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62章


夏亦流只觉得头更疼了,下流儿子哪儿不对摸哪儿,他踢了夏亦流一脚,“儿子,起来,这是岑弋的弟弟,岑溪,我们一起抓过蚂蚱的。”
“啊?小溪?”夏亦流这才想起来,小时候在院子里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小孩儿,因为和他哥气质差异上天南地北,就没有人把他和“冰雹哥哥”联系在一起,没耍几年,后来他们又搬家了,就完全断了联系。
岑溪也愣住了,嫂子和自己童年的玩伴睡一块儿了,他也懵了。
正当三人陷入大眼瞪小眼的不尴不尬之境时,办公室门口一道冷淡的嗓音打破了现状。
“你们在闹什么?”
岑弋蹙眉,看着在沙发上缠成一团的三个人。
“哥,你回来了!”岑溪捡起地毯上的咖啡杯,
“岑弋,”肖纷迪头脑发热,一张脸上还印着横七竖八的睡痕,“你开完会了?”
岑弋看着他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忙过去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眉头紧锁,“迪宝,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夏亦流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可能着凉了,冷气太足了。”
肖纷迪脑子烧懵了,笑得痴傻,他伸着胳膊,呆呆傻傻地说:“哥哥,你还不抱抱我吗?”
第53章 这章不知道该取啥名
舟车劳顿,还开着冷气在沙发上睡了那么久,肖纷迪浑浑噩噩地足足烧了两天神智才恢复清明。
“现在感觉怎么样?”岑弋的手贴上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下来了,“想不想吃东西?”
肖纷迪眨眨眼,“想,想吃你。”
“刚好一点就闹。”岑弋笑了一声,没那么紧张了。
“下次去休息室睡,”岑弋看他满头汗,帮他掖了掖被角免得又受凉,还怕他找不到似的,“办公室那扇书柜一推开就是休息间。”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不习惯别人睡我床,你一个人睡。”
肖纷迪怔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不许他跟夏流睡一起,噗嗤一笑,“我不是别人?”
岑弋惯于转移话题,承不承认甜不甜全看他心情,“我们还有一笔账没算,等你完全好了再说。”
“什么账?”肖纷迪自觉很乖,特别是在床上躺了两天,也没有犯错的能力。
“和别的男人睡一起。”岑弋擦擦他额头的汗,皱了皱眉,补充道:“女人也不行,男女都不行。”
“……凭什么?”肖纷迪一有力气就想跟他正面刚,“夏流是我儿……发小,从小玩到大的,别说睡一起了,我们小时候还互相弹过JJ呢!”
岑弋好像想到了那副场景,瞬间黑了脸,一手捏他下巴,声音沉了沉,“反正就是不准!”
肖纷迪打开他的手,连脑袋包起来,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理人了。
“出来,一会儿闷着了,”岑弋隔着被子拍拍他,哄他道:“乖,出来我带你去洗澡,捂了一身汗,不难受吗?”
肖纷迪在被子里闷出了一脑门的汗,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我难受是谁的错?!”
他吼完屏气凝神听着,半天没听到被子外面有动静,他就轻轻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咕噜噜转着一双眼,透过那条缝往外看,左右都没看到岑弋的身影。
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人居然敢把他惹生气,然后撂在这儿就不管了!
肖纷迪气鼓鼓地把被子掀开,准备把人喊过来怼一气,冷不防被人一把捞起,一下子抱住,身体瞬间腾空,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床越来越远。
“你放开!”他一边踢打一边骂人,“明明刚刚还不管我的!”
“嘘……”
又来了。
一听到这个拖着气音的字,肖纷迪态度立马软了,停止了所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浴室,从上次试验井那个拥抱开始,他就对岑老板嘴里说出来的“嘘”字没有任何抵抗力,点了开关似的,两只手臂顺从地挂在他脖子上,也不说话,乖得不能再乖。
“怎么突然这么乖了?”岑弋把人放进浴缸边上站着,又伸手试了试水温,抬手把他身上汗湿的T恤脱下来,这才又抱起来慢慢把人放进去,无奈又宠爱地道:“病才好就开始气人,还把自己给气着了,你自己说亏不亏,嗯?”
亏!亏大发了!
不过他嘴上可不会这么说,对付岑老板,得顺毛摸,他舒服地靠在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淹没自己,连嘴巴也没进水中,噗噜噜吐了几个水泡泡才钻出来。
“可是我和夏流本来就是发小啊……”
“我知道你们从小关系就好,”岑弋坐在浴缸外,两条长腿打开,长长地伸着,往手里倒了洗发液,抹到他的头发上,又用手捞起水,把他脑袋搓出泡泡来,语气温柔,“但是,宝,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小夏以后也会有,互相弹JJ这种事情,小时候我就不跟你算账了,但是以后,绝对不可以。”
有什么?男朋友?
“哦……”肖纷迪已经是成年人了,当然不会特意跑去夏流面前脱裤子,和他互弹JJ,岑弋的一本正经地霸道让他觉得很有安全感,他两手撑着把自己往上拔一些,完全放松靠在他身上,脑袋上的泡沫全蹭他脸上去了,带了点酸味儿说:“看我看得这么紧,那你自己招女秘书的事儿怎么算?”
“什么?”岑弋蹙眉不解,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问:“岑溪跟你说的?”
“还真有这事儿?!”肖纷迪一下子来劲儿了,干脆整个人往他身上扑,把身上的水和脑袋上的洗发水泡沫一股脑都往他身上擦。
“别胡闹。”岑弋长臂一伸,把人在怀里圈紧了,也不在意自己衣服都湿了,修长的手指捋一下他额头湿漉漉的刘海,避免水流顺着流进他眼睛里,下巴磕在他头顶,“那是最近的合作商派过来谈工作的,我有助理,有司机,还要秘书做什么?”
岑弋低沉的声音顺着头骨穿进肖纷迪耳朵里,听起来又低又沉,有点不像他的声音。
其实他也不是认真要和他闹,他的岑老板这么好,他可舍不得闹,闹跑了上哪儿找去。
“哥哥,”肖纷迪在他怀里掉了个个儿,仰头亲亲他长出胡茬子的下巴,软声道:“你衣服全湿了,穿湿衣服容易感冒,还是脱了吧。”
岑弋勾唇笑了一下,顺了他的意,道:“好。”
“你手上还有洗发液,肯定不方便,我来帮你吧!”说话间,肖纷迪一双爪子已经伸向了岑弋领口的纽扣。
岑弋一手揽住他的腰,任由他胡作非为。
过了一会儿,浴缸里的水突然大量扑了出来,平静了一会儿,而后伴随着明晰甜腻的呼吸声,忽快忽慢有规律地漫出来。
在这夏天的尾巴尖儿上,漫了一室盎然的春意。
从天亮漫到天黑。
“回房间睡。”岑弋拿了块干毛巾擦着肖纷迪还滴着水的头发,看着摊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的人说:“要不要再洗个澡,你身上都是……”
肖纷迪撑着眼皮看了眼自己,摆摆手合上了眼眸,还打了个哈欠,“谁的谁自己收拾。”
岑弋低头咬一口他的耳垂,贴着他道:“那我可分不清楚。”
肖纷迪反手抱住他,含含糊糊地说:“那就这样睡,我又没有洁癖。”
“不行,你身上还有汗,一会儿蒸发了又得着凉。”岑弋拿条大浴巾裹了他抱出来放到椅子里,又往浴缸里重新放了水,试好了温度才把已经睡着了的人又放进去,低头咬一口他鼻尖,看着脑袋都立不稳的人儿,一手扶着他脑袋,闷声笑了出来,“肖猪。”
肖猪发足了汗,很快就好了起来,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岑弋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到洗漱台洗漱干净,又抱回房间,帮他穿戴整齐,再抱到饭厅里的椅子上吃早餐。
闻到豆奶的甜味儿他才算慢慢清醒过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夏流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残废,哥哥也觉得自己昨晚太凶了?所以照顾得这么周到。”
“不许胡说,”岑弋不喜欢他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把装满豆奶的玻璃杯往他那边推了推,“喝了就去上学,回学校不懂的问问同学们,借一听课下笔记,落下的课得补回来。”
肖纷迪乖顺地喝了一口,唇边一圈奶白,他扁扁嘴,很不认同,“岑弋,你没读过国内的大学你不知道,这年头谁还做笔记,一个教室里能找到三个认真听讲的还是因为老师忘记拉裤链儿,开着笼门让鸟儿跟着听课,谁像你啊,死读书,读死书。”
岑弋凑过去舔舔他唇边的奶渍,他对他好像从来不会生气似的,除了上次在山里厕所旁边那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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