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阎王女儿有个约会》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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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发布:《绝命测师》() 
绝命测师
简介:那天,我在火车上给漂亮老同学测过字之后,麻烦就接二连三地来了
第一章
我叫程锄禾,是清代程省的后人,据说是民国时期,迁到了涧河县落户。
说起我的先人程省,他最大的贡献就是写了一本测字秘牒,这是与梅花易数相媲美的著作,后世搞测字的几乎人手一册。
不过那种市面上流传的测字秘牒只是皮毛而已,我家还有一本传子不传女的测字秘牒,里面写的全是真东西。
涧河县的老住户都知道,我爷爷得到了祖上真传,逢测必中,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从小对汉字很感兴趣,又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却不相信爷爷那一套,我认为他和县城平板桥下面那些瞎子一样,干的都是骗人的勾当,只不过他的骗术更高明而已。
但后来,爷爷用活生生的现实教育了我,使我明白了,原来测字真的可以预知未来。
我到了大四的时候,我们的班花,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以前对我不冷不热的,后来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倒过来追起我来了。
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
有个美女主动追求,终归是好事情,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可是我这个人相貌一般,属于扔进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到的那一款,与班花看起来不太般配,我以为她只是逗我玩玩而已,谁知道第二天她就主动亲了我,还暗示我,只要我答应和她结婚的话,我们俩儿随时随地都可以滚床单。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一些,我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就趁着星期天,坐火车赶回了家,找爷爷给我测测姻缘。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而女神的名字叫任秋月,我就写了一个月字让爷爷测。
爷爷沉吟了一会,说道:“月字里面有两横,这足以说明你是那个女孩子的第二个男人。”
我长出了一口气,第二个就第二个呗,现在这个社会,想找个处女结婚是非常不容易的,女孩子谁没谈过几次恋爱,更别说秋月这样的班花了。
没想到,爷爷又指了指月亮说,“锄禾,今晚的月亮很圆,就像一个盘子,这就是说,你的这次姻缘有当接盘侠的危险。”
爷爷测字并不墨守成规,他往往会结合当时的流行语来测字,非常接地气,这也是他在涧河县非常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老婆不是处女我还可以接受,但是做接盘侠还是免了吧。
当时我还有些半信半疑的,回到大学后,我花了好几百大洋,买了一瓶香奈儿,送给了任秋月的一个室友,才知道她此前与一个富二代打得火热,经常在外边过夜,后来富二代一脚把她踢了,她肚子里又有了孩子,所以才想找我做冤大头。
老婆不是处女我还可以接受,但是做接盘侠还是免了吧,这个是原则性问题,虽然任秋月长得很漂亮,但我还是狠下心敬而远之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爷爷心服口服,一有空就跟着他学测字。
我大学毕业后,在省城找了个工作,混了多半年的光景吧,爷爷就打电话来,非得让我回家继承祖业。
我爸妈去世的早,我是爷爷一手带大的,只能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来了。
那天,我拎着行李上了火车,我买的是卧铺票,中铺,下铺躺着一个美女,穿着黑色一步裙,正仰着脸玩手机,我探头就能看见她的事业线,事业线上面,是一条漂亮的珍珠项链,当然还有能玩年的白花花的大腿。
有些东西是你看了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之后,眼睛就舍不得离开了。
偏偏这时候,那位美女也往上面看,四目相对,没想到她却笑了起来,“程锄禾,这才几天没见,你小子也变得不老实了,一双色眼什么地方都敢看呀!”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美女竟然是任秋月。这才多久,她竟然变得如此开放了。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见面。
在社会上混了大半年,我的脸皮比当初厚多了,“任大美女,这可不能怪我呀,你穿成这样不是就想让男人看吗?谁看不是看,我看了那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程锄禾,你小子成精了啊!”任秋月说着,突然话题一转,“你是涧河县人吧,我如今在涧河做生意,说起来咱们还是半个老乡呢?”
“本来就是老同学,如今再加上半个老乡,这么说我们是亲上加亲了。”别看我嘴上在贫,可是我心里挺奇怪,她好歹也是大学生,往一个小县城跑是什么意思?
“扑哧!”一声,任秋月被我逗笑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程锄禾,你给老同学测个字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会测字?”
任秋月微微一笑,“你们老程家的人,有不会测字的吗?”
难得遇上当年的女神,有她陪着,我的旅途就不会寂寞了。我也想给她测个字,拉近一下感情,但很可惜,按照家规,没正式坐馆之前,程家子孙是不能随便给别人测字的。
任秋月见我面有难色,就嘟起了小嘴,“老同学,求求你,就给我测一个吗?”
她的小嘴很性感,当年我曾经品尝过那种甜蜜的味道,还有她脸上那两个酒窝特别可爱,再加上那亮瞎人眼的事业线,看得我心里麻酥酥的,用那句“她的酒窝没有酒,我却醉得像条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我的防线很快崩溃了,“那就测一个吧。”
“我测一个立字,问吉凶祸福。”
事情偏偏就那么巧,她话音刚落,就有乘务员推着小车过来了,“饮料,矿泉水。”
我眉头一皱,“立字边有水,就是泣,哭泣的泣,看来你家最近有丧事发生。”
我害怕她接受不了,连忙又说了一句,“老同学,我还没正式出师,乱说的,你别当真呀。”
“没事。”她虽然还在笑,但我能感觉得到,她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后来,我随着火车的节奏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我觉得有人紧紧抱住了我,是任秋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上了我的中铺,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嘴里不停地说她很害怕。
“别怕,有我在呢,什么都别怕!”我抱紧了她,我的手终于摸到了她的那条事业线,很软很凉很舒服。
我隐约记得,她好像用口红在我手胳膊上写了一行数字,说那是她的手机号码,让我回到涧河县就给她打电话。
当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了,下铺也是空荡荡的,床单平坦,没有一丝躺过的痕迹,但我知道那不是梦,因为我的手上有她留下的余香,胳膊上还有一行血红的电话号码,特别是刺目。
我以为任秋月既然是涧河县讨生活,那么肯定也会在涧河站下车,可是火车到站之后,我在车站里转了好几圈,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
我试着拨了拨她的手机,无法接通。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她会出事,但是我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她,只好木落落地回到了测字馆。
我没见到爷爷,只见到了他给我留的信,他说自己去了云南,没有三五个月回不来。
他接着唠唠叨叨了大半页信纸,不外乎就是让我用心测字,因为测字不像别的行业,只要出一次错,我们老程家的金字招牌就算是砸了。
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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