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202章


,都快累瘫了!”
东珏点了点首,只道:“你坐着休息,我去做饭。”
说真的,与这位大师兄同门那么久以来,元菁晚还真不曾尝过他的手艺。
不曾想到,这么一个大男人,做菜的手艺竟然如此之好,便算是宫中的御厨也要败在他的手下。
尤其是舒珊,在尝了一口之后,便是赞不绝口,“我说东珏大帅哥,你不仅人帅,这手艺也是没话说啊,要是……”
后头的话,舒珊不曾说完,却是朝着坐在东珏身旁的穆淮看了眼,而后便将未曾说完的话给吞进了肚子里。
原因无他,穆淮手中捧着碗筷,却是微侧着首,似乎正在认真地思索问题,而东珏也不说话,只是在他失神想事情之时,一个劲儿地往他的碗里夹菜。
舒珊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又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于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有些可怜巴巴地想朝元菁晚那厮挪过去,结果目光这么一瞥,又再次受到了暴击。
“只吃菜,不吃肉,怨不得这么也长不了肉。”
冷冷地嗓音响在耳畔,与此同时,燕祈便一个劲儿地往元菁晚的碗里夹肉。
不过一会儿,这肉都快满出来了。
元菁晚有些无奈,“皇上,臣女不是猪……”
“朕养头猪,都比你要乖。”
闻言,元菁晚忍不住抽了抽唇角,“那皇上你还是养猪去吧,臣女只会惹你生气,一点儿都不好养。”
“朕乐意。”
一句话,便堵得元菁晚顿时语塞,乖乖地垂首,选择缄口不语,默默地用饭。
一顿饭用下来,舒珊已经缩啊缩,缩到了最角落里。
她觉得,自己这盏大灯泡,已经完全能够闪瞎狗眼了。
只扒了半碗饭,穆淮便回房间,研究瓶子里的白色粉末去了,而东珏则是将碗筷随便地收拾了一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也不知去做什么。
舒珊憋了好久,等到那两个人都走了之后,才使劲地朝元菁晚挤眼睛。
在她快要将眼睛都挤瞎了之时,元菁晚终于注意到了,“舒珊你怎么了?是眼睛进沙子了么?”
舒珊干咳了两声,迅速挪到她的身边,贴在她的耳畔,小声说道:“darling,我觉得……你大师兄,和穆淮,有大大的奸情啊!”
还以为她这般神秘兮兮的,会说出什么重要的事儿来,却不想她竟然张口便说了这么不着调的话。
元菁晚顿时哭笑不得,“舒珊,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是不是今日太累了?不如早些回去歇着吧?”
就知道元菁晚定然是不会相信的,舒珊瞥了下嘴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摆了摆手,“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我还是快点儿狗带,吃狗粮去吧。”
便在元菁晚与舒珊说话之时,燕祈也已用完了饭,直接便在不远处的矮桌下坐了下来。
将带来的奏折摊在上头,俨然是要在此处办公。
此处条件何其之差,连油灯都是忽闪忽灭的,而且还相当地潮湿。
若不是看他真的就这么坐了下来,摊开奏折,元菁晚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傲娇的男人,不是一贯洁癖到要死吗?
肺腑间,便走到了他的身边,将旁处的灯芯挑了一下,“皇上,此间灯光太暗,伤眼,你还是回养心殿批阅奏折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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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210。激将,置之度外(2更)() 
谁知,男人只将长臂一身,搂住她腰肢的同时,顺溜地便将她捞进了怀中。
他的下颔,便抵在她的头上,有凌冽的气息,扑散在头顶,“养心殿太冷。”
说话间,他的大手,便极为灵活地,不知以何种巧妙的方法,直接探入了她的里衣。
在冰凉的指腹触碰到她灼热的身体之时,她禁不住一颤,随后扣住他还想要往深处探的手。
忍不住挽起了黛眉,“皇上,你还可以再睁眼说瞎话些吗?穷途四壁的房子,比不上温暖如春的养心殿?醢”
这货为何总是那么理所当然地将脸皮甩到十万八千里远呢?
男人低低地笑了声,不过是一个低首,便吻住了她的樱唇。
旋即,以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稳稳地圈固在自己的怀中,放肆地吸允着她身上所有的气息缇。
这是一种极为愉悦的享受过程,而且越是深入,便越是无法自拔。
便像是中了一种蛊惑心神的毒一般,即便知晓再往前走,便无法再抽身,可他还是甘之如饴。
有些东西,一旦开始了,便像是引火索一般,点燃了,就难以熄灭。
分明是恶劣的环境,没有舒服的软塌,更没有温暖的暖炉。
可是随着男人吻得越发地深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一点一点儿地吞噬进腹中,浑身便像是被他所感染一般,热得太过于诡异。
便在身体交融要进入到最关键的时刻之际,外头猛然传来了急促的叩门声。
什么叫做尴尬?
什么叫做恼火?
这些词汇,用来形容此时此刻的燕祈最为合适不过。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好不容易才带动着元菁晚也一起沉沦,却被外头忽然响起的叩门声所惊扰。
便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开始浇灌,淋地那叫一个透彻心扉。
而元菁晚却是在下一瞬便从迷乱之中回过了神来,伸手便推开了燕祈,顺便将自己散乱的衣衫拉紧,以防春光外泄。
但方才,因为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太过于着急,将她的衣衫都拽得松垮了。
才拉上,肩头处的衣衫便顺溜地滑了下来,将她光洁白皙如玉的香肩暴露无遗。
男人眸光一紧,但还是忍了住,憋着腹内的燥火,只抬手,将自己的外衣裹在元菁晚的身上。
而后才快步走了出去,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房中,元菁晚才从宽大的衣衫里探出脑袋来。
燕祈一出房间,外头叩门的暗卫,便发现他阴鸷的面色,立时便知晓他方才这么莽撞地敲门,显然是让皇帝陛下心情不悦了。
但暗卫还是硬着头皮,抬手呈上了一份书信,旋即单膝跪下,“皇上,邛州八百里加急。”
邛州?
燕祈冷着脸,在听到是邛州的书信之后,竟是难得没有发火,而是接过了书信,只挥了下手。
暗卫立马会意,迅速消失。
拆开书信,在看到里头的内容之后,燕祈眸光一敛,面色瞬间便冷到足可以结冰。
躲在宽大的衣衫里,却侧耳听外头动静的元菁晚,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得外头有声音。
想着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紧急之事,身子已慢慢站了起来。
打开房门,便将燕祈还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书信,周身气息凛冽。
“皇上,发生了何事?”
在元菁晚出声之时,燕祈便已将书信收入了袖中,而后便折身回了房间。
将她身上的外衣拉紧了几分,才沉声道:“邛州湘水的大堤被洪水冲垮,恰巧皇叔便在此处勘察地形,洪水在顷刻间,便将皇叔……卷走。”
闻言,元菁晚亦是十分吃惊,“怎么会这样?恪亲王的身边,不是跟随了许多贴身保护的隐卫吗?”
燕祈眸色凝重,紧蹙着眉梢,“信中说得并不相信,朕也不知晓,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但皇叔此刻,生死未卜,却是迫在眉睫之事。”
燕思桦乃是燕祈亲自下旨派到邛州处理洪灾的,却忽然出了这样令人始料不及的意外。
邛州本来便以为接二连三地洪灾而使得民心躁动不安,加之连朝廷派来的亲王都被洪水个卷走了。
倘若这个消息一旦在民间扩散出去,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元菁晚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只稍那么一想,便觉察出了不对劲之处,“先是袁氏一族在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再是天降异象,城西一干村落几乎所有的百姓都染了不知名的恶疾,而今邛州又传来了恪亲王被洪水卷走的消息……皇上,这些巧合倘若放在一块儿,便不单单只是巧合了。”
“连环计。对方是想要让朕,自乱阵脚。”
她能想到的事情,燕祈自然也是能立时想透。
虽然早便已经猜到,这些巧合非同寻常,但如今再将它们连接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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