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事手札》第158章


多久,而且朋友刚刚只吩咐了我一旦魂魄出来该怎么做,其余事情他一概没说。
想着,我向朋友投去求助的目光,发现他还在墙后面待着压根没准备过来,我向他猛力挥了挥手,他却当作没看见,连个回应都不给我。“妈的。”我咒骂了一句,手心已经满是汗,我在衣服上蹭了几下,寿衣特殊的质感从掌心传来,让我心里的疙瘩又大了一分。我记得刚才朋友跟我说,这件寿衣是他托人弄来的,能把落魄鬼引出来,可一细问,他又讳莫如深了,我一向知道他做事情都不是这么简单的,如今想来,这件寿衣既然需要托人弄来,恐怕就不是工厂出来的新衣服了吧。方才倒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这念头一蹦出来,总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就在我感觉自己跟长了虱子一样的时候,眼前彭老先生的魂魄竟然动了起来,它一步一步开始往房门移动,然后就这样走进了门里,怎么回事?我有点懵了,朋友可没给我说会有这样的情况啊!它怎么进去了?
我赶紧靠过去看,发现彭老先生已经开始往床边移动,而那个魂魄就紧紧贴在他的背后,等他跳上床躺下的同时,魂魄与其一同躺了下去。外头月光依旧贴着窗沿洒进来,这一幕真是叫我看得汗毛直立,而接下去发生的,更让我背上瞬间即被冷汗浸湿。
彭老先生躺下之后,他的床边站起来一人,他半身隐没在黑暗中,在月光下,周身仿佛发着光,我看不见他的脸,可接下去他竟然开始朝我这走,一步一步缓慢地靠近过来,等我看清楚他的脸时,我浑身一个激灵,我操!朋友啥时候进去的?
等等这不是重点,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扭头往走廊尽头看,那边那个人头依然杵着在看我。
朋友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我道:“好了,还差一步。”
“好个屁啊!”我低声大骂,“你看那边那个什么东西啊!”朋友闻言朝我所指处看去,疑惑道:“什么东西?”
“人头啊!那个躲在墙后面的人头!”我急声道,“难道你看不……”话没说完,我忽然一下想明白了,硬是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朋友静静看着我,也不说话,二人对视片刻,我明白我看到的是什么了,它来了。
朋友说他原本是在那边休息,后来从窗户翻进去,在床下面放敷去了,现在魂魄已经被绑在彭老先生身边,只要落魄鬼一走,它就可以回去。我说怎么走呢?在那边扎了一个草人,同样的手法,只要落魄鬼来了,我们就可以察觉到。至于我身上穿的这一件寿衣,那是极阴之物,至于为什么要人穿着,不,应该说是为什么要我穿着,那是因为我的气,易引灵。让我穿着寿衣坐在这里其一是引来彭老先生丢失的魂魄,其二就是让落魄鬼过来。
想着,我向朋友投去求助的目光,发现他还在墙后面待着压根没准备过来,我向他猛力挥了挥手,他却当作没看见,连个回应都不给我。“妈的。”我咒骂了一句,手心已经满是汗,我在衣服上蹭了几下,寿衣特殊的质感从掌心传来,让我心里的疙瘩又大了一分。我记得刚才朋友跟我说,这件寿衣是他托人弄来的,能把落魄鬼引出来,可一细问,他又讳莫如深了,我一向知道他做事情都不是这么简单的,如今想来,这件寿衣既然需要托人弄来,恐怕就不是工厂出来的新衣服了吧。方才倒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这念头一蹦出来,总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就在我感觉自己跟长了虱子一样的时候,眼前彭老先生的魂魄竟然动了起来,它一步一步开始往房门移动,然后就这样走进了门里,怎么回事?我有点懵了,朋友可没给我说会有这样的情况啊!它怎么进去了?
我赶紧靠过去看,发现彭老先生已经开始往床边移动,而那个魂魄就紧紧贴在他的背后,等他跳上床躺下的同时,魂魄与其一同躺了下去。外头月光依旧贴着窗沿洒进来,这一幕真是叫我看得汗毛直立,而接下去发生的,更让我背上瞬间即被冷汗浸湿。
彭老先生躺下之后,他的床边站起来一人,他半身隐没在黑暗中,在月光下,周身仿佛发着光,我看不见他的脸,可接下去他竟然开始朝我这走,一步一步缓慢地靠近过来,等我看清楚他的脸时,我浑身一个激灵,我操!朋友啥时候进去的?
等等这不是重点,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扭头往走廊尽头看,那边那个人头依然杵着在看我。
朋友打开门走了出来,看着我道:“好了,还差一步。”
“好个屁啊!”我低声大骂,“你看那边那个什么东西啊!”朋友闻言朝我所指处看去,疑惑道:“什么东西?”
“人头啊!那个躲在墙后面的人头!”我急声道,“难道你看不……”话没说完,我忽然一下想明白了,硬是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朋友静静看着我,也不说话,二人对视片刻,我明白我看到的是什么了,它来了。
第136章 生桩(一)() 
“我怕我走远了,她要是摔下来,我来不及扶她。”他说话间一直淡淡望着我,他所言之事虽叫人觉得万分遗憾,但他始终目光从容。午后阳光正暖,照得人懒洋洋的,就如他的故事一般。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开始拒绝我们帮助的原因竟是这个。我被触动了,即便是岁月荏苒时过境迁,明明已经久远到让他忘记了她的面容样貌,可他依旧记得那个在微风中,骑着单车的少女,记得自己曾在其身边守护她的样子。
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朋友,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同样是守护至亲至爱之人,他们的方式却有着天差地别。
之后我们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去找小杨。一天前我已经把钱卞带去她那里由她先照顾着,但事情没有完全解决所以没有与她深谈,如今单子已经完成,这才有时间坐下来,聊一聊先前她想要告诉我的事情。
小杨先是骂了我几句,一骂办事办得那么慢,二骂我让钱卞变成这样。我没有还嘴,也不敢还嘴,钱卞的事情绝对是我欠他们的。
她说了两句又招呼我吃水果,口硬心软还是她的老毛病,我乐呵呵啃了块苹果,让她把事情说完。她想了会儿又摇了摇头,我当她不想说了,刚准备安慰她几句不想说就别说了,她却立即开了口:“小鱼丸死后,收容所就发生了一件怪事,每次晚上关门都关不上,不论怎么样都很难关。是我先发觉的,第一次的时候我觉得是门的问题,可后来叫人来看了锁,亦是如此。于是我开始想到了那一层面,关门时常常会安抚小鱼丸,告诉它明天早上我就会回来,每晚我都会这样说一遍。”她说着抽了抽鼻子:“自从我这么做以后,每次关门都变得很顺利。直到后来有一天夜里,正巧剩下我一人最后走,一开始都很正常没有任何怪事,可就在最后关门的时候,不论我怎么说怎么安抚,始终关不上那扇门。
“我觉得很奇怪,心中隐约有一丝不安,就重新开门回到里面去看,发现紫外线消毒灯竟然没有关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我知道小鱼丸还在,一直在这里守着它的家。”我看着她,这两天照顾钱卞也着实是累到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略大的眼睛直直看着我,她没有哭,但我可以看出她眼眶已然发红。我告诉她你应该高兴才对,它对你们有留恋,愿意留在这里守护你们。
她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钱卞,轻声道:“是啊,每一个人都应该感激有人愿意给予你这样的守护。”
……
我们在吉林待得不久,大致只停留了三天就启程回了上海。一路上我始终觉得朋友不对劲,除了走路吃饭,其余时间他基本都在睡觉,要说累那是肯定的,可他这样算下来基本一天能睡十几个小时,正常人谁能睡那么久啊?
我不免开始担心起来,问他话他也不说,三言两语就把我搪塞回来。无奈之下,我只好打了个电话给幽慈。接到我的来电她深表惊讶,我将事情始末说与她听后,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但她也说不清楚怎么了,只给了我一个电话,叫我打过去问问。
她说电话的主人姓姬,是个已经不问世事的大师傅,让我把具体情况再给他说一次,指不定他知道是什么情况。我疑惑:“你都说人家不问世事了,我这没头没脑的就过去,你怎么确定人家就会帮我?”
幽慈噗嗤一笑:“你傻呀,行内人的规矩你忘记了啊,不随意求人,但凡同行有求于你,能帮则帮。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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