子受岁怪没意思的,她也想享受下不一样的年。
李松也笑了:“那我给你请戏班子?还是怎么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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