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82章


我隐隐感觉到,脖子一圈也慢慢烫了起来。
“若是娘子还不愿意醒的话,那为夫。。。。。。”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以防再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流进我的耳朵里。
这四海八荒,谁会相信,看似庄严肃穆的上尧君竟有这般流里流气的内心。
他的眼睛近我咫尺,映着一片红帐红锦,分外妖娆。
我脑海中忽地浮现出昨晚他在我身上大汗淋漓的模样,心下未动,一张脸更是火烧似的灼人。
“我,我要穿衣裳了,你你,你先出去。”我扯着被子命令道。
他俊眉微扬,目光如天罗地网似的罩下来,声音淡之又淡的响起,“昨晚,你身上的哪处,是我没有看过的?”
我真该寻个地洞钻进去了,以免多次丢人现眼。
正当我准备真的往被子里钻的时候,他几根手指却在我鼻尖轻轻一刮,言语淡淡,却有些宠溺的笑意,“好了,我要回九重天了,你先在这里呆上几天,我再来接你,好吗?”
“你找到唤醒天后娘娘的解药了?”我问。
他点点头,眼底似深,似笑。
“你在哪寻来的,我们除了雾泽山外,并没有去其他地方啊,你莫不是在雾泽山寻到的?”我追问道。
他面无表情的戳了戳我的脑壳,我被这莫名其妙的温馨动作搞得一头雾水,在我的嘴撇成座弯桥时,他才微叹了口气,随之眼梢也盛满了平静的笑,“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你的这颗脑袋,总算是安安稳稳的坐稳了脖子上。”
“可那碗心头血的的确确是我亲自剜的,虽然过程被寸心动了手脚,只要寸心不亲自承认,我这罪名如何洗脱得了?”
“清者请,浊者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已经找到了洗刷我罪名的办法。忽然间,我心里暖暖的,简直要感动的涕泗横流,这是踩了多大的狗屎,才摊上了这么一桩姻缘,才撞上了这样一位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夫君。
我快速在他唇边吻了一口,像只雀似的,再快速将脸缩在被子里。
他将缩成一团的我拢在怀里,半晌沉默,才轻轻开口,带着无边寂寥积郁,唤我,“七七。”
很亲昵的叫法,但他的嗓音,却很令人心疼。
。。。。。。
上尧一去四天,半点消息也无。我一人独守雾泽山,实在无聊,便在空旷的小院里开垦了块地,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蔬果种子,又将在山里偶然发现的两棵野梨花移来了屋门外,手腕粗细,已经开出雪白的花串,还砍了些木头,沉下心来,想要做些日常生活的所需用品,在这个小竹屋里能留下承载自己感情的物件。然而十根指头被磨破,也没做出称心如意的物件来。
我越来越感动于上尧,他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用自己本该恢弘四海的双手,为我建造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木屋,为我留下向往的平凡生活。
等到第五天,我站也心焦,坐也心焦,一则担忧,二则思念,如何也等不下去,便离开了雾泽山,想要偷溜着去九重天探个究竟。
方时我腾云行了一段路,因口渴就在下界找了处清泉饮水,正喝的心满意足之时,一抬眼正看到不远的石林后正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手执冰弓箭,浑身冒发着深紫浓黑的肃杀气蕴。
我虽孤陋寡闻,也能认出眼前这位正属于在四海中一向口碑不好的魔族。
我隐了身,轻脚前移,试图察出他蛰伏在此的目的。
箭从弦上发,只闻一串风声细急,那把箭呼啸而过的瞬间,我猛然一扬头,正看到箭心直直朝前方那一袭青绿的影子投过去。
几乎是下意识,毫无半丝思考,全身仙力涌出的刹那,我毫不迟疑的扑身而上,千钧一发时,横飞着挡在了他的身前。
冰箭穿破肩膀,血涌而出,却在伤口处凝结成血色的冰花。
我摊在他的怀里,冷得颤颤发抖,痛的面色青白,眼睁睁看着凶手逃之夭夭。
他望着凶手的背影出了口忿气,紧抱着我为我输了掌仙力。
“四青,你,你没死吧。”我的眼前模模糊糊。
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察觉到在我唤出名字的刹那,他的脸色有一瞬僵硬,旋即有气急败坏,过度担忧的低吼道:“你,你不要命了吗?替我挡什么箭!”
我笑了笑,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谁能想到被这箭射中会又疼又冷,这么痛苦,假如再给我一点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傻乎乎的救你了,你自生自灭吧。”
他抱起我,两只胳膊特别紧。
一路上,我不住说着胡话,从天南谈到地北,从动物谈到植物,大多数我出口就忘,只一句印象深刻。
我说,我这条胳膊怕是废了,希望你能知恩图报,将你的胳膊卸了装给我。
而他,也傻乎乎的应下了,并在我的要求下,发了许多倘若不将胳膊卸给我,就是猪,狗诸如此类的誓言。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在我大脑里成了一片空白。
再次醒来时,一睁眼便看到头顶上高高低低的石块错落有致的排列着,时浓时薄的仙雾茫茫,五色仙光流连其间。
醒了会神,我扶着昏沉的额头起身,一个不甚右肩伤口上便浸出一片艳红。
我疼的呲牙咧嘴,摇摇晃晃的扶着一旁石柱。
第二百二十五章:四青是剑灵() 
石门缓缓拉开,递进几束耀眼的日光,绿影飘然,在雾气间若隐若现。
我眯了眯眼,循着来人的方向走去。
白雾中难辨东西物件,刚走了没几步,只觉额头撞上一块尖尖的柔软,我身子一侧,正要栽坐下去。
一只行云般的手臂一伸一合,便稳稳扶住了我。我微张着小难不死的嘴,一仰头就看到那双润物于无声的温柔眼眸,淡淡含笑,让人心生亲近。
以及那挺秀的鼻尖上尚未褪去的一点嫣红。
我十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觉这一寸额头真是对人家的鼻子情有独钟,竟还摸瞎来了个亲密接触。
单看那一双眼睛与浑身上下的气度,我就料定眼前这位绝不是四青,而是那个青霄神君。
意识到身份悬殊,男女有别,我忙不迭的脱离了他手掌的牵制,一步退离。
他的手悬在空中一瞬僵硬,又很平静的落下来,问道:“你不顾安危救我,是将我认成了你的朋友,是吗?”
我轻轻点头。
他缓缓扬起手掌,推向我肩膀边,手心青光烂漫,不一会儿我肩上开裂的伤口就止住了血。
“谢谢。”我低声道。
“该说谢谢的是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道。
身份是一道界限,尽管他长得与四青分毫不差,我也不可能将他当成四青,在他身边畅所欲言,无法无天。
“这下好了,你这只胳膊算是保住了,我这只胳膊也不必赔给你了。”他是在刻意的缓和生疏气氛,然而珠圆玉润的嗓音一开口,反而显得浑然天成。
我低低笑了几声,此刻觉得这位名震四海的青霄神君并不是与我这样的平凡的小仙有着天壤地别的差距,倒还可以沟通沟通。
“你所中的箭是千年寒冰所塑,虽在这炎英洞里调养了三天,但伤口还需药物调理,你不妨在闲人庄里再住个几日,等伤口愈合了也不迟。”
我惦念着上尧,可带着伤回去又实在令他担忧,当下就只好在这里多逗留几日,于是便答应下来。
。。。。。。
闲人庄里好山好水,实在是个养伤的风水宝地。我与青霄神君一来二去,也渐渐没那么生分,只是每每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四青,也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在过哪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说到庄里的风景,让我最心仪的,莫过于后山那几里桂花遍开的折桂园。
我向青霄君的大徒弟讨了一坛酒,直奔了桂园里去。美酒美景清闲时光,是再合适不过的搭配。
桂园里住着一只比佛祖还要聒噪的大黑熊,据说有些年头,故所知八卦甚广,自我踏进园子起始到出园子的最后一刻,那张熊毛密布的嘴都不曾停歇,将在这四海八荒中发生的所有秘事都慷慨给我分享了一通。
今日阳光极好,黑熊晒得暖洋洋,故而贪睡,我的耳根子总算清静了些。我倚着树干,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醉人的酒香,吸入每一口气都有桂花的甜香,只觉得酥入骨子里。
我眯了会眼,休憩完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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