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88章


他捧起我的脸,轻柔的擦去我脸上的一道道泪痕,“七七,我来与你成亲。”
我在他胸口捶了几拳,将头埋在他胸膛里,哭声难止的抱怨道:“你,你叫的这么肉麻,还要与我成亲,我才不会嫁给你。”
他的手覆上我未凸的小腹,轻轻的摩挲着,“你和孩子,谁也不许离开。”
我从未有这么幸福过。我最爱的男子,我最宝贵的孩子,此时此刻,都在我的身边。
他翻手变出套凤冠霞帔,连眼睛里都是夺目的温柔,自我头顶一扔,喜服便罩落在我的身上。
他牵起我的手,目色醉人,一步步引着我往外走,漫天飞雪中,红绫密挂,红灯高悬,每行一寸路,鞋下都遍开繁花。
悬崖边,方桌上早已备好了喜酒香炉。
他面朝东方,郑重下跪,我亦跪下。
飞雪缠绵,繁花似锦中,他的脸是这天底下最美的一抹弧线,给我呼吸,给我心跳,给我生机。
他燃起一炷长香,我亦燃起。
“飞雪为媒,繁花作保,我上尧与七舞结为夫妻,此生一心,此诺不毁,若我背弃,身灭于四海,形散于八荒。”
我痴痴望着他,知道他的誓言有多重有多狠,为了爱我,甚至不愿意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此时,我所有的猜忌,空空荡荡的心,被这重如千斤的誓言填的满满腾腾,一丝不剩,像是掉进了蜜罐里,溺水沉浮间,都是满足,感动。
“我凤七舞,与上尧结为夫妻,君若如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若相负,世世陌路。”
我与他一同将长香插入炉中,面朝着无尽天地,俯首叩头。
礼成,他自顾倒了两杯小酒,一杯递给我,与我环过手臂,饮下交杯。
像是一池涨满的春水,我幸福的,几乎要溢出来。
他轻轻将我扶起来,端望着我的脸,眸间灼灼,热烈而痴迷。
我的心一如受惊的鹿,难辨方向的来回乱撞,娇羞,激动,充足,还有如梦境一般的虚幻,在我的四肢百骸内来回冲贯。
他的双手温柔的穿过我的颈间,轻轻托起我的脸,令我难以躲避他深刻如火的目光,旋慢慢地靠近着,带着微微紊乱的呼吸,印在了我的额头,脸颊,唇间。
“七七,我的心里很小,何时何地,都只能容得下你一个人。”
我迎合着他的吻,恍惚之间,眼角却变得湿润。
我又何尝不是呢,这偌大的天地万物,能真正将我填满的,无非一个小小的你。
。。。。。。
上尧君在竹屋里陪了我三天,并用他那双手,用十分简单的木料,做出了许多巧夺天工的家具,将原本简陋的竹屋布置的极为周全。其中最为可爱的物件,莫过于一个小小的婴儿摇床。
我能读懂他一刀刀刻着小床时的慈和模样,也看得出他和我一样,很爱这个孩子。
三天后,上尧君回去了天宫。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了我许久,直抱得我喘不过来气,我也一个字都没有问。因为我们彼此的心里都很清楚明白,寸心是深深扎根于我们之间的一根毒刺,永远也难除根,我们都在拼命的控制着这根刺的毒性蔓延。像竹屋中这样的平静日子是一种奢望,更是渴望,所以他尽可能的掩盖真相,而我也只能假装对一切的毫不知情。
为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暖儿又回来了我的身边,可未离,自那以后,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久后,子南来山外寻我,我独自见了他一面。
他盯着我已经初显的孕身,蹙着眉头,眼中有千般情绪语言,到最后只化成一声重叹。
我也许能猜到,他是在替我不值,替我做无声的愤怒挣扎。如今上尧君抱得美人归,四海众神共贺,独我一人,被蒙在鼓里,为薄情郎君怀胎育子。
他牵出一缕不成形的青烟,“四青,我给你带来了。”
我望着那道虚弱的薄烟,心中郁忿伤怜,不禁又对未离多了几分怒气,“四青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是如何默受了那数不清的雷火?若不是我自私自利,一味只想求个安稳,放任四青受刑,只是傻傻的等着未离践行的承诺,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恨我自己的无能,懦弱,才令他人替自己受过。
“你不用担心,既然这个剑灵曾经是青霄的一个魂魄,青霄一定有办法助他复原。”他道。
我终于抓到了最后的一线希望,来弥补我于心不安的良知与亏欠,遂急声道:“我要亲自去闲人庄!”
子南看我一眼,很是利落的拽起我的手腕,便腾了云。
第二百三十二章:未离死了() 
子南将我带去了闲人庄,见了青霄,至于如何救治四青,无论我怎么追问,他们都是闭口缄默,只让我放宽心,说总有一天四青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
总有一天到底是一年,三年,还是几十年,几百年,几万年,我没有勇气去问,总之我会一直等着。
在闲人庄住下的第一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未离怀里抱了几大罐酒,言笑晏晏的说要请我喝酒。
我一口没喝,反倒是他喝着笑着,笑着喝着,后来笑着笑着又哭了,那笑声苍白,那哭声无力,飘飘渺渺的,像是林间将散的炊烟。
他说,他对不起我。
他说,爱情是一种毒,让他情不自禁的染上,情不自禁的为之疯狂,不惜伤害身边的人,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利用我。
他还说,我是他唯一的朋友。
到了最后,我已分不清自己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只记得咽下了第一口酒之后。喉中苦涩的抬起头,看见未离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对着我笑,然后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刀子刺入了自己的心口上。
我手中的酒罐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张大嘴,却发现出不了一丝声音,想要移开步子,却发现身子如石,半分也难动弹。
我眼睁睁的看着喷涌而出的血花染红了他胸前一片,热烈而寂静。
他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血肉外翻的胸口中,掏出了那半方仍很鲜活,仍在跳动的心脏,血淋淋的递给我,笑着,眼角有断了线的泪。
他说,帮我把这剩余的半个心脏交给寸心吧。
我泪眼朦胧的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她已经嫁给了上尧君,没有你的这一半心脏,她也能活。
他说,他帮寸心实现了愿望,他自己的愿望就空了,是他自己不想活了,把这一半心脏还给她之后,他们就互不相欠了。
他还说,我们是一样的人,都得不到只有彼此的爱情,可是我又比他幸福多了,到头来,他什么都没有,还赔上了自己的一条命,可是我看似也什么都没有,其实已经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上尧君完整的爱。
慢慢地,他的身子开始透明,开始散开,像一点点的星辰。
我猛地睁开眼,粘腻的泪痕冷冷的挂在眼下,印湿了枕间。
还好只是一场梦。
可手里的触觉仍在,软软潮潮的,不住地跳动,不住地想要挣脱。趁着窗外的月光,我看清了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什么?那是半方小小的,殷红的,令人恐惧却带着温度的心,血淋淋的躺在我的手心里。
我几乎没有力气握住它。
这是未离的命,那么重,那么沉,可是我并不想将这份痴心交给寸心,因为她不值得。
可是最后我还是去了天宫,只是因为我不想辜负未离最后的心愿,虽然是要让我亲自去救夺我所爱的情敌。
紫栖宫依旧,独多了位主人,可我却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走进去,一步步,踏的都有些摇晃。
我知道,上尧君不希望我来这里,不希望让我知道他已经娶了寸心,可重在旧地的感觉又是那么令人怀念,我闭上眼睛,贪婪的呼吸这一片天地的空气。
“你总算是回来了。”身后人的脚步戛然而止。
我睁开眼睛,心中隐痛,回过头,看到寸心挽起了长发,梳着精致的髻头,脸上闪动着胜利者的光辉。
我笑着望她,平静道:“以后都不会来了。”
我并不想这样低声下气的示弱,我只是不想让上尧君的苦心作废,既然他想瞒着我,那我就让他瞒着。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在我的小腹上顿落,双眸微微挑着,看似平淡的神色中藏着嫉恨,甚至还有一丝落寞伤感。
我下意识的护住了身子。
她几声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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