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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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了会眼,休憩完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掉落在发间衣上的桂花黄莹莹的滚在地上。我掬起两手,捧了一小把桂花在手心里,一时间有了个很大胆的想法。
都说红颜如花,易老易折。那我就把这些飘零的落花装进酒罐里,让生命的身不由己以另一种身份苏醒重生。
最后我将树底的落花都装进了酒坛里,将它埋在了树下,期盼有朝一日她会活成另一种的姿态。
我的伤被调理得已无大碍,在我突然的辞别中,青霄君还是很隆重的摆了桌酒席,为我饯行。
说是隆重,其实偌大的宴席上,也只有我们两个席位。
如果说在天宫那个地方,我对美酒有了初次的启蒙,那么在闲人庄,我是学会了如何喝酒,毕竟在这样安逸自由的环境里,只有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才会有美妙如梦的体验。
酒过三巡,我虽不醉,但话也多了起来,愣是将憋在心里的疑团问了出来。
“我有一个唤作四青的朋友,你想必也认识,你们的脸真是一模一样。”我说着凑近他的脸,啧啧称奇,“连睫毛的根数都是一样,稀奇稀奇,真稀奇。”
他也笑,细密如玉的脸颊间染了层淡淡的粉色酒气,连眼神都有些被酒水腌透的寂寥,“四青啊,我自然认得,可是,我就是不告诉你。”
他的语气,他的神态,像极了稚气未脱的孩子。
我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手指如啄米的鸡仔,对着他点了许多下,摇头笑道:“莫非,你们是亲兄弟?”
他也学着我的样子,扬起手指,用力对着我点几下,“其实,四青和我,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以前他和我密不可分,现在他是他,我是我。”
“什么意思?”也不知是酒喝的太迷糊,还是他的话说得太迷糊,我的脑袋也跟着糊涂起来。
他也顺势靠近我,神秘兮兮的弯了弯唇角,“他呢,是诛缘剑的剑灵。”
“什么!”我手劲一松,酒杯落下来。
青霄捡起桌上的酒杯,捏在手里,眯着眼睛望着我,也不是是真醉还是真醒,“你身上有最干净纯粹的佛香,能让他的心安静下来。”
料定此言不虚,我忽想起那把诛缘剑还在落梅宫的土地里埋着,那么,四青他身为剑灵,应该也在那暗无天日的地底下呆着。
我着急忙慌的向青霄君告辞,立即赶去了九重天。
平日里紫栖宫外人烟稀少,我又深居简出,天宫的神仙们很少有认识我的,虽如今顶了个暗害天后的凶手罪名,这一路走得倒还算顺利。
落梅宫依旧萧条,满院红梅如火,不知究竟为谁而开。
我寻到当初埋剑的位置,蹲跪下身,然而从半米刨到一米,也没看见半个剑的影子。
正抓耳挠腮的回想是否记错了埋剑的位置,身后却传来了一缕很是稚脆的声音,“你可是在找这把剑?”
我回头,瞥见他手中的那把剑,顿时松了口气,再瞥见他的脸,松下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
倘若我没猜错的话,当日我睡倒在落梅宫的梅林里,依稀是在睡梦中出现过的那个白衣神君,并非是梦,而是的的确确与我打过照面。
“是你?”他蹙了蹙眉,显然我的猜测完全正确。
我走上前,认真行了个礼,“上次不知情,私闯落梅宫,实在冒犯,不过仙君,你手上这把剑对我非常重要,能不能还给我?”
他目光仔细谨慎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回,脸色沉下来,“这把剑,不是你能驾驭的,更不是你应拿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我差点杀了师父() 
“无论这把剑我能不能驾驭的了,你都必须还给我。”我伸出手,态度坚决。
“恕难从命。”他冷盯着我。
我祭出一掌仙力劈向他握剑的手腕上,他灵敏一躲,仙波震落了一树红梅。
顷刻间,他手里的那把诛缘剑迸出耀眼的青光,剑身还燃着青中带红的熊熊烈焰,将近旁的几棵梅树燎成灰烬。
我亦被难以掌控的力量困得难以动弹。
他朝我大叫,“走!”话音未落,便被游如灵蛇的千万道交缠的青红细焰团团围住,瞬间淹没。
我想也未想,便扑向那一团诡异燃烧的火团中,难以承受的灼热划过肌肤,热浪浮动间,火团渐渐熄灭。
奇怪的是,身处火境之中,我毫发未损,而那个白衣神君的身上脸上却被灼出了几块烧痕。
他缓缓将诛缘剑递进我的手里,额上细汗点点,在极力忍受着伤处疼痛,“你,你是诛缘剑所选定的主人?”
我虚虚扶着他的手臂,点了点头,很担忧的问道:“你身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
他摆了摆手,褪去润色的脸上苍白如雪,有气无力的与我道:“无事,你能不能去主殿里,将檀桌上的白瓷瓶拿来给我。”
我取瓶回来的时候,他正靠着一棵粗壮嶙峋的梅干休憩,浑身如雪,寂静如雪。
“给你。”我蹲下身,轻声道。
他接过去,拆开封口,将瓶里的白色药沫洒倒在伤口上,再一吹,那些触目惊心的烧伤口便奇迹般的长出了新肉,一一愈合,光洁如初。
我看的大为震惊,满心敬佩的感叹道:“你是个神医啊。”
话一出,他手中的白瓶不觉滚入了地面上,连带着神情也麻麻木木的。许久才从嘴边逸出一丝苦笑,“神医,救得了别人,却难救得了自己。”
我不晓得他的话从何而来,只是听来似乎有诸多愁思,乃至幽怨。
“我看你道行不高,诛缘剑怎么会选择你做他的主人呢?”他又突然问道。
我无奈耸了下肩,愁眉不展的笑着,“可能是我踩了狗屎运,也可能是那把剑老眼昏花。”
他被逗得笑了一下,本是青春正好的面孔稍稍有了些萌生的生机。
“照你的意思,你似乎对诛缘剑很了解,我曾经见过这把剑的剑灵,竟和闲人庄的青霄神君长得一模一样,你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吗?”
他转目望着我手中的剑,“当初四海无主,神妖人魔纵横,这把剑在落在了创建魔族的首领手中,魔族首领杀戮成性,死在这把剑下的亡魂难以计数,后来四海太平,女娲娘娘就将这把剑封印在了闲人庄外的一座山洞下,只是这剑罪孽深重,地气压不住它的邪性,青霄神君便抽出了自己七个魂魄中的一个,将他锁在了剑里,这才镇住了这把剑。后来这缕魂魄与剑合一,渐渐修出了容貌人身,打通了神识。那剑灵的体貌品性看似与青霄神君的无所差别,实则魔性巨大。”
听这一席话,我不知该喜该愁,望着手里这块烫手的山芋暗暗犯愁。
“诛缘剑源自上古,是盘古斧的一部分,他所选定的主人难以更改,你多加小心,应是无碍。”他看出我的惊恐,温言宽慰道。
我朝他没心没肺的笑笑,询问道:“看样子你是这落梅宫的主人,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子南神君吧。”
他颔了下首。
我自然是听过事关子南神君的那一场风流八卦,众神只骂他为情爱祸害苍生,落到如今这番田地是咎由自取,可我却觉得他重情重义,对心爱的女子矢志不渝,这份宁与天下为敌的气魄令人敬佩,当下便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这美景如画,干着说话实在浪费,改日我请你喝酒,如何?”我热情邀请道。
他倒也没拘束,亦朗声答,“好。”
离了落梅宫之后,我便直奔了紫栖宫。
在宫里转了一圈子,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看到,却在宫墙里听见在外路过的仙娥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说是寸心公主待上尧君真是情深似海,为了救上尧君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如今这情比金坚的情意终于感动了上尧君,上尧君才衣不解带的在寸心公主的床前守候至今。
我听得不甚分明,但心中隐隐传来的那几丝痛意却是实打实的。
何时起,我竟也快成了个听人说风就是雨的妒妇。
最后我还是很不冷静的闯进了百花宫里,亲眼看见上尧正拿着羹匙,一口一口的往寸心嘴里送饭,那两个背影昏昏,勾连着我看不清的莫名情愫。
我的心里莫名的腾起一股火,还没等到发泄的时候,便被隐匿在暗处的天兵团团围住。
我没有反抗,寸心与上尧双双回头望着我,流连在寸心眼底的得意我看得一清二楚,可远远没有上尧眼底那一层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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