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398章


踢在了翠环胸口。嘴里发出一声闷哼,翠环愣是被她踢翻在地。
接下去更是‘惨不忍睹’,只见那半个时辰前还是尊贵优雅的太后娘娘的女人,竟全然不顾形象地坐在了翠环身上,一顿的拳打脚踢……
尽管旁边就站着定王、夏侯容止等人,都可在第一时间将那疯女人拉开。可心照不宣之下,大家却都定住没动。虽然做下这一系列恶毒事的颜云歌罪大恶极,但翠环焉知就没有‘助纣为虐’的罪恶?叫她吃一点苦头也并不过分。
折腾了一晚上,已近古稀之年的老皇爷也好,身怀六甲的绯雪也罢,都已疲累不堪。宇文浔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两个‘疯女人’打架的荒唐场面上,一抬手,便叫侍卫拉开了骑坐在翠环身上的颜云歌,同时给绯雪递过去一个眼色。
绯雪心领神会,自隐月捧着的锦匣内取出太皇太后临死前曾交托与她的玉玺凤印。颜云歌毕竟身份特殊,饶是老皇爷也不可随意定她的罪。这时候,唯有请出这尊玉玺凤印,待到来日才可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玉玺凤印在此:太后颜氏,德行有亏,恶行累累。今,废去太后之位,禁足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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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绯雪坐在房中,正在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花棚。再有三个月,孩子就出生了,她想亲手为孩子们绣两件小衣。虽说她的绣工难上大雅之堂,只是一朵再寻常不过的牡丹花,她也要绣上整整三日。为此,没少惹来夏侯容止的不满。在他看来,这些个‘琐事’她大可交代下人去做,没必要亲力亲为。没的再累着自己,岂非得不偿失?
不过,绯雪的执拗却是他如何也劝说不得的。府上有现成的绣娘是没错,可绣娘绣的和她绣的能一样吗?同样不在区区一件小衣,而是她辛苦缝制小衣的心意上。她想要让宝宝们知道,她是爱他们的,很爱很爱。
此时,门扉上响起了三声象征性的轻敲。之后,门被推开,隐月信步走了进来。
“小姐,刚得到消息,颜云歌已偷溜出宫,隐秘地前往城郊,估计是与什么人汇合去了。”
绯雪手上动作一顿,柳眉轻扬,眼底晕染开一抹兴味盎然的浅笑。而隐月站在一旁,眼角眉梢则是流露出一抹赞叹的神韵。
论起自家小姐的‘料事如神’,她早已经历了不下数次,按说早该见怪不怪了才是。可当小姐的预料再一次应验,颜云歌真的从冷宫逃了出来,她还是忍不住想对小姐竖起大拇指,真心道一句赞叹溢美之词。
“小姐留着颜云歌一条命,莫不是就在等着这一刻?”
听了隐月的兀自揣测,绯雪将花棚放在软榻上,端起矮几上的梅子汤浅浅地抿了口。似乎对梅子汤的酸甜可口很是满意,眼睛笑眯了起来。片刻之后,方才漫不经心地问道:“在你看来,逃出宫去的颜云歌会去找谁?”
隐月想了想,很快给出一个答案:“应该是去找颜霁了。这时候也唯有颜霁能帮忙她摆脱朝廷的追缉。”
绯雪听后却是摇头一笑,眼底隐有锋芒显露:“颜霁如今已自顾不暇,颜云歌不会笨到去找一个失了势的他帮忙。”
“那她会找谁?”
绯雪不作回答,话题一转,聊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命令书生追查柳睿的下落,也不知他们是否寻到了人。”
蓦然间,隐月茅塞顿开,她怎么忘了还有柳睿这么号人物?就说颜云歌如何能从防卫森严的冷宫中脱逃,分明是柳睿那老匹夫在宫中安排了人,暗中相助,颜云歌才得以逃脱。哼,果然是只老狐狸。
“小姐,这么看来,柳睿早料想到颜云歌会有今日的下场,才会早留了准备?”
绯雪只笑不语,却默认了隐月的揣度。
“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如今的颜云歌早已没了用处,柳睿又因何要费尽心机地救她?”
“错!”绯雪笑着更正她的话,“从皇后到太后,这几年,颜云歌坐镇后宫,不可能不为自己留着‘后手’。至少据我所知,她暗下培育‘死士’。你该知道,那些人可是个个不要命的‘主儿’。”
隐月难掩讶异地挑眉:“小姐的意思是:她还想卷土重来?”
“那就得看柳睿的本事了。若他‘引导’得好,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话落,绯雪又再饮了口梅子汤,只觉爽口得很。
隐月不觉间捏紧了双手,眼底流光闪烁,森寒而冷厉。
“你放心!冥月的仇,我一定会报!”
闻声,隐月望向坐于软榻之上的绯雪,未及敛去的恨意在眸中逐渐转化成一抹黯然神伤,竟是红了双眼。没有人能够理解她与冥月之间的姐妹情。自小失去父母的她们,若非有彼此的相依,或许早已追随父母去了黄泉……冥月生来不会讲话,故而她对这个妹妹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愧疚,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才致冥月如此。多年来飘零无依的杀手生活,让她自觉愧待冥月。身为姐姐,她非但没能给冥月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还累得她过着这般飘零孤苦的生活,甚至随时可能置身在危险中。正因如此,在紫韶找上她们的时候,她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紫韶,洗白自己的身份,变身为女护卫,为的不过是想给妹妹一个安稳的生活。
可就是这样,她仍没能保护好冥月……
眨去眼底的水光,硬生生逼退了泪水的暗涌,隐月忽而单膝跪地,抬眸看向绯雪,语气坚定而森然地说道:“请小姐答应,日后,将颜云歌交由我处置。”
“好!”
绯雪又岂会不知,若不能手刃仇人,隐月这一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无法从心灵的桎梏中超脱出来。
又过了片刻,开门声响起,夏侯容止大步而入,身影一跨入阁中,目光便下意识追随着心爱的女子而去。
彼时,绯雪半倚半坐在软榻上,正有些昏昏欲睡的发懒。见他走进便咧开嘴送出一抹娇憨的笑,竟是丝毫不介怀隐月在此,直接张开双臂,孩子一样地向夫君讨抱。
夏侯容止不觉莞尔,丝丝缕缕的笑意点缀之下,使得本来略显暗沉的眸子也都温暖起来。不知是不是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性情也会随之改变,他总觉得怀孕后的雪儿有时就像个孩子一样,似乎比起从前来更喜欢对他撒娇。不过他倒是蛮喜欢她这样的转变,时而看着她孩子气的一面,只觉喜欢得紧。
不知何时,隐月已识相地退出门外,留出足够的空间给他二人‘你侬我侬’。
夏侯容止坐在了软榻上,绯雪便顺势依偎进他怀里,抓起他大手来,一根一根地数起手指来玩。
“夜魅追踪到颜云歌已同柳睿会和,两人连同一队死士正往西南方向行去。”
绯雪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对他的话似乎没多少兴致的样子。又或者,可以解释成‘这一切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是以半分也不觉奇怪。
“有了他们爷孙带路,倒省去我们许多寻人的工夫。”漫不经心地说着,约是困意袭来,她把头靠在他胸前,两眼已慢慢地闭合起来。
看着猫儿一样蜷缩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夏侯容止眼底晕染开柔得几近化开的笑意,却不过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僵滞,再次变回了冷酷的神色。
这段时间,他派往边关的锦衣卫一直在暗中查探废太子宇文啓的所在,继续着暗杀计划。可宇文啓像是有所防备,一味躲着,竟连擅长追踪的锦衣卫都难探得其踪迹。若然此时,往西南方向而去的柳睿颜云歌真是奔着宇文啓去的,那倒省去了他们辛苦寻人的工夫。这也正是为何绯雪会饶了颜云歌一条命,只将其禁足冷宫的因由。却原来,是一个‘投石问路’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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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雪正在京城里悠然度日,颜云歌却要被迫远行。终日的养尊处优,她又如何忍得下长路跋涉的辛苦?何况还要乔装成民妇的样子,穿着褴褛破烂的衣裳,有时迫不得已只能露宿野外,别说净身,就连吃饭都只能吃硬得像石块的馍,喝的还是路边水坑里的‘脏水’……为此,她同柳睿吵了不下数次。
柳睿纵然厌烦,也不得不暂时按捺着脾气。要不是她还有点用处,他才懒得管她呢。
总算,二十几天的艰苦跋涉,柳睿一行人抵达了废太子啓临时的府邸。说是府邸,实际却是从当地一富户那里抢来的邸宅,内里虽称不上皇宫王府般的富丽堂皇,倒也什么都不缺。
彼时,宇文啓并不在府中。柳睿向府里掌势的管家自报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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