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44章


岑弋关了车门走过去忙接过来两个,忍不住发笑,“今晚想吃辣炒鱼缸?”
肖纷迪皱皱鼻子,解释道:“这是给你买的!”
岑弋勾了勾唇角,把鱼缸放进车里,转头谑笑道:“我吃粮食,不吃鱼缸。”
“……”肖纷迪气得想砸王八儿子的豪宅,“我说的是里面的绿壳小王八!”
“噗哈哈哈,”岑弋笑出声,“那是乌龟,宝贝儿。”
岑弋看着瞬间进入昏昏欲睡状态的人,想和他聊聊天,一会儿就要到了,睡起来肯定难受。
“送我两只乌龟,你买四个鱼缸做什么?”
肖纷迪上下眼皮直打架,几乎快要粘在一起了,含含糊糊地说了卖龟那人说的话。
“傻逼媳妇儿。”岑弋眉眼含笑,小声说了一句。
即将和周公偷/情的肖纷迪当然听不到。
两人找了家餐厅吃了晚饭才去的医院,肖纷迪给晏旻旻发了消息,然后给她带了份馄饨过去。
“哟!还没分手?”晏社长盘腿坐在病床上,气色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肖纷迪瞬间被激怒,瞬间炸毛,像一只战斗的小公鸡,“并没有,谢谢!托您的鸿福,我跟我男朋友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提升,再过段时间,我们就要去领证了!”
看着他睁眼说瞎话,岑弋含笑看着他,却并未反驳。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儿。
晏旻旻瞬间露出失落的表情。
肖纷迪从岑弋手里接过食品袋,等岑弋把床上的小桌板放下来,再把馄饨搁上去,嘴里一边恶毒道:“给你带了晚饭,社长大人,您慢点吃,你嘴子这么毒,我真担心你遭了报应噎死在床上。”
晏旻旻完全不在意叽叽咕咕的肖纷迪,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岑弋看。
她太知道怎么惹怒这个小朋友了。
“你不许盯着我男朋友看!”肖纷迪立马窜过去挡住她的视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你是一个女孩子,能不能要点脸皮儿?!”
晏旻旻舀了一个馄饨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说,“要脸皮儿干嘛?是能包馄饨还是能包饺子?”
肖纷迪气得够呛,又实在不知道该拿一个女生怎么办,只得转头把矛头指向岑老板,气呼呼地说:“你以后不许来医院了!”
岑弋看着晏旻旻的方向,突然变了脸色。
肖纷迪背对着病床,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还看她?!”
“你社长好像噎到了。”岑弋说着立马走了过去,先按了床头的紧急铃,然后大力拍打她的脊背,对他道:“迪宝,过来帮忙。”
肖纷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连忙上去扶着人,方便岑弋动作。
晏旻旻的脸色有刚才的红润慢慢涨红了起来,而且已经翻了白眼,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模样。
“她窒息了!”肖纷迪扶着她胳膊的手开始有点抖,嘴里乱七八糟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刚不该诅咒你被噎死的,岑弋,怎么办啊?她会不会真的……”
被噎死吧?
没过多久,医生就进来了,翻了翻眼皮,拨开她的嘴巴看了看,慌忙火急地用担架出把人推进抢救室去了。
医生和护士动作迅速,在肖纷迪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过去了,就显得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安静得让人心慌。
“没事的,不是你的错。”岑弋凑过来抱住他的小男朋友,苍白地安慰道:“怪她自己话太多了。”
“岑弋……”肖纷迪伸手回抱住他,难过得说不出话来,晏社长要是真有点什么事儿,他恨死自己都于事无补。
好在没多久人就被推回了普通病房。
“就是食物卡到了气管,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病人没事。”
医生摘下白口罩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晏社长不知道在手术室里经历了什么,一张脸上全是眼泪,都不敢大声说话似的,“小粉蝶,老娘……真是谢谢你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对不起……”小粉蝶垂着脑袋快要哭了,他也很自责。
平时C天R地的小公鸡变成了这副双打的茄子模样,岑弋心疼得厉害,揉揉他脑袋,“不许哭,不怪你。”
“对对对!”晏旻旻连连点头,小粉蝶惦记她住院还给她带晚饭,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拌了个鬼脸想逗他笑,“真的不怪你,怪我嘴巴太毒,遭报应了。”
岑弋心说:姑娘,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这话明明就是刚刚肖纷迪诅咒她的时候说的。
果然,肖纷迪眼睛一弯,嘴巴一扁,两颗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此时,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病房门口徘徊,身穿盘口中山装,一颗脑袋刮得锃亮,头皮白皙得跟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第37章 你没事儿?
当天,在肖纷迪和岑弋离开医院的时候,晏社长忙不迭收拾东西跟着出院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再在医院待下去,可能就出不了院了。
出了医院,她非要蹭岑弋的车,肖纷迪再三说明她不可以坐副驾驶,逼得她举手发誓后才不情不愿地让人上车了。
“妈耶,这啥啊?”
她一个不注意,脚上踢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有清凉的液体胶到脚上。
“你干了什么?!”
肖纷迪慌张拉开后座车门,紧张地捧起倾倒的玻璃鱼缸,斜了晏社长一眼,“腿这么短也能踢到,真是难为你了。”
“……”晏旻旻气得想打人,可驾驶座的岑弋正往后看,她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挤了一下脸上的肌肉,道:“你在空鱼缸里放水做什么?”
肖纷迪见她看了岑弋,狠狠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一路上,肖纷迪从副驾驶扭过头来和晏旻旻斗嘴互怼,岑弋憋笑开车,各司其职。
红灯亮了,岑弋缓缓踩下刹车。
突然,一声巨响从车尾传来,车身猛然一颤,生生往前飘移出好一段距离去,车里的人毫无防备地向前扑去!
慌乱间,岑弋下意识扑向副驾驶座,把肖纷迪护在怀里,扣在身上的安全带被扯出来好长一截。
还没等人来得及说话,又是一声闷响响彻在车内!
“哎哟!”后座的晏旻旻没系安全带,整个人几乎飞了起来,随后脑袋生生砸在与前座相隔的椅背上!声音之大,听起来很吓人。
“卧槽!”肖纷迪心跳极快,从岑弋怀里钻出来,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摸,“岑弋,你没事儿吧?怎么回事啊这?!”
“我没事,应该是后面的车追尾了。”万年冷脸的岑弋也心有余悸,捉住他的手,慌张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磕到哪里?嘴角好像流血了,我看看。”
发生意外时肖纷迪正和晏旻旻斗嘴,嘴巴一开一合地说话,正巧岑弋扑过来,他脑门儿撞在岑弋胸膛,牙齿就磕在下嘴唇上了。
想到这里,肖纷迪转头看向后座。
“别动,”脑袋又被岑弋掰回来了,眉头锁着,在他嘴上吹了口气,“破皮了,疼吗?”
这点小伤,对肖纷迪来说……可疼了!
“疼,不过,岑老板要是肯亲亲我,马上就能不疼了!”
岑弋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还伸出舌头在他伤口上舔了舔。
“还疼吗?”
肖纷迪:“……”本来是为了调节气氛没想到岑老板这么好骗。
“要是岑老板能让我搞一发的话,保证马上就痊愈了!”肖纷迪坏笑一下,伸舌头舔了舔伤口,笑眯眯地说:“岑老板是我的万灵药。”
岑弋看着他伸出来那一截嫩红的舌头吞了吞口水,眼神越发晦暗不明。
“那啥……”后座传来晏社长微弱的声音,“你们两口子能不能管一管我?”
她摸着脑袋上起的大包,凄凉无比道:“我磕到脑袋磕晕过去就已经很惨了,才醒来你们就喂我一大口狗粮,我要再不出声的话,你们是不是要在我面前上演限制级,十八禁了?”
岑弋的流氓本性在外人面前发不出来,他难为情地咳了咳,耳朵尖有点红。
肖纷迪倒是将不要脸贯彻到底了,居然还歪着脑袋认认真真地思考起车/震的可行性来,“嘿嘿,岑弋,不然我们第一次就在车里搞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
岑弋以拳抵唇,又是掩饰型地一咳,但又实在不忍心拒绝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只得安慰又无奈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不许胡闹,我先下车看看情况,你照顾一下晏同学,一会儿我们先送晏同学去医院。”
先?
肖纷迪抓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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