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兽宠妃:暴君,别玩了》第121章


相不相信萧斐?让他来为你用药如何?”
除此外,还要请姜国师来汲取心头血,她手势熟稔,能以最少痛苦的手法完成这件事。
“你上次痛吗?”白柠柠轻声问。
那时她昏迷中,并未亲眼看见汲取心头血的一幕,但能猜到,必定痛不欲生。
“痛过就忘了,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慕容胤轻描淡写的带过,温声安抚她,“这次你有保心药丸,萧斐那边还留有你曾经医治萧璟所剩下的麻药,刚好可以用在你自己身上。”
“好。”白柠柠不再有问题,只很浅的说了一声,“你们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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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在寝殿内进行。
白柠柠服过麻醉汤之后,渐渐陷入昏迷。
在她失去意识之后,另一张木榻被搬来,慕容胤躺在了上面。
两人之间很近,伸手就能触摸到。慕容胤侧身看着她,墨眸如海,泛起剧烈的波涛,再无法遮掩痛苦和心碎。
“陛下,保心药丸只有一颗,若你执意要把心头血取回,就必须再遭受一次炼狱般的折磨!”萧斐狠狠皱眉,很不能理解,“柠柠身上的心头血被取出出后,只需要用玄冰封住,就能留待将来之用,陛下不必再次剖心入骨,饱受苦楚。”
“身体之苦,不算苦。”慕容胤唇角微扬,却是一抹极苦涩的弧度。
他深望着昏睡中的白柠柠,视线不舍得移开半分。
等她再次醒来,一切都将不同。
她的人生中,将不再有他的存在。
“这么做,有何特殊含义?”萧斐察觉蹊跷,疑问道,“心头血回归原位,代表着什么?”
“不必再问了,事后你自会知晓。”慕容胤话毕,不再理他,伸手抚摸白柠柠的面颊,把她颊边落下的一缕发丝拨开,支起身覆过去轻轻一吻。
“确定了?”殷乔站在不远处,淡淡问了一句。
“她的安危最重要。”慕容胤语气低沉,隐去所有情绪,“取出心头血之后,她必须留下休养一个月,不能奔波劳作。就由萧斐调理她的身体吧,他曾照看过她一次,最清楚应该怎么做。一个月后,由她自己决定去哪儿。”
殷乔扬眸望向白柠柠的睡脸,没有再出声。
一切仿佛上一次的重演,可却绝不相同。
第315章 醒来() 
三天之后。
白柠柠醒来的时候,依旧在太极宫,偏殿安静的一间房里。
房中药香四溢,药童小婈正守在床边,见她睁眼,顿时惊喜地叫道:“柠姐姐!你终于醒啦!”
白柠柠看了看她,又环顾四周,虚弱地道:“小婈你怎么在这?我在哪里?”
“在皇宫啊。”小婈跟着她的视线环顾一圈,头上两个包子似的丫髻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这里是太极宫的偏殿。柠姐姐,你已经昏睡了三天,我师父说你今天应该会醒了,师父说的果然没错。”
她口中的师父指的是萧斐。
白柠柠牵唇弱弱一笑,想起之前自己半人半狐的模样,不禁捏着被子轻轻掀开一点,低眸看去。
恢复正常了!
太好了!
“小婈,你师父呢?”她心安下来,转而问道,“是你师父治好了我的毒吗?”
小婈摇摇头:“我来的时候,柠姐姐你已经在昏睡了。师父在皇上那边,听说皇上也病了。”
白柠柠眉心微微一蹙,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心口。
皇上?
听到这两个字,为什么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
“哎呀,不要碰伤口!”小婈见她皱眉,以为她伤口疼,急忙道,“你心口处有道伤痕,还未痊愈呢,碰不得!”
白柠柠黛眉皱得愈紧。
她只是中毒了,为什么左胸口会有伤口?
萧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救她?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
房门本就是敞开着,那人礼节性的敲了敲,便就举步走进来。
“殷乔?”白柠柠转眸望过去,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殷乔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走近拿个软枕垫在她腰后,才开口道:“过两天我就走了。”
这里毕竟是北越,慕容胤不赶他,不代表此地安全。何况西陶又刚刚换了国君,朝堂动荡,他不适合离开太久。
更重要的是,他与慕容胤有君子协定,这一个月要让白小柠在此休养,直至她身体彻底康复。
“你要回西陶吗?”白柠柠伸手捉住他的衣袖,仰眸,道,“带我一起走吧!”
“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全,不能舟车劳顿。等过一段时间,你好了,我就来接你。”殷乔将她捉衣袖的手反握住,略微用力的一攥,语声有力地道,“放心,我一定会亲自来接你。这段时间你只需要好好调养,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白柠柠蹙着的眉头没有舒展开,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个房间她很陌生,这座皇宫她也不想呆。可他说得也没错,她现在连下床都无力,怎么长途跋涉去西陶?
白柠柠微微甩头,抛开那些混乱不明的思绪,望着殷乔,很认真地道:“那好吧,但是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等我痊愈之后,你会亲自来接我。”
“嗯。”殷乔应了一声,伸手去抚她睡乱的长发,狭眸微垂,掩住复杂的神色。
她显然对他多了一分依赖。就好像初生的雏鸟,在陌生环境里寻找到一个可信任的人。
这种依赖,却无法令他心喜。
第316章 三千发丝落尽() 
殷乔启程回西陶的那天,白柠柠靠躺在床上望着空荡的房门,发呆了半晌。
小婈端药来的时候,很奇怪地瞧了瞧门外:“柠姐姐,你在看什么?”
“我也不知道。”白柠柠习惯性的轻摸自己左胸口,“就是感觉少了什么,空荡荡,很冷清。”
大概是因为殷乔走了吧?
在这个时空,她最熟悉的人,只有他一个。
“是不是每天这么躺在床上很无趣?”小婈才九岁,正是最天真无邪的时候,“我上次受了风寒,发热卧榻两天,若不是有师父陪我,我都快无聊死了。后来我病愈,师父就去远行了,那时我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们那是师徒之情,不同的。”白柠柠笑笑。
可她和殷乔又是什么情谊呢?
因为熟悉,而信任?
又或是因为她与他曾发生过关系,所以她内心有所依赖?
“好啦,柠姐姐,先趁热把药喝了,不然师父可要骂我了。”小婈把药碗端过去,小心的送到她手里。
“你师父怎么这么忙?我只有在每天早晨他来给我把脉的时候见到他。”白柠柠吹了吹药碗上的热气,闲聊问道,“皇上的情况很糟糕吗?”
小婈摇头,不说话。
师父叮嘱过她,尽量不要在柠姐姐面前提皇上。
白柠柠也不在意,慢慢把汤药喝了,躺回被子里再睡一会儿。
小婈拿着空碗,不吵她,小声离开。
也许是因为药性渐渐上来,身上暖乎乎的,白柠柠睡得十分安稳,仿佛置身初夏薄阳的照耀下,通体舒畅。
但在梦境中,她忽见一人背对着光,面目不清,手里拿着一把形状奇怪的银锥,突然狠狠戳进他自己的心脏!
她大吃一惊!想制止却喊不出来,喉咙似被棉花堵着!
“呃啊”
她从梦里惊醒,口中发出含糊的叫声。
“可是做噩梦了?”
一道温柔醇厚的嗓音,近在她床畔。
白柠柠诧异,睁眸看去,一时间不禁看愣了。
床边那人坐在木制轮椅上,面色苍白,眉目却极为俊美,仿若白玉雕琢般,分明的轮廓,完美的线条。一双墨黑色的眼眸恍如天穹夜幕,倒映星光,深邃而璀璨。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可是温柔中又似乎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悲伤。
“你”她缓过神来,张口却道,“你的头发怎么了?”
“剃了。”他淡淡笑着回答。
“你是和尚?”白柠柠疑惑。长得这么好看的和尚,真是很少见
他目光微微波动,眼睫向下垂去,遮掩着什么,口中仍是平静地道:“不是,只不过因为病了一场,头发掉光了。”
白柠柠“啊”了一声,同情地道:“真是可惜,我现在也在病中,等我痊愈,给你开一个生发的药方吧!”
他只是笑了笑,推动木轮椅,转身离去。
亲眼见到她无恙,见到她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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