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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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他都过分平静的盯着我,却在最后一瞬,一把甩开了花衡,发疯般握上我的双肩,额上青筋外爆,连那无底的眼睛里也开出了连片的火花,怒火滔天之下,他的脸上凸显几分可怕的狰狞,连带着语气都是吼出的火气,“我要的是你!我要的是你!不管你是凤七舞,还是凤族王姬,我都不会放任你离我而去,除非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仿佛要捏碎我的双肩。
摊在地面的花衡瞪大眼睛望我,支支吾吾的哭吟了声,“原来。。。。。。原来。。。。。。你是当年的凤七舞。”
上尧急急将我锢进怀里,结实的胸膛直抵上我的脸。
他抱紧我,像丝萝缠上的乔木,惊慌的喘息着,声音极碎且乱,“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许,绝不许。。。。。。”
在他的怀里,我的泪扑簌簌的落,纵我咬破了唇,也止不住。
可我不能心软。
我不能亏欠青霄。
他扬了扬手,不经意时一记手刀劈来我后颈。我一时眼冒金星,头脑酸痛,忽时就睡了过去。
醒转过来时,窗外天已大亮。我揉了揉额,睁眼间昨日情景再现,我跌跌撞撞的下了床,顾不上套鞋,光脚撞开了门,直往外跑。
暖儿拦下我。
我大力推开他,默默念叨,“几时了?几时了?可开战了没有?青霄呢?是不是去应战了?”
“已经开战有两个时辰了。”暖儿低着头。
我抬眼,望着正北方的天边,上有黑烟滚滚,雷电彻明,斗法正斗得激烈。一颗心顿时如沉冰窖,直跌在地上。
暖儿扶不起我的身子,只嘤嘤垂着泪,后视线往一侧瞟过便退了下去。
那角玄袍落在我眼帘外,我一愣,忙扯住他的衣裳,抬起泪眼汪汪的一张脸,自绝望中挣扎,“你去救救青霄吧,以他如今的法力,绝对敌不过魔王,你去救救他吧,他若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他侧起手背,缓缓拭去我脸上的泪,眉目温和,将我搀起来,虚圈上我的腰,“今日迎战的不是青霄,天君与我连夜改变了战术,派了陵御将军前去领战。”
我紧绷绷的身子猛然一松,大惊之际,大喜突临,软趴趴的摊在上尧身上。
他打横抱起我的身子,朝屋内走去,将我放倒在榻上,引好被子,一下一下的拍着,哄我睡觉。
我疲劳至极,却如何也睡不着,只圆溜溜的睁着眼,望向上尧。
他捏了捏我的鼻尖,笑道:“何要一直盯着我,难不成我脸上开了花?”
我笑了笑,依旧木木愣愣的,没什么精神,“你长得比花还好看,我要多看几眼,生怕以后没得看。”
气氛突凝,他唇边的笑有些停滞,却还是勾着清浅的弧度,俯下身,在我额头上吻了吻。
待他直起身子来,我故意打趣,觑着一双眼睛,“我千方百计的为青霄着想,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命,不惜牺牲腹中的孩子,你就不担心我与青霄之间有奸情?”
他垂眸望我,长睫如翼,密密匝匝的罩下了半扇墨色阴影,可那漆黑的眸子里,却是含着清透的笑意。
“我信你会全心全意的爱我,我也信青霄不是那种苟且之人。”他袒露无遗。
我心中大动,含泪又问,“我先前答应过你会好好活下去,平安生下孩子,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何以这么快改变主意,决心要重蹈娘亲的覆辙?”
他摇了摇头,抚上我的脸,长指如柳,“之前我确实对青霄有所戒备,毕竟你们朝夕相对了数万年,我生怕你爱上他。可现在我信你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你既然豁出命来保护青霄,就说明他曾毫无二心的善待你,我该感谢他,照顾了你那么多年。至于其中缘由,你想说,我便听,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计较,但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住你和我孩儿。”
这一番话殷殷情切,我动容不已,深觉有生之年,有这样一个人信我爱我护我,是做梦都值得笑醒的美事。
第二百六十章:恩怨了(大结局1)() 
我将事情原委悉数说与了他。
上尧对青霄肃然起敬,叹道:“他待你仁义至此,我无以为报。”
“依着青霄的性子,就算不是为我,为这天下的苍生,他总会亲自迎战。你看那北方的天空上,魔气滚滚,大盛于仙气,天族首战必然落败。此次战争不比当年,当年魔族虽有蚩尤魔剑,但只是空有威慑的外表,而今这把魔剑有了蚩尤的剑魂,威力增了千百倍,依着青霄如今的身子,强行对战,不死也会丢半条命。”我顿了顿,凝着他黑漆漆的眸子,“他待我至此地步,我怎么忍心再让他丢了命?”
“你的情况与凤后不同,你体内的内丹在红莲业火中浴过邪气,很有可能会引不出火。”
“可我别无他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青霄去送死,无论成败,我总要尽力去试一试。”我万分沮丧无助的垂头。
他按抚着我的双肩,“你不要忧心,我会想办法的。”
不出我所料,天族首战惨败,就连陵御将军也在战场上丢了半条命。
举族不定。凌霄殿里日日喧嚷不断,臣子们绞尽脑汁的出谋献略,甚至还有些神仙早卷了铺盖,天南海北的去寻安身立命之所。
最后,天后来到了凤宫,拐弯抹角的说了一篓子话,无非是要我效仿当年,祭出红莲业火。
我打心里抗拒与她的接触,只两三冷语相向。
最后,我问她,这是天君的决定吗?
她说不是,天君宁愿背负千古亡名,也不愿意再去害你,因为他欠你们母子太多了。
她还说,她身为四海之母,身不由己,必须要以天下利益为重,当年她与天君牺牲掉凤后,是万不得已。
我母亲一生的痴情,就换来了一个万不得已的牺牲。
真是好可悲啊。
我比她好一点,我得到了上尧君全部的爱,可又比她差太多,她死之前挂念的只有我一个,而我却要挂念许多,那么不舍得。
我没明确答应,也没明确拒绝。
临走前,天后望着我,眼里蓄满了泪,一滴一滴的滚下来,欲说还说,慈爱到苍白。
后来我偷偷去了趟魔域,该要去了结一场恩怨,以安故人亡灵。
未离许猜到了我此行目的,一言不发的将我领去了寸心所居宫室。
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的背微微佝偻着,不再挺拔如初,看来风华流转,他真的要老了。
这将会是我和寸心的最后一次会面,在路上,我曾试想过无数次,两人相对时会是怎样一副画面,这个害我用尽心机手段害我的女人,是否还如当年的狂傲偏激?还是功败垂成,客居魔界,落魄如丧家犬?
隔着纱帐,我看见她躺在榻上,呼吸微微,几乎不闻。
我顿下步子,不忍离近,不是因为可怜她今日这番下场,只是害怕更进一步的预见未来,她依托对上尧的执念而生,她病得越厉害,就说明上尧的性命越岌岌可危,我与上尧君相守的日子越来越短。
“上尧。。。。。。上尧。。。。。。”自帐内传来弱弱梦呓。
未离别过了脸,不再看。
我轻轻走过去,挑帘而入。
寸心面色枯槁,消瘦见骨。魔王撕去了那张原本属于我的脸,她的脸就如当年凤七舞的一样,流脓溃烂,血污恶臭,已没了人样子。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平声道:“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即使在梦里,上尧君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两只手在虚空里挣抓了一把,蓦地大睁着双眼,眸里溃烂,眼珠子血溜溜的将要掉下来。
那表情却是极凶极狠,瞪着我,手指着我的脸,不住的颤抖,唇片不住翁动,默了半晌后方说出几个字,“你胡说。”
我勾唇笑了笑,一把打开她定在半空中的手,俯下身来,盯着她的脸,幕幕往事仿佛就在那张糜烂不堪的血肉间活了似的,一张张的翻开。
我笑着,笑的张狂得意,“我没有胡说,老天要罚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上尧君的半丝垂怜。”
她盯着我,全身都剧烈的筛动着,却如奄奄老犬,半寸也动弹不了。
我轻叹几口气,眸里却笑得越发无所忌惮,“你瞧瞧你如今这个样子,没有脸,仅凭着一缕痴念而活,是多么可怜,多么可悲啊。”
她脖间一梗,不再拧动,犹如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老人,石雕般冷硬,慢慢地,她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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